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年轻,Jing力也旺盛,闻风一向起的比谭晋早些。薄纱窗帘外的天色尚且朦胧,谭晋一向不允许他把手机带到床上,所以他只能从昏暗的光线里大约看出现在才刚刚是清晨五六点钟。
闻风留宿在主人的卧室,向来是睡在床脚。才刚刚一翻身想起来,腰上就挨了谭晋一脚。
“才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往上点来,再陪我躺会儿。”
谭晋声音有些慵懒的沙哑,语气缺不容置疑。何况闻风从背后到屁股都还在隐隐作痛,所以也不推辞,只“嘿嘿”一笑,钻进了谭晋的被窝,挪蹭到他胸口。谭晋轻轻踢了踢闻风并拢的双腿,强迫他把腿分开,又一手搂过他的腰,将他强势地禁锢在怀里。闻风也老实地随他摆弄,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闻风是被身下一阵阵又爽又痛的刺激感弄醒的。谭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他身下,捏着那根因为早上刚起有点Jing神的rou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顺着柱身缓缓捋动,等那小东西抬了头,又掐着冠状沟狠狠一捏,让它缩回原来半软不硬的状态。闻风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弄的非常难耐,忍不住搭上谭晋作怪的手,似求饶也似撒娇地哼了几声,“主人......”
谭晋却毫不心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的意思,反而低下头重重咬了一口闻风的耳朵,“怎么,规矩都忘光了?”
闻风被耳边的热气弄的一个激灵,又不敢再迟疑,深吸了一口气钻进被子里,摸索两下才找准了地方,隔着内裤用脸对着谭晋沉睡了一晚上的巨物蹭了两下,才叼着内裤的边沿轻轻拽了下来,然后凑上去含住了已经微微抬头的rou棒。
谭晋一向很爱干净,睡了一夜之后粗壮的rou具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一点微汗微腥的雄性气息。闻风轻轻吮着gui头,又用手拢住根部打着圈按摩,很快就让这根巨物舒服起来。谭晋的这根东西是他最喜欢的,颜色鲜亮,形状笔直,gui头的地方微微翘起,柱身青筋虬结,没什么异味,却满是雄性令人沉迷的麝香。
谭晋向来禁欲,这根东西很少允许他碰,往往都是他极满意才会给的奖励。所以这个叫早的机会他一向非常珍惜。虽然谭晋多半是让他含两口舒服一下就算了,但他还是希望主人能让他伺候着发泄出来,这就是对他服务最大的认可了。
谭晋被他吸一会儿舔一会儿猫儿似的动作弄的心里发痒,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压。“含深点。”谭晋半是玩笑半是命令地吩咐。
闻风不敢懈怠,稍稍挪动了一下姿势,努力打开喉咙,放任那粗红的rou具闯了进去。谭晋也丝毫不跟他客气,重重地挺了下腰,就把自己的东西整个送了进去。
被子里本就憋闷,又被迫堵住了喉咙,闻风只能借着吞吞吐吐的空档喘口气,很快就憋的脸红,忍不住开始推拒。谭晋却紧紧按着他的头,逼迫他吞得更深。那根粗壮的东西从嘴角凶狠地插入,死死地卡进喉口,偏偏他还要收起牙齿,憋着气用柔嫩的舌头和口腔小心翼翼地讨好它。闻风咳的眼泪糊了一脸,终于忍不住支支吾吾地求饶起来。
谭晋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强按着头硬逼着他含了五分钟,才大发慈悲地松手准他出来喘口气。闻风钻出被子探头小心翼翼地看他,手上还不敢停,仍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那根已经勃起的粗壮rou具。
“奴隶做的不好,主人别嫌弃。”闻风可怜巴巴地跟男人讨饶。
“我就是惯的你。”谭晋伸出右手,警告似的拍拍他的脸。“乖乖下去,给我再含一会儿。”
闻风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亲谭晋的下巴,然后又钻进被子里去跟谭晋的大家伙作斗争了。谭晋下面整个被暖洋洋的包裹着,手上有揉捏着闻风还带着紫红伤痕的弹性十足的屁股,也有些心猿意马,刚忍不住探了根手指进去,却被闻风躲开了。
闻风吐出嘴里的东西赶忙解释:“对不起主人,后面我早上还没洗,您还是别......”
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正打在淤青最重的地方。闻风疼的“嘶”了一声,这次却不敢再躲开,赶紧低下头又把那根被他舔的水亮的rou棒含了进去,仔仔细细地舔弄。谭晋看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也不再计较,只是轻一下重一下的捏起了闻风的tun尖,看着水蜜桃一样的屁股颤颤巍巍的晃来晃去,更觉得妙趣横生。
只是闻风却被他摆弄的叫苦不迭,谭晋从不允许他早上出Jing,但是他这样一会儿爱抚一会儿又施予疼痛的动作,很快就让他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