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迟疑,也有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
窸窸窣窣的话语合着那张阴暗的网蹭到他耳畔,他心里的不安极速扩张。
“到底上不上啊。”
“他不是赵总的宝贝吗?”
“那也是赵总下的命令,你敢不服从么?”
“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程家小少爷比女的都漂亮,白白嫩嫩的,这你不行?”
程柯勉强摆正自己姿态,想要掩盖住内里惴惴不安的恐惧,蹙着眉尖严正地直视陌生的保镖们,厉声呵斥道,“想死么?你们做什么!”
但到底是个纸老虎,其中一人见他这副被扒光了缚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姿态还要强撑,禁不住哈哈笑出声。
不知是谁先揭开了他的被子一角,程柯没穿任何衣物,连内裤都被褪个干净,此刻连最后遮挡的被子都被强制剥离,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空气里,皮肤上接连不断地起了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程柯在床上剧烈颤抖,咬着打颤的牙齿更为用力地晃动四肢。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根,毫无规律地沿着腿根上下抚摸起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腿根肌肤,分外鲜明地侵犯着程柯平日里不外露的敏感地带,程柯又畏惧又恼怒地想要合拢双腿阻挡进攻,因为双腿被分开着锁在圆环,他只能就这姿势大张着两条白而细瘦的长腿。
那只手往上不断攀爬,落在他垂着的粉嫩性器上,指尖沿着萎靡性器缓缓下滑到囊袋,那人惊奇道,“赵总真会享受,这美人儿还是个白虎。”
“不是天生白虎吧,一看还有点毛茬,应该是赵总让人给刮了。”
程柯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精心清理了一遍,被赵御认为是多余的毛发也被全部剃光,其中也包括性器周围所环绕的那些。
“离、离我远点!”程柯的防线被一再逼近,他快崩溃了。
另外一人的手爬上了他的小腿,还有一双大掌从侧面探向他臀瓣,使劲揉捏着弹性颇足的软肉。逐渐有裤链拉开的声音,有人握住他脚掌靠向渐渐坚硬挺立的肉棒。
程柯已经从惊恐转换到疯狂抗拒。他蜷曲脚趾,但随那人大力动作,柔嫩的脚心还是上下磨蹭着对方龟头,滚烫的热度激得程柯隐隐作呕,趾头都因为用力蜷缩而红里泛白。
“你们放过我我、我走了之后给你们双倍工资。”那双抚弄他臀瓣的大掌似乎还不满足,试图向深处开发,程柯头脑里混乱至极,痛苦得慌不择言。
“小少爷怎么到现在还想着东山再起,哈哈。”
“嘿,哥几个在床上一定好好肏得你忘了东南西北,程家别的不行,小儿子在床上这方面也算天赋异禀了。”
没有任何人停下动作,反而你一言他一语讽刺程柯的痴心妄想,程柯身体上所遭受的折磨也加大了力度。程柯也分不清在他身上乱摸疏解的到底有几个人,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空茫茫的无底洞,又黑又冷。
而胸前那两点凸起也被人盯住,左边淡色乳头被两指夹捏扯弄,竟然在酸痛中慢慢胀大了。
“小骚货一个,男人玩乳头也能爽,生下来就是该给肏的!”其中一人兴奋咋舌道。
另外一边的凸起随之被含入一个温暖口腔,乳头上湿润的触感渗入骨髓。男人的舌面故意划过他乳尖,小小的乳头被两排齿夹击磨动,更是别有一番不同滋味。
程柯感到自己的下身也慢慢勃起了,他从来不知道被玩弄乳头还会有这种奇妙的快感。
他被强迫抬高去给陌生男人足交的脚突然快速的摩擦,龟头和柱身每一处都肆意亵玩着他,突的室内冒出男人腥臭精液的味道,明明在脚边,却仿佛萦绕在程柯鼻翼,气味愈发浓郁。
那第一个释放的男人长哼了一口气,将所有喷射出的体液都浇在他白皙的足上。
程柯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咬紧嘴唇,又要忍着乳头被挑逗的酥麻感不叫出声。
他还没缓过神,突兀地被一只巨大坚挺的雄性性器夺过视线,紫黑柱身盘着暴露青筋,龟头指向自己面孔。
程柯下意识地闭上眼,便感到被一股粘稠温凉的液体喷溅了整张脸。他难以忍受这份荒唐的羞辱,一时间愤恨至极,刚想睁眼斥骂,却又被没射完的精液射在脸颊上。连眼睫毛都沾着白液,殷红的唇上也溅到不少。
“屁股又软又大,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比女人水都多。”
那只来回在他臀瓣搓揉的手掌终于找对方向,在沟壑里探寻到翕张穴口,粗暴地略略对准便想往里插入第一指节。
程柯登时吃痛地啊了一声,在床上后仰脖颈,把柔韧脊背张成一张弓,“不!不要!”
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混杂堆叠在一块,彻底高举白旗。他撑不住了,要疯掉了。身上的男人们还在不停歇地抚摸他的皮肉,欲望露骨地依附在他身上,他要被这些男人一个一个地强奸了。
可赵御一个命令就能让他们停下。
“赵御、赵御!”程柯崩溃地大叫,“你救救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