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闭上眼睛。”
听到男人突然吩咐,青子虽然不知道原因,还是用断臂蹭了蹭眼泪,听话地闭上眼睛。
男人吃完东西,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实在无法忍受肚子里的Jingye,艰难集聚起仅剩的所有内力,往后庭处逼去,足足一刻钟,男人后庭突然大开,一大股Jingye夹杂着恶臭屎水仿佛凝为实体,直直射到对面墙壁上,砸开黄白相间的水花,缓缓流下与此同时尿水也如喷泉一般,喷洒了满地。
内力猛然泄掉,全身放松的男人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难受地闭上眼睛,泡在屎尿里的尿道和后庭也一阵一阵的抽痛。
母后你可曾想到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有今天
“青子,帮爷擦擦下边,爷难受。”
一个“帮”惊得青子睁开眼睛,看到墙壁上和男人下身地面上的秽物,又看看闭上眼睛,极力不想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羞耻的男人,慌忙地去收拾,“帮”?这个男人跟一个银子说“帮”?那个被砍断手脚都不曾求过一声的男人
等到青子收拾完,已经到了下半夜,男人早已沉沉睡去,青子不敢打扰,悄然退到靠近门口的守夜位置,看了男人许久,抵不过身心疲惫,渐渐失去意识。
而在青子睡着后,男人睁开眼睛,默默看着自己银奴脖子上的项圈,就算青子白日里再怎么掩饰,睡着了也控制不住呼吸困难导致的鼾声,他到底有多久没被破结了
第二天,青子照常去厨房帮工。
柴房门突然被推开,陌生的脚步声,男人不露痕迹地紧了紧眉头,这不是青子回来的声音,也不是昨天那个侍卫的声音。,
“属下给王爷请安。”
推门而入的两名侍卫看到躺在地上的半截男人,恭敬道,却没有下跪,只是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男人。
“免礼。”
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沉默半响,平淡道,一如往昔的上位口吻让两名侍卫不禁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不安。
不过又看了看男人这副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两名侍卫的胆色又壮了壮。
“属下从同僚口中得知,王爷近日身体不适,屁眼日夜发sao发痒,唯有Cao开才缓和些许,属下们见王爷不便自渎,自愿请缨为王爷分忧。”
男人见两面侍卫蹲下身子,肆意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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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近日确实身体不适,就劳烦二位Cao开本王的后庭了。”
“后庭?属下才疏学浅,不知后庭为何物。”
见男人异常配合,毫不反抗,高个侍卫拿起备好的绳子,如gui甲般将男人捆好,吊在残破的梁上,好在男人只剩下个身体,也不重,高个侍卫拽了拽绳子,感觉倒也结实。
“是本王疏忽了,是本王屁眼日夜发痒,求二位侍卫Cao开。”
男人不露痕迹的咬了咬牙,迎合道,今天这个高个侍卫,一看就不像昨天那个进来就Cao弄自己的侍卫一样好打发。
和高个侍卫一起来的矮个侍卫只是用力抓捏把玩这男人的屁股,什么也不说,好像要把男人的屁股揉烂一样。
高个侍卫似乎很满意男人的配合,伸手掐住男人下巴,迫使男人张开嘴,毫不犹豫将舌头伸进去随意搅动,好一会儿才松开,果然看到男人无法克制的干呕,眯起眼,高个侍卫抬手左右开弓扇了男人几巴掌,直到男人嘴角渗红,才捏住男人的鼻子,迫使男人不得不张口呼吸,任由高个侍卫的舌头随意在满是血腥味的嘴里舔弄。
高个侍卫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从钱袋里翻出五六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铁质小夹子和一个小瓷瓶,用一个小夹子夹住男人的鼻子,满意地看着被迫张口不断喘气的男人,将小瓷瓶里的药ye倒进男人的嘴里。
然后高个侍卫低头用舌头转着圈舔弄男人的ru晕,耐心等待男人的ru晕渐渐凸出ru尖来,才用力吸吮,直到一颗肿胀艳红的ru头完全暴露在ru晕上,又转到另一边,按左边的方法使右边也凸显出来一颗肿胀艳红的ru头,高个侍卫用小夹子把两边ru头同时夹上,如愿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痛哼,不禁嗤笑一声。
“王爷的嘴巴不诚实,nai子倒和银子的yIn蒂一样,碰碰就翘起来,想必平时被人吸多了。”
男人难堪地别过头去,没有回应,只觉得ru头又痒又疼又麻,虽然男女银子被爱抚ru晕或者动情,都可能勃起ru尖,但他作为王爷,莫说这般肆意玩弄,就算是轻轻爱抚,也是从来没有的事,不管是男人、女人、银子、还是畸人,只要恭恭敬敬地分开腿,等他随意Cao弄就行了。
高个侍卫显然是个会玩的,先是用中指轻轻勾动男人屁眼前方的敏感位置,模仿勾动银子rou缝的动作,去磨蹭男人空无一物、从来没被人碰过的敏感肌肤,又蹲下身体,用灵活的舌头不住舔弄,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好像那里真的有个银子的rou洞,好像现在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王爷,只是个被随意Cao弄的银子而已。
“王爷的rou洞果然不同凡响,yIn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