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媚说:「嗯,这倒是,降头术真奇妙,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话,打死也不会相信,降头术竞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简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着我的小弟弟,仔细的从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数遍后说:「主人,我好奇一问,现在它整个头都没有了,不知还会不会勃起,您有没有试过弄它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不敢去刺激它,万一出现异状如何是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巫爷他老人家够麻烦的,只有他找你,不让你找他,况且以它那不足两寸的小虫身躯,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们这两头大白鲨,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们掀起的巨浪给淹死!」
电媚掩着半边嘴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大白鲨嘛……」
火狐抛出妩媚淫笑的说:「那不知卿仪在您眼裡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这番话主要是戏弄我,并不是嫉妒恶刺之言,正当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小鸡鸡已被两片柔滑湿润之唇暖暖含上,灵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鸡鸡上肆意的挑弄和轻舔,而电媚那纤细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着两颗春丸的皮囊上轻轻骚弄,一股又痒又难受的快感随即从下体传至全身……
小鸡鸡冷不防遭受电媚和火狐的出击,刹那间,体内所涌现的快感已覆盖原想冷静的一面,错乱交集的思绪更无情勾起脑海裡一幕幕淫邪回忆的片段,偶尔浮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尔浮现风姿亲吻雷情蜜穴挑欲的一幕,继而又转向雨艳将手伸入裙内脱下丝袜的香艳过程,当联想起双胞胎静雯和静宜的丰满弹乳,一股滚烫的暖流涌至鸡巴口,我难以分辨是射出,还是像撒尿般流出,总之,鸡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数送入火狐的嘴裡.
火狐双眉一皱,双唇牢牢含着我的小鸡巴,除了吮吸之外,动也不动一下。
电媚疑惑一问说:「射了?」
火狐点点头,接着将我的鸡巴慢慢从嘴裡吐出,电媚则迅速弄来了一个杯子,可是交给她的时候,她却把杯子给推开,继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裡之物已全数吞入肚裡.
电媚递了张纸巾给火狐,神情脉脉,却又像贫嘴的小女孩般说:「我也想试试……」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电媚的小嘴巳将小鸡鸡含入嘴内,她那条小舌像舔着棒冰似的不停打着圈子舔弄,舌尖偶尔还挑向两粒敏感的春丸上,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静,再没有丝毫半点的冲动。
然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与火狐互相凝视的眼神裡,已传送彼此间无限的关怀和浓情的爱意。
电媚拼出最后几秒的努力,终于吐出我的小鸡鸡,百般无奈的说:「它已进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复战斗力。」
火狐为我拉回短裤说:「主人,您还没回答卿仪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哦……」
电媚感兴趣的说:「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仪哪一点?」
我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说:「哎!我现在对自己的情或欲已分不清楚,而今你们问起我对卿仪的想法,我不妨说说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说是老板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对我好,我便会轻易产生好感,也许巫爷说得没错,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当得到女性的赏识或关怀,便会异常的开心,久而久之,我重视女人对我的看法多过重视自己对自己的看法,卿仪的出现恰好迎合我的心意,还有她身上挂着大嫂昔日的影子,一个缺乏男人之爱的忧鬱影子。」
电媚仰天长叹的说:「是呀!卿仪的苦处,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爱,这听起来很矛盾,也相当的讽黥,相信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难以明白其中的复杂,而您能瞧出卿仪这点苦处,证明以往的您并非贪图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温馨。」
火狐感叹的说:「是呀!卿仪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对主人动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会介意。何况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没有介意的理由,只不过护妹心切,加上想补偿她的过去,才会做出不顾卿仪感受的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过分,我会好好检讨自己,并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发的说:「不妨告诉你们两个,卿仪的出现,之前我除了想赚取她的钱之外,便没有其它的企图,直到看见她对我们细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与我们站在同一阵在线,并且肯抛下身上的名和利,自愿跟随我们一起走。坦白说,面对她这份纡尊降贵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绝,面对一个亿贯家财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绝.」
电媚说:「话又说回头,雨艳今天做出的决定,可说是明智的决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们还要透彻。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气,一切以大局为重,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宝贵的一课后,我相信我的人生观已有了很大的改变,起码我现在不会瞧不起比我年纪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