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某栋高层公寓的走廊内,高彦怀里抱着一个被风衣包裹着的身影,行色匆匆地走到了家门口。
为了隐秘起见,他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抱着这具分量不轻的身体,一路登上了十四楼,这让他的前额渗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的脸上并不见任何疲惫的神色,整个人反倒显得Jing神抖擞,连脚步都透露着无法掩饰的激动,一双眼睛也大睁着,使得其中兴奋的神采根本无处遁形。
用指纹解开了自家的门锁之后,高彦大跨步地走进了卧室,把怀里的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随着这一番动作,黑色的长款风衣已经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刚才被覆盖住的面孔。这是一张成熟男人的脸,五官格外俊朗帅气,而下颌的轮廓线则鲜明而英挺,一看就是许多女性会为之倾心的类型。此时,男人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胸口平静地一起一伏,显然正处于深度的睡眠状态。
虽然高彦的长相也足够引人注目,但他和男人却不是相同的类型。他的面容偏向于斯文雅致,身材清瘦而颀长,常给旁人一种翩翩君子的印象。
知道男人不久前才吃了药,现在没那么容易醒,高彦便坐在了床头,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沉睡的样子。许久之后,他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描摹起了男人的眉眼。
“顾总,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高彦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唇边扬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自从在会所里发现了被改造得像yIn兽一样的顾书轶以后,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高彦几乎每周都会光顾那里,总共消费了不下百万。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的皮rou交易。让顾书轶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贪念,在他心里疯狂地滋长起来。
就连那些一起寻欢作乐的朋友,在他眼里也变得面目可憎了——高彦从不会认为顾书轶脏,可他实在是难以忍受,对方的肌肤会被其他人碰触、气息会被其他人嗅闻,乃至那具万分销魂的身体,也会承受其他人的贯穿。
高彦不止一次地向会所的负责人提出过,希望能出钱买下顾书轶,但始终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答复。那边似乎是没打算答应他,又不愿意拂了他这个常客的面子,话里话外都在绕圈子。
而最近一个月来,市的政界经历了剧烈的动荡,圈里传言,一直包庇纵容着三合会的那把保护伞,极有可能成为政治斗争里的落败者,以官位不保、锒铛入狱的结局收场。
局势的变化也意味着无穷的机会,因而高彦这段时间很忙碌。他和他的合作伙伴都清楚,舒氏集团的董事长正是那位省公安厅厅长的胞弟,一旦舒厅长落马,舒氏也将接受彻查。在这种境况下,诸家有实力的公司都在伸长了脖子苦等着,都盼着能抓准时机,一口叼走舒氏这块肥rou。
高彦对此也有强烈的意向。不过,旁人无法得知的是,如果能扳倒舒氏,对高彦而言还有种一雪前耻的意味——即便真正与他结仇的那位舒小公子,已有将近一年不曾露面了。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之下,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约见了高彦。依旧是在那家富丽堂皇的会所里,他再次见到了三合会的莫爷。对方语气平和地告诉他,这里很快就会停业,如果他想要,可以把顾书轶给他;不过交易的条件不是现金,而是高彦所在的风投公司的实股。
公司近期并没有增资扩股的打算,最后高彦牺牲了自己的大量利益,又消耗了合伙人对他的信任,才促成了这笔买卖。
然而,望着眼前熟睡中的顾书轶,高彦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正是这个男人,让他初次领教了情欲的滋味,而在阔别了一年多以后,又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他是如此贪慕着这个人的体温,并且发自内心的认为,顾书轶的诸多迷人之处,真是难描难画。
耗费了这么多的努力,对方总算是属于他的了,谁也不可能抢走。
想到这里,高彦低下头去,拽过顾书轶项圈上的狗链,顺着他的脖颈动情地吻咬了下去。
“唔”之前被抱着走了一路,顾书轶不可能浑然地无知无觉,只是被药效压制着,醒不过来而已。此时他略略醒转,很是不适地挣扎了两下,又被高彦按住了:“乖,不要躲我。”
顾书轶那身好不容易才穿上的齐整衣服,很快就被褪得一干二净,而高彦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粗喘着覆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们在尺寸宽敞的大床上抵死交缠着,而两人的身下,暗红色的丝绸床品被搅成了一团狼藉。高彦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这处房产了,床上的四件套无疑是家政更换的,但却莫名地合了高彦的意,让他有种新婚之夜的错觉。
即便是他在婚礼上和妻子交换戒指、互道誓词时,也从未体会过,这种仿佛心脏都充盈起来的幸福错觉。
“顾总,顾总”高彦一遍遍地轻唤着顾书轶,他想到也许该换个亲昵一点的称呼,但又觉得没什么比这个更好了,“顾总,放松一点,我要进来了”
他扶着自己坚硬的下体,小腹贴近了顾书轶的tun沟。但正式把jing身压上去的时候,他竟然一时心急,对不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