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少年的性器在顾晴手中抖动几下,然后顾晴还来不及反应,几缕热流就射到了他的脸上,发上。
顾晴懵圈了,自己这是被人颜射了?
但他没有时间发呆,伸手把脸上的Jingye刮下来,低喝一声:“转过身去。”再盖被子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再拖延会流失更多的Jingye,所以虽然知道少年不会听自己的,他还是下了命令,然后把沾了少年Jingye的手指就往自己后xue伸去,不管少年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待他丢人的疯狂举动。
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是那个见鬼的小王爷他只能这样催眠自己。
出乎他意料的,少年破天荒的听从了他的命令,转身背对顾晴,正扭头努力把Jingye送进自己后xue的顾晴没有发现少年耳根一片通红。
柔软的xue口只是稍作抵抗,就让顾晴的手指通过,饥渴的肠rou马上挤压过来,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吸吮着手指上带来的甘露。
顾晴的手指在后xue中抽送,shi漉漉的小xue被手指插得汁水淋漓,每一次进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他也顾不得羞耻,只想把尽可能多的Jingye送进去,缓解那噬骨的麻痒燥热,手上的Jingye大概已经全部被后xue吸收了,痒意也缓解了许多,但还是不够。他马上拔出手指,命令少年再次转过身来,然后连头都不抬,双手握着少年的分身再次开始套弄,少年大概是因为刚射过,青筋突起的分身在顾晴手中不停抖动,但就是不射。
顾晴咬着牙,变化着手中的花样,努力侍候着这根不识抬举的rou棒,克制着一把想把它抓爆的冲动。
“拿个杯子来。”顾晴命令少年。不能再浪费了。
少年这次又顺从了他的命令。
顾晴举着杯子对准少年的分身前端,继续撸管服务,终于再次把少年撸射了,飞溅的Jingye一大半落在了苦苦等候的杯中。
顾晴再次命令少年转过身去,然后趴在床上,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后xue,尽可能的把它撑开一个圆形的小口,然后把杯子靠近自己的xue口,这个动作难度相当高,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杯里那浅浅的一层ye体倒出来,当冰凉的杯沿碰到他火热的xue口时,他忍不住颤抖一下,然后把杯沿抵在xue口,慢慢倾斜,把里面微凉的Jingye全部倒进张开的小xue中,微凉的ye体沿着火热的肠壁往内流淌,带来的奇异感觉让他忍不住再次瑟缩,确定杯中已经没有存货了,他把杯子一扔,然后撑开xue口的两根手指并拢插了进去,带着被送进去的Jingye往体内更深处插进去,手指按揉着柔嫩的肠rou,把Jingye涂在手指能碰触到的每一寸黏膜上,敏感的肠壁被按揉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手指进出间摩擦黏膜的绝妙感受让他忍不住再次发出不成调的低yin。
终于,身体的燥热完全褪去,把手指从恋恋不舍的收缩着的后xue中拔出来,顾晴无视体内那种若有若无的空虚感,拖着疲软的身体下了床,泡进仍冒着热气的水中,热水接触到那处被过度使用的xue口,热辣辣的疼,他忍不住再次在心里咒骂那个该死的变态,然后在心里谋划着怎样自杀成功率最高。
但还没等他想好万全的自杀大计,他就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高烧不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昏迷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好几次他又看到了鄷都城,但是每次在他向着城门狂奔而去时,都会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后拽,清醒时他拒绝喝药,喝多少他吐多少,他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很容易就能整出个肺炎来,在古代这病可没那么好治,说不准就一命呜呼了,但是大概在昏迷时有人给他喂药,加上这小王爷的身体坚决不肯狗带,硬是没给他拖成重度肺炎,反而还一天天好转了。那个少年侍卫一直衣不解带守在他身边,就算他要离开,也会有两个陌生的侍卫守在他床前防着他做出什么过激行动,顾晴觉得这有点多余,他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连绝食都做不到,一句话:除非天要收他,否则他想死都难。
这天顾晴又从昏睡中醒来,睁开眼睛,眼前光线有些昏暗,应该是晚上。
为什么这身体就是死活不肯让他狗带呢?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头顶的锦帐,一脸漠然,还是那副生死可恋脸。
“世子,主子醒了。”他听到少年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有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个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晴弟,你终于醒了。”
顾晴用漠然的眼神看向说话的人,又是一个古装帅哥,而且是斯文型的,那帅哥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眼中既欣喜又心疼。
“你是谁?”顾晴用沙哑的声音问他。
男子闻言一震,抚摸他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晴弟,你还是在怨哥哥吗?”他的声音充满苦涩。
哥哥?自己只有一个妹妹,哪来的哥哥?顾晴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长相温文俊秀的男子原来是倒霉小王爷的哥哥?刚才少年侍卫怎么称呼他来着?世子?
“我不是你的”顾晴要说出真相,但毫不意外的,不等他说完又是一阵猛咳,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