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季声是被Cao醒的。
他有轻度近视,再加上房里昏暗的光线,都让他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脸,但也用不着看清,他知道对方是谁。
是周弋俭,他的养子。
他浑身乏力,却还是抗拒地推了推身上的人,见他醒了,周弋俭俯下身来吻他,shi热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缠得他喘不过气。
季声略微失神,在这个甜蜜的亲吻之中,忽然掺进了些许苦涩。他想,过去那个胆小怯懦的小男生,一转眼就长成了十七岁的强壮少年,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养了十年的孩子,强jian了自己。
季声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在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周弋俭脱了他的裤子,捅了进来。
那个多出来的洞,那个跟了他大半生的缺陷,却被周弋俭视若珍宝,吻了还吻。
但他心里是欢喜的,他知道不应该,可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了一轮的男孩,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他清楚地记得,那日醒来时,他瞧见了身旁酣睡的男孩,几乎吓得魂不守舍。
他想跑,颤着腿刚落地,就被人一把搂了回去。
周弋俭凑到他的脖颈处,亲昵地嗅他的发尾,沉声问他:“你要去哪儿,爸?”
他条件反射地去挣,腰却被箍得更紧,细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流连,顺着滑腻的肌肤摸进了腿根。
季声夹紧双腿,试图躲避手指的深入。周弋俭低笑一声,哄他:“别夹这么紧,松开点,我手抽不出来了。”
被Cao透了的小xue,因着这句话,流出了透明的粘ye,和着浓白的Jingye,一同被堵在了xue口。
周弋俭含住他颈后的嫩rou,指尖拨弄着红肿的xuerou,威胁道:“不松?那我插进来了。”
堪堪只进了一个指关节,季声就低yin着射了,周弋俭激动起来,加进中指,一下子就戳到了底。
周弋俭又故意用手背去摁季声的Yin核,弄得他又痛又麻,不停地哀哀叫唤,直到季声chao吹,喷出了不少粘ye,他才拔了出来。
一连几次的高chao,季声浑身都冒出了细汗,周弋俭伏在他的身上,粗大的Yinjing抵着他的xue口,上下耸动着,直搞得他泪水涟涟。
就这样让他射过之后,周弋俭又低头来舔他的脸,含他的唇,咬他的ru尖。
季声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然而,生活并不是只有上床这一件事可做,下了床,季声不得不面对他们这段混乱的关系。
事实上,周弋俭也没使什么手段,不过是钻了个空子罢了。
一向不怎么参加社交活动的季声,居然也有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天赐良机,他没道理不珍惜。
周弋俭一点也不后悔,他只可惜因为顾及着季声是第一次,做得实在不够尽兴。
这一边,季声却在苦着脸纠结自己是否应该搬出去住,思虑再三,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份温存。
而周弋俭递过的手机,更让季声看清了现实,他不用纠结了,这一张又一张的裸照,叫他又能往哪里躲呢?
收回手机,周弋俭无辜地笑:“如果爸想看的话,我这里还有视频。”
狠狠地甩了对方一耳光,季声颤声骂道:“混账!”
握起季声的右手,周弋俭若无其事地亲了亲,笑问他:“又想挨Cao了?”
季声气得往房间走,没走几步,就被拦腰抱了起来,他伸手去推周弋俭的下巴,却被对方调情似的咬了一口,激得他红了脸。
周弋俭蛮横地将人抛下去,季声跌进柔软的床,陷进去的同时又被弹了起来,周弋俭按住他,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季声尖叫出声:“放开!我不要!”
周弋俭上身死死地压着他,隔着衣料,又猛地揉上他的私处,手指点着他的嘴唇,笑得势在必得:“嘘,留到后面叫。”
一阵混乱。
衣裳被剥光,季声慌乱地往前爬,想去扯被子来遮住自己,却被人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
周弋俭拉开他的双腿,将冰凉的ye体倒在他的后xue,又扶着性器抵了上去。
gui头在xue口耐心地戳弄着,过了十几秒,后xue开始一张一合,周弋俭望着这样旖旎的景色,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你可真sao。”
季声没听清,呜呜地哭着,他只觉得两个xue口都痒得他受不了。
“想要我进来吗?”
周弋俭和他对视,像是在诱惑迷途的羔羊,“你说要,我就给你。”
季声搂抱着周弋俭的脖子,低喘道:“要,我要——啊——”
周弋俭驾轻就熟地插进来,原本窄小的xue口被撑开,紧紧地吸吮着体内的粗大性器,两人的交合处沾满了粘稠的ye体。
四十分钟后。
季声双腿岔开,架在宽厚的肩膀上,他腿脚打颤,直往下滑,粗糙的手掌掐住他的小腿肚,弄得他浑身更软。
周弋俭握了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