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从小就在巷子口打架,长大了在各种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里打架,可以说他别的本事没学会,但在打架这件事上,绝对是罕逢敌手。
即使是顾书轶这样有力的成年男人,在他眼中也只是比对付莫柯那种小鸡崽子要多费点力气。在对方被他制住双臂之后,红毛拽住他的头发往墙壁上猛磕了几下,白色的瓷砖上清晰地浮现出了血迹,而顾书轶用膝盖支着墙,流血的脑袋耷拉着,显然已经站不住了,但就是不愿意服软。
红毛反拧着他的手臂,把他半带进怀里,凑近他的耳边,勾起唇一笑:“一边陪我睡着,一边Yin我,你可真行。被我这样的人Cao进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挺膈应的吧?那我还真想试试,今天我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好好表演一下我平时都是怎么享用你的,你会有什么反应!”
“你敢”顾书轶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沙哑了下来,他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对方,被拧住的双手虽然使不上力,仍然在红毛的手臂上抓出了数道血痕。
红毛见过倔的,却没见过到了这种地步依旧不识时务的,他冷笑一声,直接把顾书轶踹倒在了地上,拿过挂在旁边墙上的淋浴喷头,兜头盖脸地朝着顾书轶冲了下去。
澡堂里的喷头和一般家用的花洒不太一样,水压特别大,要是直接对着脸冲,水柱会打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顾书轶挣扎了几下,呼吸道里呛进去不少水,趁着他难受地咳喘的时候,红毛把他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全扒了下来。
光着身子的顾书轶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连头发丝都狼狈地shi透了,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着水珠,把这具结实矫健的身体修饰得更为诱人。
红毛望着他,眼睛里都快冒绿光了。
此刻他不只是渴望着这具身体,还渴望用最原始而野蛮的方式,来好好收拾一下顾书轶。一个雄性征服另一个雄性有无数种方法,再没有比强暴这种手段更为Yin狠和彻底的了。
他跟着跪坐下来,掐着顾书轶的腰把他拽到近前,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就被暴力和愤怒冲击得硬挺不已的男根,连起码的开拓也没有,就这么借着一点热水的润滑,重重地捣进了顾书轶体内。
jing身前后左右镶嵌的四颗玛瑙珠,毫不留情地把肠壁蹭出了血。紧致的后xue俨然被撑到了极限,红毛却连半点适应的时间都没留给他,直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为了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顾书轶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但在被如此粗暴地抽插的时候,他的下巴到脖子绷出了一条弧线,喉结上下浮动着,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叫:“呃啊——”
上次被四个人轮暴的时候,他被下了药,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就算没有人干他,他估计都会坐到别人腰上求着要。所以在和那些人做的过程中,他几乎没有感受到痛楚,意识也大部分时间处于昏沉状态,在最后阶段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羞耻。
而在眼下,他却无比地清醒,清醒到能分辨出红毛的每一下律动,以怎样的力道撞在了他渗血的内壁上;也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看笑话的囚犯,发出的低声耻笑,以及他们粘在他身上的,脏兮兮、黏糊糊的目光。?
他想挣脱,他想反抗,他想揍死以这种方式羞辱自己的人,但身体却被牢牢地钳制着,连试图摆脱对方的性器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住yIn靡的抽送,忍受着红毛的囊袋在他的tun部拍击出“啪啪啪”的声响。
顾书轶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全都被红毛踩在脚下,碾了个稀烂。
不管顾书轶感到了如何灭顶的耻辱,红毛却觉得痛快异常。他觉得采取这种方法教训对方真是十分正确的,因为他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彻底掌控顾书轶的感觉。
也许要征服这样一个倨傲的男人,就得彻底毁了他才行。
“贱货,舒服吧!”红毛搂着顾书轶的肩背,爽利地抽插着,“我的家伙是不是够大,莫柯那狗崽子能赶得上我的一半儿吗?被我干过,你还能有心思跟那种小屁孩睡,看来是我以前都太便宜你了。”
即使是被强行进入,顾书轶的后xue仍然柔嫩紧窄得惊人,出的那点儿血也加强了润滑,使得性器的抽动不再那么艰涩。红毛Cao纵着性器在里头肆意冲撞着,那层层叠叠的媚rou吸附着他,让他恨不得冲破这些柔软的阻隔。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用再在乎顾书轶享受与否,而是由着自己的欲望来。甚至他的动作越是粗鲁,就越是从这场性爱中感受到无上的快感。
对方的肠rou始终不留余地地挤压着他,而他在每一次深入的同时,都尽最大限度地与内壁摩擦着,尽情品味着这让他浑身过电的酥麻感。
之前的暴力行径已经让他热血沸腾,而此时的快感更是让他着魔,这一切都在逼迫他反复占有眼前的男人,让他不停地整根抽出,再齐根插入,在对方体内状若疯狂地一顶到底,恨不得连两只饱满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随着红毛的动作,顾书轶的喉间不时发出痛苦的嘶吼。这场对于他身心的凌迟一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