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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根!
今天注定是奇怪的一天。顾玉庭脑子懵了一下,心底深处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如杂草一般疯长。顾玉庭清楚的知道他爹不会对他怎么样,但只有一点,他不敢肯定,那就是他怕他爹废了他的世子之位,他清楚知道他爹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现在自己在爹眼中变得不完美了,怎么办呢?还有比把他爹也变得不完美更好的办法么。
他要拉他爹下水!
特别是在他爹将勃发的阳物抵在他腰上的时候!
顾玉庭兴奋的发抖,千百年来,儒家定下了三纲五常,统治着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父子纲常如天道般深入人心,而现在,他马上就要打破这枷锁!挣脱这牢笼!
随着顾侯手指一阵乱捅,顾玉庭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嗯~啊~啊~”
身子轻轻晃动,努力去蹭他爹那个硕大的阳物,也不叫爹了改叫爹爹,只见他两眼含春,神态痴迷,满脸潮红,喊着:“爹爹,孩儿,你弄孩儿好快活。”
恍惚之间,顾侯又回到那个雨夜,他站在窗外,看着他爹压在庶弟身上挺弄,庶弟口中也是这般甜腻的叫着:“爹爹,孩儿好快活!”
顾玉庭回头见他爹,两眼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从他爹腿上滑下,探手往腿间一摸,好大!
他眼中欲望急切,三两下解了爹爹腰带,小手摸进去,先是抓到一团浓密的耻毛,随后碰到一条热热的粗硬阳具,他轻轻一掏,那阳根便颤动着跑了出来。
顾玉庭软软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半握住那滚烫阳物,埋头下去,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伴着一股麝香味直冲鼻头,他熏熏然猛吸一口,就好似吃了最烈的春药一般,兴奋的脚尖都在发抖,脸色红的像血一般,难耐的吞了吞口水,将那饱满的龟头吞入口中。
顾侯受了刺激,看着两腿间不断吞吸他胯间阳物的儿子,两眼充血,鼻孔怒张,额上条条青筋暴起,口中喃喃道:“顾侯府是有父子相奸的传统的!顾侯府是有父子相奸的传统的!”
随即,怒喝一声,一把将顾玉庭掀翻在地,像那个雨夜他爹压在庶弟身上一样,压在儿子身上,分开双臀,粗硬的巨大阳物毫不怜惜捅进后庭。
顾侯阳物自然比尚在发育中的林清平粗大许多,顾玉庭哪里受得了,惨叫一声,痛的涕泗横流,只能求饶:“爹爹,饶了我,爹爹,孩儿错了,爹爹你那物太大了,孩儿受不住啊!呜呜~”
顾侯这会儿精虫上脑,欲火冲心,哪里还会理什么求饶,只会如野兽一般,粗暴蛮干,插进,抽出,插进抽出。
顾玉庭咬着牙关忍着痛,心里后悔得很,后庭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只求爹爹快些泄了,少受些折磨。
眨眼又是数十下抽送,粗长坚硬的阳物次次尽根而没,不停的将后庭甬道贯穿,开扩,顾玉庭渐渐适应了,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碾平后庭中的褶皱,每一次勇猛的撞击都戳到妙处,顾玉庭身子直发软,呻吟声也一声高一声低宛转不停,他爹蛮不讲理,直来直去干的他像一膄遭遇了海啸的小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惊涛海浪中,瑟瑟发抖,荡来荡去。
顾侯衣衫松垮垮挂在身上,他只觉碍事,三两下除了衣衫,褪了裤子,浑身肌肉贲张,线条饱满,只一看便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汗水从古铜色的皮肤上滑过,带着浓郁的男子气息,性感极了。
他伏在顾玉庭身上,挺腰送半根,便来回抽插,口中道:“玉庭,我的儿,爹爹干的你爽不爽?是爹爹干得你爽,还是那小子干的你爽?”
顾玉庭被这一连串攻势肏的喘不过起来,他呼吸急促,双目失神道:“当~当然是~爹爹干的爽,爹爹的鸡巴又粗又大,孩儿的后庭都快被~被爹爹干破了,啊!”
紧致的甬道温热湿软,紧紧将顾侯的粗大阳物咬住,顾侯摸一把汗,喘息道:“庭儿的穴又紧又热,吸得爹爹好爽,我在肏亲生儿子,亲生儿子。”
顾侯的浪叫声再一次让顾玉庭意识到,正趴在自己身上,用粗大坚硬的阳物在自己后庭中狠操弄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种跨越伦理冲破世俗的隐秘刺激,随着他爹一记深顶,尖叫着攀上高峰“啊!”
后庭肌肉紧紧收缩,顾侯闷哼一声,再也坚持不住,精关一开,浓稠腥白的阳精喷射而出。
从此,靖平侯府中众人的命运,朝着另一条方向浩浩汤汤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