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好冷
祁霖趴在床上,光裸的背上满是汗水,他像是极力忍耐什么,下身不住一拱一拱的,屁股上的rou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伸手想扯过被子,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好像没力气,半天才扯过来一点点。
一滴汗沿着脸颊滑到了下巴,摇摇欲坠,挂在那里闹得人很痒。
很痒。
“哈啊”
祁霖难耐地把脸埋到枕头上去,把烦人的汗水蹭掉,然而没有用,越来越多的汗流下来,难以启齿的部位张合着,传来阵阵空虚感。
Yinjing已经完全蹭硬了。他忍不住开始摩挲起自己的两瓣屁股,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
xue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入了入侵者。
指尖传来shi意,然而这远远不够。一根,两根,三根。房间里渐渐响起水渍声,很快这点声音又被呻yin声淹没。
“玩得很开心嘛,妈妈。”
祁霖恍惚间听见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声音,他迷迷糊糊想要睁开眼睛,眼皮沉重得几乎黏在一起,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真下流啊,被人看着更兴奋了吗?”
被抓着强迫抬起头的时候祁霖并没有多大痛感,只恍惚感觉有热源靠近自己,他迫不及待就想凑上前去。
“呵”那人低笑一声,擒住他的下巴,“这么急着找cao?别急——看镜头,嘴巴张开。”
祁霖混沌的大脑已经分辨不出这是谁的指令,只浑浑噩噩地照做。
嘴里不知被喂进什么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的,鼻间尽是一股腥臊味。祁霖皱皱眉,下意识想吐出来,后颈却在这时候被人按住,那东西又进来一些了,活蛇一样往喉咙里钻。
祁霖发出干呕声,拼命地拍打了几下,很快又无力地垂下手去。
那东西大开大阖地冲撞起来。
祁霖鼻尖时不时蹭到毛绒绒的一片,痒得他直想咳嗽。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祁霖感觉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恐惧感使他唔唔地叫起来。
喉头一热的瞬间,他重获了空气,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却又同时呛咳起来,咳出了好多白色黏ye。
神奇的是,滚烫的ye体一入腹,好像没有刚刚那么冷了。
“啧,真浪费。”脸上被粗暴地抹了几下,黏糊糊的,那手指又伸进他口腔里搅了搅。
有些疼了,祁霖瘪了瘪嘴,伸手被抱了满怀。
耳廓突然被舔了一下,祁霖打了个哆嗦。
“真sao,怪不得把老头子勾得三迷五道的。”
耳朵被舌头不停抽插着,像变成另外的性器官一样,快感汹涌而至,ru头被拉扯着,祁霖弓着腰,已经没Jing力分辨为什么会被人侮辱,只抱紧了热源,呻yin声几乎是喘出来的。
“想挨cao吗?”手心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rou棒,那人咬着他耳朵低声道,“自己塞进去。”
祁霖听话地抓住那东西往自己屁眼里塞,那东西却像生出了自己的意志一般,每每到了肛口就滑开,弄得整个股缝shi漉漉的。
想吃吃不了,祁霖睁不开眼睛,想看又看不到,急得眼角掉了几颗生理性泪水。
“怎么哭了?这么娇气?好了好了给你给你。”那人嘴上哄得温柔,动作却是凶猛地一插到底。
rouxue被猛地cao开,祁霖吃痛地一下子呜咽出声。
“嘶这么紧,我爸多久没Cao过你了?嗯?”
祁霖一瞬间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听见继子的声音咬紧了手腕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呻yin,另一只手抵着他往外推。
“你怎么会你、你出唔啊!”
身上的人撸了一把他因疼痛软下去的鸡巴,顺势撑起身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完就翻脸可不是好习惯啊小妈。五,四,三,”
“你们在干什么!”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怒吼。
“啧,来得这么快。”那人小声抱怨了一句,接着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滚开,跪到他爸面前声嘶力竭道:
“爸,他勾引我!”
2.
申世文大半夜进了。
申世文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妻子没能看着他事业有成就早早撒手人寰了。
然而幸运的是,妻子给他留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申渠。]
申世文常常不在家,只留了个年轻保姆照看儿子,申渠很少哭闹,省心得很。
直到一次儿子食物过敏住了医院,看到儿子身上的烟疤,追问之下,申世文才知道儿子一直被虐待。
申世文是有些手段的,保姆最后下场很惨,那家家政公司也被告得破了产。
毕竟谁会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会往自己身上烫疤呢?
申渠不喜欢那个保姆,他看过她打扫房间时偷偷涂妈妈用过的唇膏。只一眼他就厌恶这个女人。
这个家的女主人已经死了,不需要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