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王王府角落的柴房里,一个四肢尽断的男人生子捆成gui甲状,吊在房梁,不断小声呻yin着。
一个满嘴鲜血的高个侍卫跪在柴房门口,用力自抽嘴巴,不敢停下,惊恐地望着刚到柴房不久的男人,他面前不远处的,是一条似乎仍然温热的舌头。
三王爷,楚河王王府的新主,没有封号,没有封地,断尾对兄长发誓效忠以求活命,是皇家最大的笑话,更是贱妾的儿子。
富贵人家除了正夫/正妻,有几个侍妾也是常事,侍妾按照男女和地位,分为良侍贱侍,良妾贱妾,三王苏明的母亲,就是贱妾。
侍妾虽然无正夫/正妻的权利,但良贱二者是完全不同的地位,良侍良妾一般出身清白大家,虽必须对夫妻二主服从恭敬,不可扶正,也不可和夫妻一样可申请断绝夫妻关系,但严禁买卖租赁,严禁打死致残,纳良必须报备官府,记录在册,而贱侍贱妾只是挂个侍妾的名,不用向官府报备,除了可以穿衣服、吃食居住比下人好一点,一般不会被夫妻良侍良妾之外的人玩弄,其余几乎与银奴无异。
贱侍贱妾没有和夫主/妻主交尾之后让银子产卵的权利,一般会割除尾jing,就算保留尾jing也需日日喝下避孕之药,宫中也如此。
三王苏明,按照民间说法,就是贱妾的儿子,上代帝王为男,宫里没有侍,只有妾,良侍良妾皆为妃,受宠可封贵妃,贱侍贱妾一律称为“美人”,以色事他人是唯一用途,除了皇后,后妃也自称贱侍贱妾,但只是自谦,子女可封王称帝,虽然不可为皇后,却可以在子女称帝之后被封为太后,甚至历史上有些后妃出宫立府。
三王苏明的母亲,只是大臣进送的舞女,虽不识字,但貌美过人,在皇帝寿辰,更是一舞动天地,受到皇帝宠爱,风头一时无两,只是很快皇帝就腻了,舞女暗中买通银子,以为银子产下她与皇帝的卵,就可以母凭子贵,重获宠爱,却不想皇帝知晓后,一怒之下将隐瞒产卵的银子砍了脑袋,又砍了苏明母亲的尾巴和脚,丢在冷宫,将幼子送至后妃处抚养。
只是,三王苏明是皇家的笑话,皇家的笑话也是皇家的,再是笑话,对于区区侍卫而言,也是能随意要了他们命的天。
矮个侍卫压抑着恐惧,不敢去看没有舌头的高个侍卫,双手抓着男人屁股用力掰开,将嘴巴贴到男人合不拢的屁眼上拼命吸吮里面的Jingye,舌头也极力伸长捅开男人红肿的屁眼,去舔男人的肠壁,矮个侍卫不知道要吸吮到什么时候,他只知道,如果舔不干净,他的舌头也别想要了。
清醒过来之后,两人彻底想起这个如银子一般任人Cao干的男人是什么身份,先帝元后唯一的嫡子,苏清。
男人身上的催情药性还没过,只是模模糊糊感觉自己的屁眼被什么shi热的东西吸吮,又被舌头一样的东西舔弄内壁,红肿的屁眼被大力吸吮得有点疼,内壁又被舔得异常舒服,男人失神地望着眼前看不清面孔的人,流着口水哼哼嗯嗯的呻yin。
与此同时,柴房门口也传来更大的呻yin,刚刚回来的青子,被跟着三王一起过来的高壮侍卫压在地上Cao干rou洞,青子拼命挣扎仍然被粗大的尾jing牢牢钉在原地,破结之痛后,太久没被破结、也太久没尝过被Cao开rou洞的滋味的青子很快陷入情欲,摇着屁股大声呻yin,眼神已经爽得看不到一丝清明,眼角不断渗出欢愉的泪水。
高壮侍卫用手玩弄着青子的舌头,青子本能含住高壮侍卫的手指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只觉得银子这种东西实在可悲得很,不管再怎么反抗挣扎,只要被随便Cao弄下rou洞,就会软下身体,变成只会摇着屁股求欢的下贱动物。
刚刚回来时候还一副想要咬死三王爷的凶狠愤怒,不过也是,这个银子是眼看着三王爷下令命人砍断主人四肢尾jing的,只不过,如果三王爷没有断尾,Cao两下这个银子,这个银子也会像现在这样,一副yIn乱又可悲样子,把主人什么抛之脑后吧。
明明脖子上还带着主人赐予项圈,代表着主人的宠爱,也代表禁止他人Cao干这个银子。
不过,这银子和主人一起被Cao,也算得上是同甘共苦了。
高壮侍卫见过有些人家落魄之后,貌美的主人和银子一同被卖入娼馆,一起摇着屁股伺候客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倒也是趣事一桩,尤其是旧识,格外享受从前地位很高的熟悉之人羞耻万分又不得不和银子一样掰开屁股求Cao的快感。
三王苏明与男人长得很像,只是眉梢眼角带着那个貌美舞娘母亲遗传下来的眼角泪痣和俗媚气,曾经与人喝花酒时,被酒醉的大臣之子说他有风尘气,喜好明艳红衣的苏明当场叫人砍了大臣之子的脑袋,以后便永远一身素白之色。
苏明围着男人转了几圈,啧了一声,合起手里的玉扇,去拨弄男人被夹子折磨得红肿不堪的ru头。
“二哥这么好的nai子,三弟今天才看到,真是可惜了”
冰冰凉凉的玉扇磨蹭着红肿发热的ru头,意识不清的男人似乎感觉非常舒服,主动挺起胸,去蹭苏明的玉扇。
“我说二哥啊二哥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