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极端的渴望,高彦按着顾书轶足足Cao了三四十分钟。男人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在此期间,不下三次地被干得想要射Jing,但由于前端被玻璃棒堵塞住了,只能将高chao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后被迫承受着高彦下一波的冲撞。
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高彦扶着顾书轶光滑的背部,将他架在自己的腿上,从下而上地、极其深入地顶着他。男人娇嫩的媚xue持续承受着侵入,欲望却无法正常地得到发泄,这使得他每挨一次深插,口中就会发出含着哭腔的低yin:“嗯、嗯嗯太深了进得太深了,呜嗯,不行了啊啊”
那一双麦色的、修长紧致的大腿,则紧贴在高彦的腰胯部位,难以忍受地磨蹭着对方的皮肤。黑衣青年看到这一幕,馋得眼睛都发直了,便用双手握住两条大腿的外侧,来来回回地抚摸和品味。
贺钦云已经在顾书轶嘴里射过一次,不再那么急于发泄,于是贴在男人的身后,从背后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他的nai子。那一对鼓囊囊的胸肌刚才又分泌了不少nai水,不过在场的几人就像饿狼一样,很快就把rurou里酝酿的甜浆给嘬了个干净。
其余两个人也并没有闲着,洛恒的性器正陷在顾书轶的口腔里,享受着细致周到的舔弄;而茶发青年将手指插进了顾书轶的指缝中,引导他为自己撸管。
当高彦将浓Jing一滴不漏地射进顾书轶体内时,他感到自己仍未尽兴,甚至是舍不得射出来的:“呼顾总的身体果然是极品,还是把我榨出来了。好吧,统统都射给你”
顾书轶煎熬地扭动着tun部,仍然被结结实实地内射了一发。那一股股的浊ye带着让人心颤的热度,浇灌在了肠道的深处,烫得他夹紧了高彦的腰身:“啊,啊呜呜、让我射,求求你,把它拔出来好不好,让我射一次吧呃嗯”
没等他说完,洛恒已经不耐烦地捏住顾书轶的下颌,强迫他把自己的rou刃重新吞了进去,将那呻yin求饶的声音全给堵在了嘴里。
“顾总就那么想射吗?看来我的力气没有白费。”高彦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俯下身来去查看男人的Yinjing。那火热的欲望已经憋出了娇艳欲滴的颜色,瞧着确实是一副快要喷薄而出的样子,只是尿道口被玻璃棒塞了个严实,连一滴都泄不出来。“不过泄得太多,容易亏了身体,所以顾总还是忍一忍为好。”
他弓腰将自己的分身从rouxue内抽出,只见那jing头和xue口之间还连着一根黏丝,而在下一秒,数根散发着热意的rou棒已经到了顾书轶的tun沟附近,大有争先恐后的趋势。
最终得逞的是黑色衣服的青年。他揉搓着顾书轶的tun瓣,很是舒爽地慢慢插了进去。即使男人被高彦狠狠地Cao弄了许久,那紧致的密xue也没有任何被插松的迹象,只是更加滋润shi滑,变得更容易进入了一些。
“呜哦好舒服里面又软又紧的,这男人可真是个宝贝。”
在黑衣青年满足的叹息声中,贺钦云扶住顾书轶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彻底抬了起来,露出两人连接的地方。青年的rou根在媚红的xue口处一隐一现,急促的抽插将先前射进去的Jingye都挤了出来,污浊的ye体流满了顾书轶的腿根。
贺钦云双眼一眨不眨地观赏着,看得直咽口水:“哈,从这里可以看到你插进去的地方呢,再做狠点吧”
黑衣青年插入的角度虽然刁钻,次次都碰到了顾书轶体内最脆弱的软rou,可他的动作却称得上是温柔:“也不能太狠了,弄坏了可就不妙了,没得玩了!”
“嘿嘿嘿,也对,也对!”贺钦云连连点头。
一旁的洛恒却有些心浮气躁。他是个格外持久的人,光凭刚才那番唇舌的侍弄,并不足以让他射出来。因此,他握着自己青筋毕现的阳物,情绪焦灼地碾磨着顾书轶腿间的会Yin处:“这个老男人,真他妈跟个狐狸似的,一身的sao味儿喂,我说你,姓顾是吧?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那这里也会长个saoxue出来,然后同样地被我们干到烂掉。你信不信,如果你是女人,你会被Cao得没完没了地怀孕,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却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啊嗯啊,呃嗯嗯我是男人,不可能、呜不可能怀孕啊,啊”顾书轶的目光涣散着,思绪处在极度的混乱之中。他的会Yin部位被洛恒摩擦得火辣辣地发痛,可能已经破掉一层薄皮了。
感知到这种羞耻的痛觉,他身不由己地被洛恒的言语所诱导着,脑中浮现出了自己被轮jian到怀孕的画面。而两边ru尖上沁出的shi意,让这种想象更为具体和鲜明。
贺钦云在下方观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在了泛红的褶皱上。他的指尖用了一股不小的力道,艰难地挤进了已经撑胀到极限的rouxue:“卧槽,这个sao货说不定能受得住双龙,你们谁想试试?”
高彦不赞许地敛紧了眉头:“他那么紧,你们可得悠着点儿,不要乱来。”
“我看他的确有这个天赋,”在贺钦云提议之后,洛恒急迫地将自己的鸡巴滑到了男人的后xue处,“要不,就让他亲口邀请我们同时插进去,怎么样?”
“哦?你想怎么做?”茶发青年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