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十七岁的周弋俭,高大俊朗,气势凌人,应是女孩们心仪的理想情人。
倘若足够幸运,他会遇上钟意的女孩,牵着她的手,漫步Cao场内,看落日余晖,等夜色昏沉之时,或许他还可以偷到一个青涩的吻。
季声三番两次暗示过周弋俭,他不是保守的人,他接受所有属于这个年纪的美,包括少年时的朦胧恋爱。
没有私心吗?当然有。
他天生不正常,身体怪异,就连第一次心动,也是对着自己亲手带大的男孩。
变态,季声无数次骂道,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
可周弋俭不是啊,他那么年轻,那么英俊,天地广阔,大有可为,怎么能被人耽误?
季声说的人,单指自己。
他的龌龊心思,他的隐秘心事,他那不该有的悸动,全都应该烂在肚子里。
可偏偏事与愿违——
卧房内,一片黑暗,唯独床前还亮着一盏灯,灯光幽黄,照着上下交叠的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闭着双眼,咬着下唇,正在无声地哭泣,偶尔被cao狠了,才会发出几声似痛似爽的叫声。
周弋俭喜欢听哀哀娇喘的叫床声,但他也很吃季声这一套,面上不情不愿的,一副受辱模样,却又只能躺平了被他按着cao。
舌头舔过季声紧闭的嘴唇,周弋俭低声问他:“爽不爽?”
男人的长睫毛颤了颤,装作没听见。
“啧,”周弋俭咬住他的唇,用力吮吸几下,又不怀好意地笑了:“那就换个能让你爽的。”
周弋俭直起身,径自下了床,蓦地空出来的小xue,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
还没缓过来,纤细的长腿就被人一把抱住,扛在了肩头。
周弋俭站在床沿前,提着他的腿,直接插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抽动着。
火热的性器磨得季声喘声连连,他抓紧手下的床单,哭骂着“不要、啊!混账...你、嗯...你放开我...”
男人哭腔不止,软糯的骂声激得周弋俭撞得更狠。
“声音大点。”
宽大的手掌猛地拍上季声的tun,周弋俭没有收敛力气,打得白花花的股rou轻晃,好似两颗红透了的蜜桃,看得人心生垂涎之意,恨不得咬上几口才好。
承受不住周弋俭愈发猛烈的攻势,季声头往后顶,腰向上拱,红润的ru尖翘起来,发出一声长yin,射出了稀少的Jingye。
这时,周弋俭却丝毫没顾及他,反而一插到底,根部贴着xue口肆意磨碾一阵,拔出一点,又进得更深。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季声,他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白皙的皮rou泛着淡红,诱人得紧。
“滚开!你...哈呃...你出去...好胀...”
硬气的话还没说几句,周弋俭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分开了他的腿。
xue口像渴极了似的,紧紧地吸着已经抽出一半的Yinjing,周弋俭却不如他所愿,直接拔了出来。
随着季声的呼吸,粘ye被挤了出来,溢满整个xue口,尔后又流进股间,打shi了翕动的后xue。
季声浑身shi得像是在水里浸过。?
“夹紧。”
周弋俭托着他的大腿,让他来缠自己的腰。
初尝情事,季声却几乎被cao熟了,他浑身无力,小声地哭着:“我、呜呜...我没力气了...好累..”
周弋俭不禁笑了,又哄骗他:“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Cao你了,好不好?”
侧过头,季声将脸埋进被子里,迟迟不动。
周弋俭也不催他,挺着性器蹭蹭他的xue口,沾了流出来的黏ye,送到季声嘴边,笑得温和:“不然,你亲它也行。”
季声抿紧嘴,沉默地流着眼泪。
叹了声气,周弋俭将人抱进怀里,吻了吻季声绯红的眼尾,缓声问他:“你就这么不情愿?”
“你...”在泪眼朦胧中,季声说了:“你是我儿子。”
没得到回应,男孩一直在舔他脸上的咸泪,舔到嘴唇时,周弋俭停下来看他,轻声道——
“我可没你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