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如何?」
华阳夫人脸露喜悦之色说:「好!不知什么时候方便前来接您,这件事挺急的……」
我想了一会说:「今晚我喝了酒不去了,明晚深夜三点钟吧。」
华阳夫人即刻说道:「明晚?深夜三点?怕不怕打扰法师休息呢?」
我笑了一笑说:「我不想到时候因为不适合出手,又令你增添负面消息,况且你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压力,还是深夜去吧,反正深夜去会一会那些恶鬼,则是我对敌人的尊重。」
华阳夫人感激地说:「谢谢!法师不但功力深厚,待人处世又处处细心,十分佩服。对了,我刚才说的酬劳,不知您是否满意?」
我笑着说:「华阳夫人,刚才你给出的酬劳,只是一时心急乱说罢了,我不会当真,总之酬劳方面想给多少就给多少,量力而为就行,我不会计较;如果不成事,我分文不取,这该行了吧,心理上再没压力了吧,对吗?哈哈!」
华阳夫人激动地说:「多谢法师的体谅,酬劳方面必定不会令您失望,如果保得住公司的席位,您就是我的恩人,谢谢!」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好!你先回去休息,明晚三点钟,我会在酒店大厅等你,就这样,请回吧……」
华阳夫人连声道谢后,脸上带着一份希望,无限戚激的离去。
我想如果每个人带着忧愁而来,都带着希望和喜悦离去,单是这分满足感,足以取代百万金,不过当然最好是两种都有。
做出探鬼屋的决定后,我的内心忐忑不安,华阳夫人离去后,很想时间和火狐商量如何夜探鬼屋一事,可是大嫂在这裡,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似乎会显得自己没本事,但不说又怕自己真的无法处理,真是进退两难.
当看到身边那五十万元,紧张的情绪又得鬆懈,于是把钱交给火狐说:「火狐,这笔钱你代我收下,还有酒店的开支和餐厅那顿饭钱,从这笔钱裡扣除,我不想花你的钱,况且刚才那顿饭,应该是我请的。」
火狐兴高采烈的说:「好呀!很高兴您能请我吃那顿饭,这表示您深知名和利对一个降头师是何等的重要。其实我真没想到您会那么快就能赚到笔钱,刚才您说要五十万见面礼,当真吓了我一跳,如果不是华阳夫人在电话裡听到您说的话,我还真下敢向她开出这个价,您果然够胆识,巫爷没找错人选.」
大嫂有感而发的说:「小……不……主人,刚才瞧见您和华阳夫人的接洽,实在难以相信您是以前我所认识的小浩,这简直是判若两人。您现在的稳重、踏实、分析力和见解,在小浩身上绝对是找不到的,尤其是您说对敌人的尊重这句话,大师派的风范已不言而喻,坦白说,您此刻的成熟,如脱胎换骨般,不禁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小浩……」
火狐揶俞大嫂说:「淑贞,你现在知道巫爷的厉害,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了吧,你不妨试试向主人发问,只有你和小浩二人知道的秘密,顺便也好让我好八卦一下。」
大嫂脸红羞怯的说:「我和小浩很守礼节,哪有什么二人秘密嘛……不过,倒是有一个只有小浩才知道的问题.」
火狐心急的说:「好啊!那就快问呀!还等什么呢?我们可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试探主人的哦……」
大嫂想了一会,脸泛红霞,最后还是当着火狐的面问我说:「您记得我在车上曾过问您,需要我在此等您一会儿吗?当时车是停在哪条街道上?」我笑着回答说:「砵兰街(妓院)。」火狐狂笑之后,忙追问大嫂说:「淑贞,当时你怎么会问起主人,是否要在砵兰街等他一会呢?你不会平白无事挑逗他的,肯定你是忍不住发浪,还说是很守礼节之人,哈哈!穿帮了吧!哈哈!哈……」
大嫂撒起娇,按住火狐的嘴不让她笑的说:「我发什么浪嘛!是小浩当时把头伸到我腿间窥探,又不停窥视我的胸部,我才戏弄他罢了,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肮!」
火狐打蛇随棍上的问我说:「主人,您当真那么大瞻敢窥视大嫂的春光,告诉我她有没有穿内裤?有的话当时是穿什么颜色?」
我藉此机会表白我的身份说:「粉红色。」
火狐追问大嫂说:「淑贞,是不是粉红色?」
大嫂羞涩的轻轻答了一句说:「嗯……」
火狐跳起身斟上红酒说:「淑贞,这回你该相信主人是借虎生的肉体还阳了吧?」
大嫂争辩的说:「我从来不曾怀疑主人不是小浩,只是说他脱胎换骨般的教人难以置信罢了,你可别在我身上胡乱套下罪名嘛……」
火狐打开窗帘,再把茶几移回沙发前,接着将红酒拿过来说:「淑贞,我不是想把罪名套在你的身上,只是希望你和主人可以多亲近一些,不再那么的陌生,反正你已答应当他的女人,说不定今晚就要受恩宠,我是为你製造气氛,喝杯酒吧……」
淑贞脸红娇怯的接过酒杯说:「什么嘛……」
火狐兴奋的说:「来!为我们能够在一起乾杯!」
我接过酒杯说:「这酒可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