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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珺哥哥根本没带我进馆,反而把我拉进群英馆后面的暗巷里。
他解开系带,斗篷下面竟一丝不挂。
我咽了咽口水,受蛊惑一般摸上他平坦的胸脯。
“璞儿,”珺哥哥反手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他引我去抠他奶头,“肏我。”
我捏着他的屁股提枪便干。
珺哥哥发出的声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哭声。
骚得勾人。
“小点声!骚货,你想把人都引来看你光屁股么?”
我把他双腿扛在肩上,细细舔他大腿内侧。珺哥哥的腿时不时绷得笔直。
“不要呜呜呜不要看我。”
“要,都来看你,都来干你。把你的屁眼灌得满满的,最后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再被我干,全京城都知道骆五爷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婊子,你说好不好嘶,我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骚母狗,爽不爽?嗯?”
“不是,奉谦呜奉谦不是骚婊子,不是、不是母狗,”珺哥哥舔了舔我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奉谦只给璞儿一个人干的,是璞儿一个人的婊子,一个人的母狗。”
“奉谦哥哥。”
我失神地嗫嚅道,一下子泄了出来。
然后醒了。
天亮了。
我摸着濡湿的被单不知所措。
然后抱着被子哭了。]
为什么是珺哥哥呢?
我真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