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柯身上什么也没穿,赤裸的被赵御抱在怀里,只有身上被掐弄揉捏所留下的淡淡红痕。他半是恐惧半是认命地抿唇任由赵御将他抱到浴室,像给个孩子洗浴清理那样,仔仔细细地将他身上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得干干净净。
花洒哗啦啦地开着,程柯的眼睛里因为浴室里热水奔腾时四溢的热气也产生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看着赵御。
按大众审美来说,赵御其实非常英俊,高鼻薄唇、一双极为动人的桃花眼斜飞入鬓。更何况事业有成,手里握着不少人关于工作的生死大权。
但程柯仍旧想不通他拆了皮相竟然如此恶劣,堪称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他尽力抿紧唇角,不让面对面给他清洗的赵御发现自己害怕的神色,自己又怎么会被这样的男人看上而且赵御也参与了整垮他家的商业计划,获利巨大,自己也是他的战利品之一。程柯心底深埋的情绪牵扯着憎恨,想到父亲母亲又难过得想要掉眼泪。
可他实在没这个胆子憎恨报复,他太懦弱,也没有可以报复的条件
赵御揪住他胸前被玩弄得又红又肿的凸起,将花洒靠在他胸膛让温热的清水直直冲洗向一端,“这里是不是也被玩过了,嗯?”他伸出一指,沿着ru粒旁边的一圈小小ru晕画了个圈,“柯柯的小nai子还是粉色的,真漂亮。”
程柯的感官顿时全都集中在胸前,他被长时间泡在水里,脑袋也晕晕乎乎,脸蛋上不自觉熏染出绯红的艳色,跟着赵御话音细若蚊呐地嗯了一声。
“小荡妇,都没插xue,被几个男人玩nai子就勃起了。”赵御用指腹摩挲程柯ru尖,压着ru尖陷入周身nai白皮肤。他觉得不够,又改成两指,用两指指腹掐住那点小小ru粒,向外狠狠拉扯。
“啊,痛、有点痛”程柯向后哆哆嗦嗦退了一步,从一边ru头却向神经传来更多被亵玩虐待的快感,轻微痛楚所附带的欢愉让半边身子都酥酥软软的,他后背抵在浴室附着小水珠的墙面上,身前则是想将他拆吃入腹的恶狼。
赵御哼笑一声,两指游走到胸前另外一点肆意捏住揉弄,手下的nai头打着水光,在灯下亮晶晶的。因为被玩弄,程柯断断续续地呵出闷闷的低喘,赵御用粗糙掌心碾磨着程柯ru尖,程柯登时浑身打了个抖。
分明是属于男人虽然瘦弱但硬邦邦的胸膛,那两点绯红如同沾着露水的花瓣,羞答答地涨红瓣尖,周遭肥软的ru晕也变得愈发鲜红。
赵御似乎放弃了对他胸前那一片区域的探索,五指顺着他胸膛滑下,跟随冲刷的水珠一并爱抚过他平坦光洁的小腹,而后在程柯半起不起的Yinjing上打了个转,“柯柯,舒服吗?”
程柯克制着身体止不住的反应,努力憋住自己轻微的呻yin。他在赵御手下不由自主地被赵御牵着头反应,生理上逐渐领会到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只能依赖背后冰冷墙面才不至于失力滑倒。
赵御另手将花洒关了扔在一旁,探指将指尖搭在程柯下唇唇心。程柯唇形姣好,本是因心神劳累而苍白的嘴唇因为他总咬着不肯开口,咬得多了几分绯红春色。他一双眼眸此刻失神地蒙了水雾,赵御心中自然而然蹭出股邪火,眼神晦暗了几分,将指尖强迫地撬开程柯双唇,逗弄着程柯口中软舌。“还是个哑巴么,舒服不舒服都不会回答?”
程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口腔内被异物侵入本就十分不适,赵御那只不停在他Yinjing上来回攒动作乱的手也没有停止。他本就没什么克制力,此刻更是将微薄意志掰碎了,程柯不敢反抗或拒绝,仅仅丢盔弃甲地仰着脸“呜呜”叫唤,声音倒小如猫咪一般,十分乖顺。
程柯感受着自己下身无可奈何地慢慢勃起,失去了浓密囊袋遮掩他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赵御面前,赵御将他粉嫩的性器握在掌心把玩,不知道哪儿来的恶劣趣味,力气颇大地替他在柱身上下反复撸动。程柯脆弱的性器被这粗暴大力剐蹭发痛,然而更多的还是一波波递进的快感随着下身流淌到身体里。
“别、别呜呜。”程柯的舌头几番推脱赵御伸入口中的食指,但都是徒劳的消极抵抗。那舌头毫无攻击力,即使用了些力气也只是像加深舔舐一般。赵御在他口里搅动手指,那截红艳艳的软舌便胡乱地贴着指节,将指节含得沾满了他口中透明的粘ye。
“别什么,你得说清楚呀,柯柯。”赵御墨黑的瞳孔此刻加深欲色,看着自己抽离的那节指节在程柯唇畔蹭上一缕银丝。
他保持着对程柯性器的挑逗,叫那前端上不上下不下地兴奋挺立,却不能得到更多趣味,被他完全控制着疏解的全部感官。
程柯性器一看就没怎么用过,和他一张身为青年人却格外清纯的脸蛋十分相配,在赵御掌心几番搓揉之后胀大胀红,深绯衬着他tun瓣和下腹白花花的皮rou显得娇艳欲滴,性器的尺寸又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
“呜、我不想要”程柯退无可退,无法吞咽的唾ye悬在唇尾,堕落地缓缓下坠到纤细锁骨上。
赵御将那节沾满粘ye的指节从他脸上挪开,顺势地蹭过程柯紧贴浴室墙壁的tun部,肥软的tunrou随程柯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