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晋笑了,“今晚倒是很乖啊?怎么,害怕了?”
闻风不敢说怕,也不敢说不怕,只好低声向谭晋讨好,“主人”
谭晋却不理他,径直把他拽起来,双臂高举拷在了刑架上。
“对面墙上的,挑一个。”谭晋打开了刑架上方的探照灯,白色的光束直直地打在闻风布满汗水的身上,亮晶晶地勾勒出不肥不瘦,肌rou匀称,恰到好处的身材。谭晋饶有兴味地从他挺直的肩膀抚摸过柔韧的腰线,最终将手停留在他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下。
“好好选,选个你喜欢的,这里今晚也可以舒服一些。老规矩,用具你选,数量我定。”
闻风一脸复杂地看着墙上长长短短挂满的一排,到底不敢犹豫太久。他不敢挑太轻的,怕谭晋借故加罚,也不敢挑太重的,怕熬不住。于是选了一个相对适中的。“主人,奴隶选第二排的第三支长鞭。”
谭晋自然知道这个小奴隶打的什么主意,却也不戳破,径直走去墙边,依言取下了那只泛着冷色的牛皮长鞭,活动了一下手腕,试探地一甩。
“嗖--啪!”鞭声划过满室寂静,激的闻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战战兢兢地恐惧着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撕裂般的痛苦,下身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抬起了头。
谭晋绕到闻风身后一米左右的位置站定,手起手落,干净利落地挥下一鞭,从闻风的右肩重重划过整个背部,在左边屁股上收了一个漂亮的鞭花。
“啊!”闻风死死咬着牙,到底没能拦住从嘴边泄露出的呻yin。
谭晋不为所动,声音冷冷,:“奴隶,检讨你今天犯下的错误。”
闻风深深吸了口气,“奴隶今日不该太过冲动,与黄律师吵架。”
谭晋没有说话,只是反复扬手,在第一道鲜艳的鞭痕下面又快速落了五下。
“呃啊啊!”闻风大口呼吸,忍耐着背后一波叠着一波的剧烈疼痛,心里丝毫没有轻松,主人落下快鞭,就意味着不认可他的反省,惩罚还要继续。
闻风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开口道,“奴隶不该闯进傅律师的办公室大吼大叫,给主人丢脸。”
谭晋冷笑一声,“我让你在这跪的两个小时看来是白跪了,就反省出这些东西?”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用手里的长鞭划开他的脊背。密密匝匝的鞭痕覆盖了闻风的整个后背和屁股,在大腿上方留下一道鲜明的分界线,整个背部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闻风已经疼到嚎不出声,只小声地抽着气。谭晋刚刚砸下的十五鞭让他明白,今天的反省和他刚认主时主人对他的挫磨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的主人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强大到高高在上,冷静到不怒自威。他是主宰者,亦是神明,必定用严厉的惩罚规范他犯下的错误,在他痛哭流涕着乞求原谅时,才给予他宽恕。
谭晋走到闻风身前,把鞭子掉转过来,将鞭柄抵在闻风的ru头上,用力蹭了两下,那粉嫩嫩的小东西好像受了什么惊吓,被激得红肿,挺了出来,又颤颤巍巍地缩了回去。谭晋轻轻一笑,另一只手摸到身下,将小闻风捞在手中,重重地磨蹭起来。
闻风几乎在这样又痛又爽却不得发泄的快感中被逼的哭出声,两条腿也软得打战,若不是手腕还高高缚在刑架上,早就瘫倒在地。即便手上的两条绳子让他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失礼,却还是拉扯着他已经疼痛不堪的肩膀,好像要把整个肩胛骨撕裂开来。
“怎么?这就爽起来了?”谭晋看着自己手里的小东西一股股吐着yInye,一副欢快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一声,用手环住gui头,在闻风恐惧的眼神中重重一捏。“我看你是半点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在这儿是惩罚你,可不是让你爽的!”
“啊...啊!疼!主人,求您饶了闻风吧!”
闻风的惨叫还未来得及收口,谭晋已经后退两步,手中长鞭高高扬起,顺着闻风的右ru一划而下,鞭尾扫过闻风shi淋淋却已然垂下了头的rou棒,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能让我满意,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当你身下这小玩意不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