只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后就咚的一声没了动静,便猜测到发生了什么。
长庆跟着也跪了下来,说道:“公子,是我的错,我不该连累到花红,你别惩罚花红,求你。”
长庆感觉到公子把自己拉了起来后跟着又道:“我谁都不怪,花红,你退下吧。”
花红起身道:“是,谢谢公子。”
厨房顿时只剩下了长庆与长停留,两人安静了一会儿,长庆忍不住的开口说出了自己憋了十多天的想法。
“公子,我不想做个废人,你能找人治好我的眼睛吗?”
长庆看不见长停留眼神中的异样,可能即时能看到都未必能读出长停留的想法。
良久,长停留道:“我去询问过太医了,他们说,你的眼睛可能永远都治不好了。”
长庆神情黯淡了下来,长停留便出言安慰道:“别伤心,没事,我会再继续为你找更好的大夫来医治你的。”
长庆听了公子的安慰却仍没有任何好转,只是为了让公子宽心,他便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但却被公子嫌弃了一番。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但因为刑部的事确是太过繁忙,长庆已接连两日未见到长停留,日子似乎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了。
但没想到在分开两天后,王念真却又出现了。
王念真就像是鬼一样无声无息的进了这个院子,连花红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就这样突然冲进了长庆的房间,把长庆从睡梦中摇醒了。
长庆当时吓了一跳,直到她说自己是王念真,长庆闻得脂粉香气与声音都和之前无二,便也真认为了这是王念真。
花红被点住穴道站在院子中,看着那女子一步步的再次进了长庆的房间,花红心里叹息了一声,默道,她相信自己隐瞒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子好。
所以这个王念真在接连几天都出现在了宅院中,偶尔长停留回院看望长庆时,花红因一点私心瞒了下来,长庆因自己的承诺同样也瞒了下来,如此来往频繁后,长庆方才发觉一切的不对来。
王念真从几天前的若有若无的越界举止变的明目张胆了起来,长庆再三告诫甚至已经拒绝王念真来找他了,可王念真都总有办法进得宅院中来,可这一日王念真却是举止端庄有礼不再逾矩,这让长庆放下了戒心,而王念真邀他饮酒时他几番推脱都被王念真软硬皆使的都给挡了回来。
酒水不由的越饮越多,长庆只觉浑身发热,一点力气也无,然后他感觉到王念真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声音似近似远,飘飘渺渺,让人捕捉不了内容。
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身上顿时觉得清凉,可脱下他衣物之人似乎大笑了几声,有一双柔弱无骨的人抚过他的胸前,笑声带着讥讽之意,让长庆觉得难受,他抬起无力的手想将人推开,可那人纹丝不动,似是贴上了他,一点点吻过他的颈子,有点痒,可更多的是难受,在他无力推开身上的人时,身上的人突然离去,然后他落入了一个让他心安的怀抱,那股子排斥感也消失无踪。
长庆感觉的到抱着他的人似乎在跟谁对话,背后感觉的到一阵阵起起伏伏还有胸膛上的颤意,说话的声音停止了,他感觉到耳边的世界似乎都安静了许多,这时,他想,他可以安然入睡了。
睡意在浮起浮沉,他突觉下身一阵剧痛传来,他的睡意顿消,意识逐渐清明了过来,睁大了眼却看不见在身上施暴之人是谁,只听得急促喘息声,而下身那处隐密之地正在被人进进出出,长庆心中害怕、恐惧,用剩余的力气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身上的人一句话也不说,一阵浓重的酒味传来,也不知是身上之人的还是自己的,长庆的挣扎力气始终只是昙花一现,在身上之人的折腾之下无法反抗。
长庆睁大了双眼,眼泪从眼睛中滑出,颤声喊道:“是谁,你是谁你出去求你你出去不要”
他的反抗被这人克制的死死的,似是不愿再听他说话,身上的人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将他扯了起来,让他跪坐在那人身上,而股间进出的东西也因为被顶入的更深,长庆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泪水不停的滚出,四肢无力的耸搭在这人的身上,承受着这人从下而上的冲撞,长庆只觉得这一幕似乎很熟悉,熟悉的让某一种会令他惊骇的东西呼之欲出。
是谁,这人究竟是谁。
上下起浮的陷入半昏迷的长庆想到了公子,若是公子知道这一切,会有多厌恶他。
然而施虐仍在继续,直至他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