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关荫未挑明与李致的关系,游宁宁佯装不知他与李致已成好事:“李大哥,你不妨再多待些时日,和我们父子俩说说话。这山中无人,寂寞的紧。”
这番话正和关荫心意。他极力吆喝,留下李致。游宁宁看关荫痴缠模样,心中冷笑一声。
他在灶边准备烙饼,李致出于客气,帮忙和面。游宁宁见他忙碌身影,计上心头,一拐将木盆碰翻,面粉糊到身上。他“哎呦”一声,连连道歉。李致仍持温和笑容,劝他去换件衣裳。
游宁宁借口无衣可换,只着一件内衫,又解去束胸。他胸前似揣着两只大白兔,撑得衣服紧绷绷的,nai头凸出,隐隐看到紫色ru晕。李致一见,就僵硬地移开目光。
游宁宁素手执着李致的腕,大nai紧贴李致的背,说是指导李致和面,慢慢摸上李致宽阔胸膛:“李大哥,你是如何练的这么壮实?我好叫我家相公向你取取经。”
他见李致脸愈发通红,深信他无法拒绝自己,正要更进一步,李致却猛地推开他,磕磕巴巴:“我、我去看看关荫。”
游宁宁郁结于心,为这猎户的不识趣,为自己的风华不再。
他不愿让儿子见识狼狈一面,套上粘满面粉的外袍,坐到桌前用饭。关荫走路尚一瘸一拐,想是昨晚战况激烈,伤到内里。他与李致眉来眼去,有心人一看,便知有猫腻。
游宁宁看着儿子青春脸庞,容光焕发,再思及前番铩羽而归,更是气闷。他好胜心一起,悄悄褪去鞋袜,双足攀上李致大腿,摩挲着结实有力的筋rou,又滑到李致两腿之间,轻轻按压。
李致正与关荫讲话,明显顿了一顿。游宁宁知他有感觉,似玩弄绒球的猫咪,灵活地盘起这件物事,按、揉、搓、夹,无一不试。李致的鸡巴立时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关荫浑然不知桌下情形,还在邀请李致去山下城镇游玩。游宁宁洋洋自得之时,李致捏住他作怪的脚,挤出一抹微笑,以吃饱为由,先行告退。
游宁宁看他摆出抗拒姿态,亦无胃口,草草解决完面饼,便去后山溪边浣衣。
他拿起自己的亵裤,就见上面落着零星白色,有如柳絮,是昨夜花xue情动的痕迹。他蹲在河边,专心搓洗,冷不防被黑布蒙住眼。
粗热鼻息喷在他后颈,游宁宁心知不好,正欲放声尖叫,却被一把捂住嘴。这人未要他性命,只将手伸进衣裳,摸上nai头。游宁宁心想,是个急色鬼,软下身子任他玩弄。对方看他乖顺,卸下防备。游宁宁战战兢兢:“这位大哥,只要您保我性命无虞,怎么着都成。”
这无名大盗一声不吭,掀起碍人衣物,双手分别抓着一边大nai,埋头舔吸游宁宁的ru头,好不快活。游宁宁夙愿成真,激动得打颤,甚至自发往对方嘴里挺。
恍惚中,他又回到给关荫喂nai的时候:婴儿的小嘴嚼着nai头,吸着nai水,吧唧吧唧,唤醒他熟睡的情欲。关荫断nai后,游宁宁为余下nai水涨得胸痛,盼着关林吸上一吸。关林却在外打拼,顾不得家。
游宁宁心中涌出报复的快意:你不吸,自有别人吸。他轻声呻yin:“慢、慢些,要破了”
这人玩了一会,便觉索然无味,打量起游宁宁下身。游宁宁rou棒已硬的厉害,高高翘起。他孕有一子,Yin户不复年少时的不通人情,露出鲜红的内里。黑乎乎的Yin唇极为肥厚,耷拉在两侧,衬得花核格外突出,自有一股成熟的风情。后xue连细小绒毛也无,蚌一般严丝合缝。美中不足的是,xue眼呈浅浅的褐色,不如处子的粉嫩。
对方掂了掂大屌,就着游宁宁蹲下的姿势插入,不想游宁宁两股战战,体力不支,一下吃到底。游宁宁“啊”地一声,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须知关林Yinjing短小,加之畏畏缩缩,每次总入不到痒处,游宁宁恨不得连睾丸都吞下。未料今日在这荒山野岭,遇到如此合心意的。
他忽地忆起自己不该如此顺从,虽舍不下眼前这根大rou棒,也只好假模假样,哀哀告饶:“官人,奴家是好人家的子弟,啊呀——”他被猛地一插,声音陡然变尖。
男子嗤笑一声,大掌裹住他的小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轻而易举,就让游宁宁射出Jing水,急促喘息。他使两指撩拨着游宁宁的丁香小舌,拉出细长银丝。游宁宁尝到自己的Jingye,吃得津津有味。
然而这人刚一抽插,顿觉花xue松垮垮、软绵绵地箍着鸡巴,果真是个被玩烂的破鞋。他狠狠抽一下游宁宁的肥tun,那花xue方才紧一下,如此数回,十足的败兴。游宁宁的屁股已被打得通红,tunrou一抖一抖。
男子抽身而出,将游宁宁侧身放倒在草丛中,搬起一只腿,架在肩上,转攻游宁宁屁眼。幸而关林不怎么用这处,还称得上紧。这人插入一指,感觉尚可,便一寸寸递进去。
游宁宁被对方的健壮身躯压着Cao,直觉喘不过来气,眼泪、鼻涕、口水糊满一张俏生生的脸,煞是可怜。他目不能视,更为敏感,肠道被鸡巴烫得抽搐不已。痛快之余,他忧心起肛门,是否有裂开。
对方犹嫌不足,把游宁宁翻过来,举起游宁宁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