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子,他给你起字你可是占了大便宜。”
我鼓着腮帮子,“就不。”
“好了,我弟弟来了,就不陪你们去了,你们自己去玩罢。”
“那怎么行?都出来门口了,奉谦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不然,让璞弟同我们一道去呗!”
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只殷切地看着珺哥哥。
“哥哥们要去哪儿啊?璞儿也去。”
“我们要去群英馆,那可是”
“胡闹,”珺哥哥摇摇头,又转身对他们二人说,“我真不去了,倒是你们,晚了就赶不上岚公子赋诗了。”
打发走那两人,我跟着珺哥哥往回走。
“珺哥哥,群英馆是什么呀?岚公子又是谁呀?”]
“就是就是”
珺哥哥难得说不出话来,我期待地拉住他的手。
“就是相公堂子,岚公子可是那里面出了名的。”碧桃笑着接话。
“相公堂子又是什么?”
“是”
“碧桃!”珺哥哥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话多!”
碧桃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走着走着便进了里屋。
“珺哥哥,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相公堂子呀?”
“小孩子不要问这些,你刚刚,说想拿什么给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藏了很久的木蜻蜓。
珺哥哥眼睛一亮,“原来璞儿你也喜欢这些,太好了,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玩。”
我才不喜欢这些。
只是喜欢你罢了。
3.
晚上红燕伺候我洗脸。
我问红燕什么是相公堂子。]
红燕看着我,面色古怪,“堥哥儿又看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只说听见后厨婶子和人吵架了。
红燕松了口气道:“那可不是什么正经去处,就是个窑子,只伺候的人由女的换成男的罢了。”
我却大为震惊,“男的伺候男的?”
“那可不,”红燕说到这里把布往盆里一摔,“也是贱!男子汉大丈夫,没手没脚么?偏要做那等卖屁眼的营生。”
红燕端着盆忿忿走了。
我想起今天珺哥哥本是要去逛相公堂子的。
相公堂子里全是卖屁眼的。
那难道,珺哥哥喜欢男人?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隔天晚上我便一个人偷偷出门,雇了人带我去群英馆。
却发现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不像窑子,倒像是诗会。遗憾的是我带的银两连上座的钱都不够,更别说见到那传说中的岚公子了。但我眼瞥那些在大堂出入的小相公,只觉大多数看起来姿色都十分平庸。
我从群英馆后门出来,正要往家赶。
却听见左边的暗巷传来奇怪的叫声。
“嗯哼”像是喘息又像是哭声。
“小点声!骚货,你想把人都引来看你光屁股么?”
我循声过去,先听见一阵剧烈的肉体拍击声,借着月光看见一个矮壮的光头不断耸动,另一个人抵着墙,藏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只一双修长的腿环在光头腰侧,随着那人的肏干不时蜷起脚趾。]
“都、都来看我”
被肏的竟是个男子!
“是,都来看你,都来干你。把你的屁眼灌得满满的,最后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再被我干,喂你喝精喝尿嘶,别夹。我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骚婊子,爽不爽!”
“爽、爽!官人要肏死骚货了,用力,再用力!把小婊子肏怀孕啊呜啊啊啊啊!”
“啪”的一声,我看得太过入神,向前的时候竟踩到一截树枝。
“谁!”那光头猛汉喊了一声。
我悄悄往后退出一段距离,拐进另一条巷口,就见那光头把那坐在鸡巴上的小倌转了一圈,小倌长长地浪叫一声,胸口不断起伏着。
“宝贝儿,让那人看看你多骚!”那光头说着便抱起小倌用力肏进深处。
“不要不要!不要看我呜呜呜”光头边走边肏起来,地上淅淅沥沥地流下些淫水,许是被肏傻了,那小倌嘴里也喊出些骚话来,“好唔、好爽来,来肏我,都来肏我!”
见没人过去,那光头又把那小倌按在地上肏起来。
待他们结束,我的那根也软下去,我才偷偷从巷子里出来,一路跑回骆府,翻墙进了院子。
幸亏红燕这几日回家,不然这么晚看到我又要念叨。
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我却感觉十分火热。
耳边依然回荡着暗巷里那些淫言浪语。
我趴在床上翻来覆去。
“璞儿醒醒,”我揉着眼睛醒来,珺哥哥在我床边笑着说,“哥哥带你去群英馆。”
我想想还是不告诉珺哥哥我去过的事,便任他拉着我到了群英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