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所指的经血,并非胎盘的羊水经血,而是一般女人第三天排出的经血,这……这不是……我说的第三天那种经血……」
我叹了口气说:「如此推断,他并非在吓唬我们,倒几年大榍也包括飞灾横祸在内,然而丧不丧命,可没有什么分别.对了,记得大浩报仇那件事吧?他就是用经血来对付火狐,而他本身又是有冤气之人,当时巫爷称之为大劫,务必得到我的护身符咒方能化解,如今狐艳情三位使者的天素已经打开,电媚有我护身符咒护体,凤姿本身有十灵气,所以她们五位不会受侵犯,但卿仪就最无辜……」
卿仪叹了口气说:「法师,眼前您的事才是当务之急,我们七个目后如何的倒楣,那是曰后的事,既然是日后的事,那日后才想吧……」
凤姿内疚的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听雨艳的交代,不吹口气给他的话,便不会连累你们七位,现在还要累了师傅,实在过意不去……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慧清,凡事皆有因果,方能凑成一个缘,谁欠谁,不是你我他能够知晓的,好比你我今世结下师徒之缘,到底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呢?相信为师一句话,今世不管谁欠谁,只要不结怨的话,下一世重逢必会是好的开始。」
凤姿感激的说:「多谢师傅的教诲!」
圣凌师太说起因果之说,想起老者见了我便立即表明的说,终于盼到我的到来,还说等了我好久,为何我不趁此机会弄个清楚,瞭解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从中能有转机的机会,救回她们七个人的性命,至于我得不得到七阴气续命,已不是首要问题.而说要讲道理,自然是对老者讲了。
我打定主意后,也管不了怕还是不怕的问题,于是转身推开火狐和雨艳,想上前和恶鬼老者理论一番,可是却遭狐艳二人阻拦.
火狐捉着我说:「主人,您不能走上前……」
我理智的说:「放手。我不能让后面七个为我送死,霸气的降头师是不会退缩的。」
火狐说:「好!我和雨艳伴在您的身边,所有人往后退!」
电媚和雷情异口同声的说:「我守在中间,后面的人先退出去!」
圣凌师太在凤姿的推动,算是开始后退,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下,似乎很不甘愿就这样离开.而我知道此刻劝阻也是徒然,于是走前几步,大着胆子的说:「好。我不知怎么称呼你,但你们几个奸像都认识我,现在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老婆婆忍不住气,勐然摇摆着尸身,台起一阵寒风,接着整具尸体扑到我的面前,雨艳即时挡在我的身前,双手朝向迎面而至的尸体,发力一拨,并喝怒一声的说:「给我滚回去!」
「哎呀!哎……」
老婆婆被雨艳无情的轰了回去后,气得勃然大怒的说:「哼!痛死我了!原以为他的人气最弱,三两下便能报回当年之仇,没想到他座下什么臭东西竟有如此超强的法力,差点不留神被她轰得魂飞魄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者说:「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刚才不是暗示过大家,他们来者不善,千万不能大意的吗?」
老者的话刚说完,两名中年汉随即合力发出连环的攻击,他俩迅速地把双腿交缠一块,成了一具上下各有双手的尸体,以飘浮不定的转移方向,直扑到雨艳面前,企图要掐住她的颈项。无能为力的我,除了感到阴风刺骨之外,就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那喔刹那锁塔,巴利耶玛吉利打,嗡刹那鸭比,呜锁益滴当!」火狐狂唸咒语,并从我腰闾抽出了降头刀,直挥向两具尸体的中间,一道白光击中尸体的身上,一句惨叫声响起,两具尸体断然分开,老者叫喊着:「大小二牛,快快归位!」
两具尸体虽是发出惨叫声,却安然无恙的将头套圈素上,但怒目咬牙的瞪向火狐,似乎很不服输,还想单挑似的。
老者似在安抚了暴躁的老婆婆后,再看看所谓的大小二牛,最后很不满的说:「你这个死太监,天生就是没用的家伙,一个大男人连把刀也挥不起,最后还要靠身旁的女人帮忙,简直丢尽天下男人的脸!幸好你是个死太监,没了命根子,只算是半个男人,没本事就别往女人堆裡靠,我呸!」
听到老者呼我为死太监,令我想起七碗血那一次,确实有一世是当了太监,莫非我前世害死了他们?
我即刻追问老者说:「你口口声声骂我是死太监,现在是什么年份了,哪还会有太监,你们是在骂我前世吧?」
老者说:「哼!当然是骂前世的你,难道你今世有能力害死我们吗?好呀!既然你知道前世害死了我们一家七口,那你现在就把命偿还给我们也算公道吧!如果你肯在此上吊,我们的冤气也告化解,而你后面那七个人便可捡回条命!」
不知是大牛还是小牛很不服气的说:「爷!不能这样了事,他们全部都要偿命!」
老者说:「小牛!这裡除了死太监之外,其他人和我们无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能够不讲道理的,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