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侍卫垂手静立:“不会。”
顾晴无言,连自慰都不会?不过转念一想,古人的娱乐活动缺乏,性教育也肯定落后现代八百条街,黄图之类的高级货想都不用想了,一幅春宫图就能当压箱宝,再且识字的人也少,给本小黄书都看不懂的大有人在。不过这个少年身为王府侍卫,原身看上去就不是个老实的主儿,耳濡目染,他应该不至于连自慰都不会吧?
“你真的不会自慰?”他再次确认。
“主子降罪,属下自当承受。”少年目光看着地面,声音沉静若水。
这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顾晴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二货肯定把自慰听成自卫了,以为自己要责罚他,还不准他自卫。
“我没有要降罪于你,说的也不是要你防守的自慰,我是问你会不会自渎,自渎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少年依然眼观鼻鼻观心。
顾晴几乎被他气死,说好不当奴隶主不践踏他的尊严的念头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
“手yIn你总知道了吧?握着你的小鸡鸡使劲揉,揉到里面的东西射出来为止,会吗?”
身体的燥热让他的脾气也变得火爆,一指桌上:“去拿个杯子再自渎,把你射出来的东西装着。”他还有用。
“恕属下难以从命。”少年又跪了下来。
“那你把剑给我。”
“恕属下难以从命。”少年又开启复读模式。
“那你出去给我找个人自渎,然后把他的Jingye给我拿来。”
顾晴眼中冒火,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药性。
少年沉默了。
“恕属下难以从命。”片刻后他又给出重复答案。
“难以从命难以从命,他妈的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顾晴真的怒了,“我要死你不让,我要解春药你还是不让,你就是存心要我变成废人半死不活你才高兴吧?”
“属下不敢。”少年毕恭毕敬地回答,但是声音还是没点起伏。
顾晴已经快要被身体的燥热和少年的不配合逼得热血上涌,理智的弦岌岌可危。他绝对不要成为废人,成为废人就意味着他想死都难了。
“过来。”他命令少年。
少年站了起来,站在床边不动。
顾晴直接伸手一扯他的腰带,然后拉着他的裤子往下扯,少年马上抓住了自己的裤子。
“要么放手。”顾晴使尽全力抓着他的裤子,冷冷喝斥。“要么就砍掉我的手。”
少年静静地看着顾晴,然后在他疯狂的眼神中放开了手。
长裤被扯下,顾晴撩开他的衣摆,快准狠地抓住了少年两腿之间的物事,一到手才发现少年虽然脸看上去显小,但他的性器却绝对不小,自己一只手几乎都握不过来了。
他不敢看少年漆黑的眼睛,因为那会让他有罪恶感,单手握着少年的性器套弄片刻,看着它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罪恶感更重了。少年应该是个直男吧,换了自己被个男的这么羞辱,绝对会剁了对方的手喂狗。
罪恶就罪恶吧,谁叫自己倒霉抽到风流王爷大礼包,谁叫他的王爷的侍卫呢?要恨就恨你的主子,是他害你遭这份罪的。
“你是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他用沙哑的声音问少年,竭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更有威严。
少年沉默地低着头,顾晴看到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忍不住心下一悸。
“想要我停手,就杀了我。”狠狠心肠,他跪坐在少年身前,也顾不得自己光溜溜的赤身裸体,双手握着少年的分身开始凭借自己多年阅片和撸管经验对手中沉甸甸软绵绵的rou棒展开攻势。
少年的分身很大,颜色很浅,顾晴一手握着前端的gui头慢慢来回转动,同时用自己的大拇指去揉中间的小孔,另一手沿着柱体上下套弄,从顶端一直慢慢撸到底部的两个饱满的Yin囊,然后把其中一个握在手中用拇指轻柔地捏弄片刻后又换另一个,揉捏gui头的手也不停的套弄着rou棒的前端。
都说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虽然少年极力控制自己,他的分身还是不争气地在顾晴并不能说得上是十分有技巧的套弄中开始充血膨胀,他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顾晴赤裸的身上,然后停留在他的脸上,顾晴正专注地为他撸管,没有留意少年的目光,他的动作有些急躁,因为春药已经快要夺走他的神智,空虚的后xue叫嚣着想得到满足,他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继续替少年手yIn而不是推倒他直接用空虚的小菊花坐上他坚挺的rou棒。
燥热让他的唇红得仿佛涂上了唇釉,他不时伸舌舔着唇角shi润干渴的唇,而少年看着他双唇中不时探出的一截艳红的舌尖,舔着那带着水光的红艳双唇,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像有一根羽毛在胸口轻轻地挠,挠得整颗心都痒痒的,,下腹也不由得一阵阵发紧,在顾晴手中的rou棒也更加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