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鞭打下来,阿瑞斯光洁的额头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皙的面颊透出两缕薄红,整片胸腹完美的肌理也随着喘息不断收缩,修长赤裸的双腿也为缓解快意而竭力夹紧,一双金瞳中却只有不屑与讥讽。
这是一双如此美妙的眼睛,金光灿灿,比传说中的王子击败重重障碍得到的一切宝藏都还要闪亮,满是不屑的眼神,远比王家雕刻大师花费数十年雕成的神坛更加骄傲。
既然rou体上的疼痛无法令人折服,那就换另外一个——落在阿瑞斯身上的鞭子猝然停止,杜尔格斯随手解下华服、赤裸着上身。不必多么靠近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鞭笞过的肌rou外发着极高的热量,相较于体温较低的小王子自己,无疑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阿瑞斯知道,接下来肯定更没有什么好事。他那双澄亮的金色眸子中,映出人类王子难以掩饰的兴奋——不,应该说亢奋,华服下的身躯相对于其他这个年纪的人类来说,已经更加富有力量,也比瘦骨嶙峋的农奴美观了不知多少倍。
刀锋也似的唇角斜斜勾起,即便正在刑架上颤抖喘息着,也难以抑制对于低贱生民的唾弃,嗤笑他饱暖思yIn欲又不务正业,还浑不自知地将肮脏的点子打到了神只的头上,哪儿有半点儿低下头求他饶恕的凄惨模样?阿瑞斯的眼中神光轻蔑,仿佛受刑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持着鞭子的王子——这就是高贵的神和由他们创造的下等的人的区别。
胸肌与胸肌相贴,属于神的胸口因愤怒和疼痛而悸动着,小王子伸出手,把阿瑞斯昂然硬朗,又不失柔滑的胸肌往中间挤压,然后凑上前,把他们包裹在自己宽阔的胸腔内,像极了丈夫与妻子在用双ru互相玩耍。
或许是因为阿瑞斯的体温高的太离谱,杜尔格斯健硕的胸膛,贴上他鞭痕纵横交错的微肿前胸的时候,他只觉得像一块儿新鲜凿出的冰,难以言喻的痛好似要将被那怪异的长鞭剔除表皮的胸腹生生从骨头上剥离开来,比之更甚的是与低等的人类过于亲密的接触,引起至高无上的战神潜意识深处极致的排斥和厌恶,却因为无力改变现状,而选择让脑袋发晕来进行本能的逃避。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皮肤传导到灵魂,变成了无数小虫在身体里面爬来爬去,他无意识地颤抖,以至于杜尔格斯的鼻腔里全是属于战神的、浑厚的火热气息,有阳光的味道、有鲜血的味道、有赤裸的情欲、有血腥的厮杀。那是雄性的气味,浓烈、强悍而纯粹。旺盛的欲望,充满了力量,和无所畏惧的强大,怎能不让人热血沸腾?王族天性中对力量的渴望,注定了杜尔格斯对这种感觉更加毫无抵抗,深深迷恋着。
阿瑞斯亢奋的柱体仍旧无比火热,一柱擎天直指下颚。于是杜尔格斯不再用手揉捏他的胸肌,转而两指并用借着战神潺潺流个不停的yIn水,于挺立的昂扬中,插入一根暗金色螺旋金棒。
意识被剧痛拉扯回来,阿瑞斯下意识低头去看已经被折磨多时的昂扬,勃发挺立却不能发泄,此时又被不知什么来头的一根暗金长棒旋转着齐根没入,来自身体内部过于剧烈的疼痛终于逼出了一声哀嚎。
“现在还不求我?”杜尔格斯一把扯住阿瑞斯脑后的短发,迫使他高昂起头颅,露出圆润有力的喉结,一口咬住最明显的男性象征,尖牙叼起表面滑嫩的皮唑入口中,属于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刺激着小王子各项腺体,全服心思叫嚣着马上让他征服。
未及反应,阿瑞斯便被揪住飞扬的发尾,不得不堪堪抬头,纤长脖颈间象征男性的有力突起似糖丸一样,被人类王子含在口中,辗转变换着角度吮吸、舔舐、咀嚼。方才因为剧痛而畏缩的玉柱再次被他技巧娴熟地逗弄挺立,好像要被金棒从里面捅破,竟是一滴腺ye也再流不出来,更不必说激烈的发泄了。
越是如此,越要冷静。杜尔格斯的鼻息喷在阿瑞斯的脖颈处,插满系满装饰品的长枪,一如既往戳在小王子的手心,竟没有丝毫低头的意思,于是他低沉询问:“喜欢吗?你的下面看上去兴奋极了,冷静点,一会儿还有得你兴奋的。”
他突然抽离开身体,走到箱子旁取出许德拉的毒血,将半瓶鲜红的ye体尽数倒在鞭身上,待鞭子吸满毒ye,手指拂过泛着红光的鞭身,眼中透出极端冷酷的笑意。
束缚在刑架上的战神身上已然布满深红色的鞭痕,整片红肿着,不单单是胸口,还有两个得到特殊照顾的朱蕊早就肿得起眼醒目,然而还是被实实在在抽掉了一层皮,破皮的事实加上毒蛇的血ye——啧啧啧,真令人兴奋和期待。
超出认识外的强烈快感蹭蹭窜上脑海,阿瑞斯的视线一片模糊,从未体会过这屈辱快意的高傲身体只能沦陷其中,即使他冰凉的身体已经离开,也还在不受意识控制地微颤着。
对于阿瑞斯不需要一丝同情,小王子挥舞着浸透毒ye的鞭子狠狠抽上,泛着红光的鞭身“啪”地抽打在英武神俊的rou体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几乎是同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阿瑞斯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手臂猛然拉动锁链,扯得整个刑架吱吱作响。随着喊叫的停息,战神不可自制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