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重视,我都把你捉走这么长时间了,他都不愿意来救你,啧啧,我该说你是悲哀还是可怜”
这是谁在说话。
长庆的头几乎痛的呼吸都停止了。
直到长停留进门看到长庆满身大汗的躺在地上,大惊之下连手中的药碗都没顾上摔落在地,匆匆跑到长庆身边将人半抱半扶起来,把人放到床上后,长停留为长庆号脉后发现长庆脉相紊乱,呼吸粗重,似陷入什么梦魇之中。
长停留心中大痛,不停的喊着长庆的名字,见效果不大,他又慌又乱,知道此刻这样的自己根本无法帮到长庆,不做二想一张口咬上舌尖,一阵剧痛窜上脑中,痛的他满脸冷汗,口中亦是流出血来,但他顾不上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想到长庆房中备着的安神香立刻取了出来点上,再回到床边拉着长庆的人一遍遍喊着长庆的名字,后来改成抱着长庆一遍遍抚过长庆的脸颊喊着长庆的名字,直至长庆呼吸平稳。
长庆睁开眼感受到拂过面前的呼吸,知道是公子,公子的手还停留在他脸上,带着一丝热意,他张了张口道:“公子对不起”
公子似离的他很近,而且他还觉得越来越近,他看不到,不知道公子离自己这么近做什么,只得又开口问道:“公子?”
那呼吸就在咫尺,长庆都觉得面上在泛热,有一点不太懂似乎又有点明白的懵懂状态,直到那呼吸远离,才听公子开口道:“你既然能下床了,那你喝完这碗药我就要回府衙了。”
长庆想到刚刚在门口听到的对话,攥了攥拳头,低下头应了一声好。
公子走近了他,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饮药不便,我就以口渡你,反正小时候你也这么给我渡过”
长庆还在愣神,只觉那如兰气息贴近,然后一道炽热呼吸压面而来,接着唇便被人翘开,一口苦意带着一点腥便漫延到了整个口舌之中,长庆虽觉得奇怪那腥意从何而来,却还是不由张大了嘴,那药便顺着喉咙而下入了腹中,可口中的舌仍未离去,在他的口中四处翻搅,他只觉得公子这样做有点奇怪,但又怕推开公子会惹人生气,只有迷茫的张着嘴任公子在自己口里肆弄。
男女之事长庆一直不懂,他与公子四处奔波,多是到了一处后,公子在外奔波,他在屋中打理一切做好饭菜等公子归来。若是他懂,可能现在的他就会知道长停留对他的情。
可惜,世事无常。
直至这样渡完了一碗药,长庆才感觉到公子放过了他,可是却做出了与以前不太一样的亲昵举动,他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公子扒了下来,公子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徘徊不去,长庆觉得莫名,伸出手抓住了公子的手问:“公子,我身上是怎么了?”
长停留笑了一声,道:“我是现在才发现长庆你的胸肌挺大的,让我挺羡慕的”
?
长庆也跟着笑了笑,“公子,我是个粗人,做的都是粗活,所以壮实了些,这些你都知道啊。”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
长停留似是悠叹的说了这句话。
长停留伸出手揽住了长庆的腰身,右手贴在了长庆的胸膛上,慢慢地靠近长庆轻声道:“长庆,你怕痛吗?我若要在你这里烙一个东西你会恨我吗?”
长庆怕不怕痛,这么多年了,长停留还不知道吗,可是他还是想问,想听长庆亲口说。
长庆摇摇头,“身上的痛长庆不怕,我是长家的长工,这辈子都会跟在公子身边的,自然不会恨公子。”
长停留看着那健实麦色的胸膛上的那几个字只觉得刺眼,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几个字扣掉了,但想到长庆还没恢复健全的身子又压了下来。
长停留为长庆穿好衣服后便已离去,长庆也似乎失去了生机一般整个人也阴沉了下来。
长庆已经发觉了自己的不正常,以前的他是以公子为天的仆人,只要一切对公子好的他都愿意去做,他根本不会带给公子麻烦,可这一切都从知道公子成亲之后变了,自己居然变的想用自杀来引的公子的注意力。
可这样一来,却是害的公子不能达成所愿。
长庆一边悔恨一边茫然,直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长庆被吓了一跳,公子走后院子中只剩红花一人,他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冲着门的方向喊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长庆只得下床来拉开了门,但是还是没人响应他,他心中忐忑,想了想还是跨出了门去,这时却听到了一个脚步声向他走来,他循声看去,眼前是一片漆黑,他不知来者是谁,但他知道,来人不是红花。
虽是个女人,却不是红花。?
红花不会涂抹脂粉,但来人身上传来的一阵清新的脂粉香味,长庆觉得这香气很熟,却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那女人在离他三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目光犹如实质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长庆不得不开口问道:“你是谁?”
女子轻笑了一声,道:“果真是个瞎子,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长庆道:“我虽然是瞎子,但我好歹是个男人,对付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