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恢复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话,恐怕也篷也不肯,看来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回答说:「巫爷,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对了,刚才我听到雨使者对火使者说她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事呢?」
巫爷说:「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间的谈话内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问她们,以后不要为这些小事来烦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传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用心记着了,那呜塔鸭,巴利钥塔,呜巴拉吉,煞如玛嗡卡雷苏班,鸭茶华……」
巫爷传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后,迫不及待赶着离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问长问短的,其实得到咒语后,除了专注背念熟读之外,其它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说话。
朦朦胧胧,被一阵门铃声吵醒,我才知道背唸咒语的时候,已不知不觉睡着了。
走出房间,风姿上前开门,瞧见是火狐和电媚二人,于是回房间洗脸刷牙,而她们两个没有进来我的房间,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状况吧,不过,当我洗刷完毕,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她俩人已坐在床边等候。
我问说:「怎么跑了过来,现在几点?雷情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现在已是下午快四点,刚才听风姿说,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个钟头醒来一次,我想她是不习惯下面有东西顶着吧,再过一、两天等习惯后,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现在风姿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由两位小师妹接替照顾雷情。」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原来已经下午四点,虽然睡了不是很多个钟头,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体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边,熟读巫爷传授的巴拉吉咒语,岂料,不知不觉睡着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个钟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说:「主人,巫爷早上传您咒语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事要我们去办的?」
我耸耸肩的说:「没有,我们閒聊几句后,他老人家传下咒语后就匆匆走了。」
火狐说:「主人,您和巫爷閒聊什么,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呢?」
我想了一想,觉得今天和巫爷的谈话内容没有什么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练过降术,也许能从她身上得到另一种启示也说不定,于是将修练降术会改变性格一事说给她们听,不过,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这句话,就有所保留而不说.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向您提过,性格会随降术的功力有所改变,可能您忘记了。巫爷说得没错,降头术属于十分霸道的法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倘若修练者没有刚勇霸气的脾性,绝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术.修练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确实不该修练降术,即使修练了也不会有成就,最多只能当个不堪一击的法师,或只懂解皮毛降头术的师父。」
电媚对火狐说:「哦!难怪刚认识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脾气很暴躁,而且说话从不体谅对方,只能照你说的话去办,一切都要顺从你的意思,真没趣。」
我认同的说:「嗯,电媚说得没错,记得火狐还是许医生的时候,我眼见了她,同样觉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见,而我修练成万毒心火的当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气将雷情喝住,同时也压住整个场面,降术确实能改变修练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强劲的霸气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火狐说:「主人,您忘了还有一点,就是当您扑到我们身上,我们所感受的那股无形力量,同样是霸气的一种,还有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同样也是霸气之物,眼镜蛇更是五灵物霸气之首,如果降头师身怀慈悲善念,没有恶煞的霸气,别说使用降头术对付敌人,恐怕连身上的五灵物也驾驭不了……」
我明白火狐说的道理,亦深信修练降术会改变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有疑问呢?如果想要知道关于修练降术的数据,恐怕要问我三妹雨艳,她应该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我即刻说道:「不!我明白修练降术所产生性格改变的问题,巫爷已讲解得很清楚,只不过是我对花心一事有所感触罢了,毕竟我二十多年以来性格属于胆小怕事,这点电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暗恋她几年,迟迟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这几天的我和以往过去的我,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变得有点难以接受和惧怕,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恶霸,野心会有多大……」
电媚说:「主人,不要再想着花心一事,不管您对我是专一,还是您说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专一之上,至于说您现在花心,看一个喜欢一个,也属正常的事,好比巫爷所说,现在您身边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们身上,这没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当然是希望您能得到,这代表着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虑的说:「哎!花心的问题我并不太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