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极为耳熟。游宁宁扯下眼前黑布,就见李致晃荡着鸡巴,正在整理衣冠。
李致一面轻视游宁宁yIn贱模样,一面又跃跃欲试,想尝尝人妻滋味。游宁宁前脚刚走,他便寻个打猎的藉口,尾随过来。
李致见游宁宁蹲下时屁股尤为明显,搓洗衣物时又有节奏地摇晃,他便生出逼jian的欲望。唯一不满的,便是游宁宁太过配合,失了强迫的趣味。
他看游宁宁既惊又喜,轻轻抽过去一耳光:“愣着作甚。真想被缝起来?”
游宁宁连道不敢,用力收缩花xue,夹着腿走路。李致看他谨慎模样,只觉好笑,扶着他走完山路。
快到家时,李致落后半步,逮只兔子,红烧作晚餐。
在关荫面前,这两人只作无事发生,仍然客客气气。
关荫嚼着兔腿:“这兔rou竟如此鲜美。”
李致意味深长:“实属侥幸,这兔子主动往我腿上撞。不想rou质肥嫩,足以饱腹。”
游宁宁听他意有所指,不由低头,面上飘起红霞。
金乌西沉,关荫笑yinyin的,与李致回房。他摸上李致腰带,正欲解开。李致却以“太累”为托词,婉拒关荫求欢。他取走关荫初夜后,不愿在关荫身上虚耗光Yin。
李致看关荫满脸失望,又生出不忍,衔着关荫前端,做起口活。他阅遍房中术珍本,有些手段,不出一刻,便将关荫吸得飘飘欲仙。关荫仍有不满,可见李致怠惰不已,只得恹恹就寝。
李致本以为一夜好梦,待到月上枝头,却被争吵声惊醒。他睡眼惺忪,往旁边一摸,关荫不见踪影。
用饭时,关荫打量父亲,直觉稀奇:眼角眉梢尽是春情,活像久旱逢甘霖。入夜,李致又冷淡不少,他便起疑。关荫未声张,趁李致打鼾,潜入游宁宁房间。
这一去,就出大事。
关荫借着月光,看到父亲身上满是红痕与牙印,已是气极。他扒开游宁宁花xue,曲起手指,使劲抠挖,眼睁睁看那rou逼不甘愿地吐出粘稠Jingye;再看父亲屁眼,亦不比平日干涩,要shi滑的多。
游宁宁经这番折腾,悠悠醒转。还不待他作出反应,关荫已一耳光扇过来。这记耳光可不似李致的调情,直将游宁宁打得耳鸣。
关荫勃然大怒:“你这老货,也敢与我抢鸡巴!”
游宁宁摇头,颤声道:“你怎可血口喷人?”
关荫一手揪住游宁宁nai子,一手掐上游宁宁Yin唇,生生要将血rou扯下,把个游宁宁痛得尖叫。他扬起手,正欲再打,却被披衣下床的李致握住。
“闹什么?”李致淡淡来一句,不怒自威。
关荫竟为他震慑住,讪讪闭口。游宁宁咬着唇,吞下万般委屈。
李致接着道:“谁伺候的好,我就cao谁。”
关荫嘴唇发抖,才知一腔真心错付。他含泪望去,李致只面无表情,向着游宁宁:“过来舔。”
游宁宁得意地看关荫一眼,手脚并用爬到床沿,品尝大屌。他动作熟稔,先启唇包住gui头,舌尖打转,连马眼内部都照料得当。等鸡巴完全勃起,他猝然一个深喉,让李致倒吸一口气。游宁宁前后摆头,吸得口鼻变形,完全不用李致动作,活生生的鸡巴套子。
关荫听李致舒心的喟叹,从怔愣中缓过劲,一边哭一边推开父亲,强忍恶心,有样学样,吞吃着大rou棒。
李致抚上关荫的脸,抹去泪水:“乖孩子。”
游宁宁看他俩你侬我侬,面有愠色。关荫还未含上一会,一时不备,口中大屌就为他抢去。
李致却兴致缺缺,撇下游宁宁,令父子俩并排趴好,撅起屁股。他看着四张饥渴的嘴,先干进游宁宁的屁眼。游宁宁受宠若惊,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李致。
关荫只听得“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与父亲放浪的尖叫,xue眼翕动。他放下身段,摇起屁股,叫板父亲:“大鸡巴相公,快来插插sao母狗,唔嗯!”
李致看关荫一改泼辣作风,如他所愿,挺入花xue。关荫刻意叫的欢:“求老爷射进来,咿啊啊啊——母狗要生狗崽子,还送给老爷插”
游宁宁又不乐意,拉着李致的手指往菊洞探。他觉出李致更愿干这处。李致分出心来,叩着敏感点,有条不紊,将他玩弄得泄身。
关荫春水泛滥,李致及时撤身,cao游宁宁后xue。游宁宁大喜过望,发狠收缩。关荫将将处在高chao的临界点,李致乍一离去,让他倍感空虚,恨父亲恨得咬牙切齿。
闻一闻rou棒味道也是好的。关荫这般想,凑过去嗅李致下体浓郁的麝香气味。他一时情难自禁,吮吸睾丸,不经意咬几下。
李致看他sao浪模样,只恨自己没两个鸡巴,好父子双飞。
游宁宁闭眼,仰头yIn叫,忽觉花xue被人碰触。他刚一睁眼,就见关荫凑过来。
游宁宁惊恐大喊:“你作甚?”
关荫回他一个讥讽的笑,一下捅入四指,毫不留情:“给你这贱逼杀杀痒。”
李致懒洋洋道:“你便让他捅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