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伺候我呢,你倒在这爽起来了。”谭晋拨弄着闻风身下抬着头的小东西,打趣地捏了捏。“想要了,嗯?”
闻风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不能出声,涨红着脸仰头看他,只“呜呜”地叫唤着。谭晋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往地上一块白色绒毯那儿一指,“跪那儿去。”
那块白色的绒毯还是闻风初来乍到的时候,睡地板用的,后来在谭晋床上有了一席之地,绒毯就被谭晋裁成了几块跪垫。闻风跟他之前膝盖受过伤,谭晋向来对这个很注意,除了罚他,绝不会让他跪在地板上。卧室里这块是谭晋经常要他用嘴伺候或者做个脚凳,所以就一直放在这儿了。
闻风吐出嘴里亮晶晶的rou棒,讨好似的在涨大的顶端抿了抿,就乖乖的跑去毯子上跪好,眼巴巴的盯着他。谭晋被他看的心痒,两步下了床走到他身前,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就将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rou具塞了进去,随后是一阵大力挺腰,每一下都将东西送进他的喉咙深处,直到按着他的头强迫他把嘴唇都贴上了根部,才舒服地叹了口气,任由那条柔软的小舌在不大的空间的来回挪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
闻风被重重深入喉口的几下顶的眼泪涟涟,仰着头想稍稍往后退,却被谭晋抓住了头发,扣着后脑勺,被迫咽得更深。如此反复几下,弄的满脸shi漉漉的,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谭晋求饶。
谭晋每每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想变本加厉,让他哭得更厉害,让他忍不住张嘴叫出声求饶。只是谭晋想着昨晚太辛苦,这一周又兵荒马乱有事要做,才勉强压下了心里的念头,不再他,又用力抽送了几下就泻在了他嘴里。闻风皱着眉咽了下去,又低头仔仔细细地把谭晋的东西舔了个干净,最后用嘴帮他提上了内裤,眼巴巴地抬头看着他,好像讨要奖励的小狗。
谭晋揉着他的发顶,心情很好,忍不住又逗弄了他一句,“现在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一直到闻风跟傅律道了歉,坐进了办公室里,还在又羞又气地回味着谭晋那句话。闻风虽然喜欢跟主人亲近,却一直不擅长做那种事,平时一张能言善辩的小嘴到了关键时候僵硬的像块木头,牙齿总是磕磕绊绊地咬到,喉咙也想生了锈的插座,任谁也别想进去。一番动作下来,两人都不尽兴。所幸谭晋不嫌弃他,只是慢慢调教,现在倒是如鱼得水,渐入佳境了。
“闻助理。”谭晋平时坐在闻风身后的一个独间办公室,这样叫就是有事要他办。闻风赶紧收敛起心思起身走过去轻轻扣了扣门。
“谭律,您找我。”
“这是万江这次要求托运的货单和实际到货的货物数量,”谭晋边说边递给了他厚厚一摞材料。“你清点一下,核算好具体损失情况报给我。”看着闻风接过材料称是,又压低了些音量加了句嘱咐。
“要是再开小差弄错了数字,就等着回家挨揍吧。”
闻风的脸涨红成了个番茄,赶紧点点头拿着材料转身要出去。刚走没两步又被谭晋叫住了。
“还有,下午再去陪我见个客户,省的每次我一个人去,有人说三道四。”谭晋一边说着,一边隔着一张桌子和半个办公室的距离,扔了个什么东西到闻风怀里。半似威胁半似哄诱地说,“去吧,专心工作。”
闻风转身回了座位上,攥着怀里那块nai糖,忍不住偷偷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