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柳珩瞠目结舌,脑海中空空荡荡,一时不知该是愤怒还是恐惧,只呆呆疑惑道:“为什么?怎么会”
花鉴随意抠弄了一下便抽出手指,扯了一段晶莹银丝,慕辞就难耐地yIn叫了一声,他声音压得很低,支离破碎的话语和媚人的呻yin混为一体,央求道:“别走再深一点阿鉴”
花鉴撩开他唇边打shi了的碎发,柔声问道:“师兄,要起风么?”
慕辞闭眼咬着唇,颤颤巍巍地摇了摇头。
“好。师兄,真乖。”花鉴温柔地吻了吻慕辞淋漓着shi汗的眼角,松开他任由慕辞跌落在光滑绣缎中,从帷幔中钻了出来,起身燃了一炷沉水香。
花鉴将那冰裂纹的青釉香插放在案上,叠了二郎腿在案边坐定。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手写书稿和贴着各色标签的瓶瓶罐罐,他提了狼毫,边写边道,“小十七,坐吧。还有些空闲时间,你可以详细说一说你的症状。我得时刻观察慕辞师兄的情况,我们就留在这里吧。”
柳珩脸上通红,僵硬地背过身坐在花鉴身旁。帷幔中慕辞师兄的身影起起伏伏地耸动着,他暗念非礼勿视,不敢多看,可腻人的呻yin和水声还是一个劲钻入脑中。柳珩幼时脸皮薄,常被花鉴的研究臊得惊慌失措,如今自己被下了yIn药也算是个sao浪yIn娃,还以为终于能稳住了,没想到花师兄的段位又上升到了全新的高度
柳珩越想越难为情,把脸埋进手掌里磕到案头上,竟觉得十分想哭。
花鉴看他害羞地缩成了一团,弯了桃花眼笑道:“小十七还是这么可爱。”
床上情欲高涨的男子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乱摸着自己的私处也无法缓解情欲,时高时低地念着花鉴的名字,花鉴却视若无睹地询问着柳珩的情况。
柳珩答了几句,终于忍不住了,皱了眉道:“大师兄似乎很不舒服,花鉴师兄你要不要先帮帮他?”
“无妨,不用管。”花鉴毫不在意,继续问道,“你是每次发作,非要交合才能冷静?需要发泄几次?和时间有关系吗?”
柳珩回忆了一番:“好像只要泻一次就够了,和时间无关。”
花鉴又问:“试过与女子交合吗?”
柳珩有些难为情:“每次发作的时候,基本都是被男子用强。没有机会和女孩子试过。”
花鉴停了笔,轻轻啃着紫竹杆头,审视着柳珩口述的记录,“照你所说,这药效确实有些霸道,不过我还有些条件不清楚,我得做些试验方可确定。”花鉴想了想,抬头道,“我得亲眼见你发作一次。”
柳珩自己也是医者,知道症状还是得眼见为实,点点头应道:“好。”
“不行了我受不了阿鉴——”慕辞的声音骤然拔高了一截,带着粘腻的哭腔,已是到了极致。
花鉴侧首看着床上难耐的男子,迷了眼欣赏着他yIn乱的媚态,只是淡淡地再问了一遍:“师兄,起风么?”
慕辞也不知听清了没有,垂首埋在乱糟糟的锦缎里挣扎,一个劲边哭边喘,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语。
花鉴没得到答案,便又无动于衷地收回目光,翻了翻密密麻麻的行书手稿,沉思道,“嗯大部分症状都是普通媚药能达到的,就是这个持续时间之久,发作频率之乱,倒是有些奇怪若换了是我做”
慕辞一声呜咽,柳珩终于忍不住了,已带了些怒意,他拍了拍桌子嗔道:“花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慕辞师兄!他、他在哭啊!!”
花鉴玩味地看着他,噙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怎么,你心疼了?”
“你知不知道媚药发作的时候有多难受!!”柳珩如今颇有几分感同身受,又一直敬仰慕辞师兄,早觉得忍不下去了。
“小十七呀——你该不会觉得,我做的东西,自己从来不吃罢?”花鉴唇角的笑意更浓,抱胸后仰着歪了头,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噙的桃花色浓郁如陈酿,衬着红衣颇有几分惊人的艳丽,好整以暇地道,“这么好心,不如你去帮他宣泄出来?”
柳珩被他笑容晃了晃,回神后一锤桌子站了起来,踏步往慕辞床上走去。
花鉴长手一捞将他拽了回来,揶揄道:“嗳,开个玩笑,你还真要出手?”
柳珩有些生他的气,就不肯和他废话,只是努力想抽出手来,怎料花鉴力气大得惊人,牢牢钳住纹丝不动,柳珩正卯足了劲和花鉴拉锯着,床上那人又传来几不可闻的一声柔弱哭喊。
“阿、阿鉴起风呜呜”慕辞发音含糊不清,柳珩只听了个大概,花鉴却是立时清晰明了地接收到了,他即刻收了戏虐的笑容,应道:“是,师兄。”
他松了柳珩的手腕,淡淡一句:“先不闹了,你且候着。”
花鉴笑意一收,整个人便有股难以忽视的凌冽威仪,柳珩一时被震慑,不自觉靠后乖乖站着了。花鉴定定望了一眼烧到一半的沉水香,记在心中,撩开帷幔上了床,把缩在床角哭得全身发颤的慕辞捞进怀里亲了亲:“我来了,师兄不哭了。”
花鉴将他仰面躺平,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