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十分清楚,谭晋的话从不打折扣,他如果不能让谭晋满意,一顿好打算轻的,接下来的一个月也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主人如此苛责他,为的绝不只是摔了个杯子这样的小事,他思前想后,却又不敢犹豫太久,盯着主人冷冰冰的面色,几次嗫嚅着想要开口,又都害怕地咽了回去。
谭晋看着闻风毛茸茸的汗shi的脑袋和一双亮晶晶的闪烁着微微恐惧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软。闻风跟了他不过两三个月,小孩子不懂事,且慢慢地教吧。
“奴隶,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谭晋走上前,左手再次压上了闻风身下软软垂着的小东西,缓缓开口。“用这里吃下600毫升,我告诉你你错在哪。”
闻风听了前半句正要送一口气,又被后半句话惊得浑身一颤。他日常做清洗一般只用400毫升,已经让他觉得难以忍受,骤然增加二分之一,可想而知是怎样的折磨。但到底这样的折磨总有限度。若是让他自己反省,恐怕脱一层皮也不能让主人满意。
闻风咬了咬牙,“奴隶求主人提醒。”
这选择自然在谭晋的意料之中。很快,清洗膀胱用的溶剂和导管就摆在了闻风面前。
谭晋一只手缓慢地捋动着小闻风,拇指几次重重地摩擦过gui头,透明的yInye顺着谭晋的手指滑过整个柱身,前段也慢慢地挺翘起来,透着一抹害羞的粉红色。
眼看着手中rou棒已经勃起,谭晋再不留情,取出导管用酒Jing简单擦拭之后,便将前端缓缓探入了马眼内。
“唔啊!”脆弱处被毫不留情地侵入的感觉激得闻风浑身发颤。“啊主人,太深了”
谭晋却丝毫没有手软,找准了角度,径直一插到底。
闻风双手扯着刑架“哗哗”作响,下身实在太过难耐。以站着的姿势被侵入和以往平躺在按摩台上清洗的感觉大不相同,那跟细弱的导管在不该被进入的地方横冲直闯,直插进体内最深的地方。然而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中,闻风却抑制不住地勃起得更明显了。
“深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它喜欢的很呢。”谭晋似笑非笑地拨弄了两下那高高扬起的还吐着透明ye体的小东西,拿起一袋配好的生理盐水接在了导管末端。
冷冰冰的ye体顺着导管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滑入了闻风的身体深处,让他一阵阵战栗。眼看着生理盐水换了两袋,最后一袋终于接到了导管上,下身剧烈的饱涨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主人,呜不要了,好难受”闻风控制不住地想要锁紧膀胱,拒绝那些ye体进入更多,却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的肚子还是一点点鼓胀起来。
“你自己做的选择,可由不得你说不要。”谭晋冷眼旁观看着三袋ye体全部流进了该去的地方,才小心地抽出导管,换了一只银色的尿道按摩棒,顺着冒着水渍还张阖着的小口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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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下午黄律师跟你说了什么?”谭晋又重新拿起了那只长鞭。
闻风被身下想要排泄的欲望折磨的快要发疯,根本来不及思考,回答便脱口而出,“他跟傅律污蔑你是靠跟万江的法务的关系才拿到的案子。”
谭晋意外地挑了挑眉毛。他下午被傅斯伟一通电话叫过去收拾烂摊子,只知道是自家小孩儿跟黄志卿吵了起来,却不知是因为这个。本来是觉得闻风年轻气盛还欠教育,听了这回答却突然觉得这小孩儿真是可爱,此时垂着脑袋,眼泪汪汪,像个毛茸茸的大狗,还知道护主。
可爱归可爱,犯了错还是得教育。谭晋冷哼一声,鞭子破空划过,落在了闻风胸前。“他是这么说,你难道也这么以为?”
闻风涨红了脸,也不顾身上身下的胀痛,急切地反驳,“当然不是!他放屁!主人为了这个案子辛苦跑了几天法院?晚上觉都不睡起来查卷宗,大家都看在眼里,凭什么被他这样说?”
谭晋不置可否,接着问他,“那你觉得傅律师相信他说的话吗?”
闻风从一片混沌的思维中拨丝抽茧,渐渐回忆起下午的情形,顿时有些心虚。“没应该没信。”
谭晋眯起眼睛,重重两鞭擦过闻风左右两边大腿内侧,留下两道对称的红痕,激起闻风一声惨叫。
“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你和他争论什么?从进所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做律师切忌浮躁,遇事当三思而后行!今日你与他一言不合,就可以当着最高合伙人的面和他吵架。谁知道你明天会不会因为三言两语跟客户动手?你让傅律怎么想你,怎么放心把案子交给你!”
闻风呐呐地说不出话,心里却第一次泛起一丝后悔来。他知道他家主人为他的前途付出了多少心力,跑各种大客户都把他带在身边,盼他能够早日独当一面,而今天的事,却让他失望了。
谭晋却没给他多少自怨自艾的时间,继续冷冷地发问。“你既然听到了他这么说,你不服气,为什么不来找我?”
闻风嗫嚅着开口,“我不想让主人听见那些话。”
“为什么不想让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