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过,如果您看中哪一个女人,不方便出手的话,我随时可以为您效劳,这也是使者该做的事哦……」
我喜欢听到火狐为我筹办女人一事,但碍于面子和今天刚与她发生关系,不适宜对她商讨筹办女人一事,因为感觉上并不是很好,还是装起一张神圣的面孔,严肃的说:「不许如此胡闹,我并不是花心的人。」
火狐俏媚的说:「如果对方是您的大嫂呢?」
听到大嫂这二字,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仔细一想,大嫂在大哥手上,谈何容易,况且火狐和大嫂那家人已断绝来往,不好中了她的奸计,于是说:「哎!今日一别,小浩已魂飞魄散,昔日叔嫂之缘已告无疾而终,日后柑逢亦只能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还谈什么大嫂不大嫂的,真扫兴!」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我知道您对大嫂的爱意始终如一,如果我和您是平常的普通人,或未发生关系之前,我会十分的嫉妒,甚至去破坏一切,不让您和您大嫂淑贞有好下场。相反的,现在您已是降头师,我又是你座下使者,再也没有什么好去嫉妒,毕竟情爱的怨恨在巫术的圈子裡并不重要,法力才是生命的一切,才是永恒不灭之根本,所以和我谈起性爱之事,不必尴尬或兜圈子。」
此刻,我发现眼前的真是火狐,不再是以往的雅素,她已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前的她只会为了她自己,而今的她只会为了我或巫爷,或者说她眼裡只有服从二字,似乎完全没有了自我。但我喜欢现在的她,同样也喜欢现在的我,唯一不满是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便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的限制,这样会导致我对感兴趣的女人存有一道无形的隔膜,亦可说心理上多了一个无形沉重的包袱。
我转移话题说:「火狐,胡闹的话题到此为止吧,你不要花心思在这问题上。对了,今天在青莲教吃了早餐之外,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肚子饿得打鼓,要不然我们找点吃的如何?」
火狐感兴趣的说:「好呀!这家酒店最出名就是法国餐厅和日本料理,不知主人对哪个感兴趣?」
我说:「什么都行,没什么感不感兴趣的,只要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东西。」
火狐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接着走进浴室不知搞什么名堂,只听到有潺潺的水声,我心想她不是冲了凉才出来的吗?怎么又跑去冲凉呢?
一会儿,火狐从浴室裡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主人,下山的时候您还没有冲过凉,刚才我已把水温调好,洗了澡再去吃饭如何?」
火狐的建议很不错,毕竟我身上还残留着被大哥泼中的黄酒,甚至有股酸酸的味道,于是点点头地走进浴室,准备来个快速冲洗。岂料,当身子淋湿后,才想起忘了拿乾净的衣服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呢?
不过,衣服并不是大问题,酒店的浴巾够大条,包着身子走出去也不是很尴尬,况且我和火狐已发生过关系了。不对,那她今晚睡哪呢?难道和我同床吗?
哎呀!这回可糟了!火狐一定打算和我同床,虽然我不曾和女子睡过同一张床,试试看是什么滋味也是挺好的,但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习惯一个人一张床,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睡在身旁,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万一冲动起来又将她就地正法吗?
如今亦不由得我去思考,火狐已将所有行李带在身上,准备跟我跑天涯,日后和她睡在一张床是难以避免的,乾脆今晚当是实习,试试有什么反应也是好的,反正她已是我的女人。应该这么说才对,我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
随便冲洗了身体,下半身包着白色的大浴巾,打开浴室门,偷偷望了火狐一眼,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大步走出浴室,想着她会跑哪去了呢?岂料,刚踏出浴室的门口,发现右手的窗口边站着一位身穿露背装的小姐,无须细想,肯定是火狐,只是没想到她会穿得如此性感、如此高贵罢了。
火狐转过身指向床边说:「主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摆在床边,不过您的衣服怎会如此土气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
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为何加拿大的人就不可以土气呢?何况每个国家都有贵贱富贫不同等级的人,穿着打扮只属个人品味,怎能以国家去划定民族风气品味之高低呢?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确实是很土气,亦很无奈的说:「我从青莲教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三件破旧衣服,这都是拜虎生所赐:另外这几件新衣服,是你姐姐圣凌师太帮我买的,与其说我土气,倒不如说你姐姐思想古板吧。」
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主人,您可以向我姐姐提出意见呀!」
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火狐的身上数秒后说:「火狐,我相信你曾经捱过穷苦的日子,亦深知人在屋簷下过活的苦处。当日我还阳之后,前去找你的车费是卖掉虎生家裡的破电视换来的,接着仅靠凤姿给我那几十元,撑足一个月的费用,幸好在青莲教除了学咒语和泰文之外,不需要怎么花钱.今早从青莲教下山的时候,口袋裡除了你姐姐圣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