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要折辱得成功,就越需要摆明两者之间的差距,比如一人脱得Jing赤条条,四肢大敞着,浑身肌rou布满汗水,散发着骇人的野性、攻击性和雄性气息,却在随着鞭子起落,不停地紧绷或是放松;而另一人则是华服盛装、王冠宝剑,身后的仆从恭恭敬敬抬着一个红锦绒布包裹的箱子,地面shi滑且污浊,两个仆从自然而然地屈膝跪下,双手高举过头,平稳拖住箱子以供主人使用。
“无用的挠痒让你心急了吧,阿瑞斯?那接下来,我亲自陪你玩点不一样的东西。”
王子随即打开箱子,里面大大小小放着不少东西,今天需要的只是其中两样:一个是长一米四左右,由女巫亲手编织的蛇形鞭,据说由美杜莎的血ye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即使戴着手套,握住鞭身的时候也依旧能感到扎手,无比柔软,又像长着无数极细的小刺。这种鞭子抽在身上,轻易就能带走一片血rou,连拥有神力的神,比如阿波罗,挨上一计猛击恐怕也得皮开rou绽,更不用说没有神力、如同凡人的阿瑞斯。只需要一条条鞭痕不断叠加,活生生地剥下他一层皮也不在话下。
另一件物事则来头甚大——传说中的九头蛇,许德拉的毒血。小王子耐心地把鞭子整个浸泡进去,看盒中不再冒泡、也就是说鞭子已经浸透了,才将之取出。这样一来,一方面增加了挥鞭的重量,而另一方面,痛苦呻yin的、像条狗般摇尾乞怜的战神,可不是任何时候都见得到的。
“身材真不错,现在给你一个求饶的机会,求饶,我就省了用鞭子抽你。”
阿瑞斯在奥林匹斯山中生而为神,又因是神王宙斯同天后赫拉的嫡子,虽然有个名义上的亲哥哥赫菲斯托斯,但那是个一生下来就瘸腿的、被母后丢到山崖下的孬种,所以,阿瑞斯几乎可以算是诸神的太子,向来高高在上饱受敬仰。即便有时技痒,同阿波罗等神只论武斗勇,败了也只是点到为止,从未伤到身体,自然养出傲慢目中无人的顽性,以及健硕优美、却未吃过苦头的娇贵皮rou来。
看他自红绒箱子中,宝贝似的取出条不算长的皮鞭来,阿瑞斯禁不住唇锋斜勾,凛凛地嗤笑,怕是无知又yIn贱的人类也玩不出什么别的手段了,索性陪他玩上一玩,等力量恢复些许自然得以离开,又哪里是他能困住的?
“呵,求饶?神对人求饶?做、梦!”
不论对象是这手段高明(虽然极其不愿但是不得不承认)的人类王子还是父王宙斯,阿瑞斯不经思索便口吐狂言,几乎已成了习惯,全然想象不来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刑求。
原本只是鞭打前的例行检查,观察哪些地方适合落鞭,哪些地方不适合,看着看着,杜尔格斯却真有几分入迷。标准的蜂腰猿臂,八块腹肌,到胯骨明显可以看到一条清晰的人鱼线,骨架分明的手腕、肌rou紧实的手臂,再到宽扩厚实的肩背。完美的线条如鬼斧神工,整片蜜色的皮肤如健康阳光下的小麦。身上的战袍本就裸露着大片皮rou,如今更成了碍事的、为数不多的遮羞布被随手扯掉。rou柱在海怪筋的摩擦中充血挺立,滴滴答答拉扯着晶莹的ye体,从刚系上到现在一直就没见软过,甚至有愈演愈烈当场射Jing的趋势。
“移开你肮脏的目光!”
看那个低贱的人类拿了鞭子在手却没有挥鞭的意思,反倒欣赏一件珍惜至宝一般,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起自己来,目光仿佛有了实质,一寸寸舔遍浑身上下,就连沾了些灰土的战袍也被撕毁,袒露出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私密部位,阿瑞斯怒吼。
像是惩罚,又像是早有预料,小王子伸出两指,浅笑着弹了弹他肿胀的gui头,解开装饰作用的蝴蝶结,绕着囊带系在会Yin底部,包括柱体下的两个鸡蛋球也缠上锁链,链接上用鳄鱼牙做成的ru夹。
“你现在即使求我,也不可能放过你了——”
绳索随之将勃发的昂扬紧缚,饱满囊袋也没有放过,又极具技巧地缚上ru首两只鳄鱼牙ru夹,诡谲的火热回旋在阿瑞斯下腹,却是欲射不能,倒流回囊袋又激起欣长身躯阵阵战栗,原本被夹住ru首也只如同瘙痒,现下却与下体连接在一处,两只ru夹随着他身体颤抖越夹越紧,一时竟也难以忍受,可他仍然银牙咬死,愣是一声不愿发出。
这家伙本来也没有饶过自己的意思,所谓求饶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乐罢了。脑海中,阿瑞斯再度唾弃人类难以捉摸出尔反尔可恶至极,听鞭声破空也未做准备,反正不过瘙痒,随他玩去也罢。
黑色的长鞭在空气中划过,狠狠抽在一片蜜色的肩胸上,留下一条鲜红的狰狞鞭痕。没有任何怜悯,收回的长鞭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出,抽打在另一边胸口。小王子手中的长鞭,密密麻麻在战神的身上落下红痕,每一鞭的力道都控制得相似,自己也逐渐进入状态,将手中的鞭子挥得愈发凌厉, 残留的鞭影仿如出洞的灵蛇般左右飞舞,每一次舞动都会在那片古铜色胸膛上留下残虐的痕迹,没多久就让那结实的胸膛布满了猩红的鞭痕。稍稍缓解施虐欲后,杜尔格斯的鞭子由急变缓,大面积的抽打浓缩成小范围的照顾,夹着鳄鱼夹的两颗ru珠便成了首要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