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柳颜卿初遇晏威将军晋烽那年,正是他最风光的时候。
他才十七,还远远没到及冠出师的年纪,只是临时授命,出谷去西南一趟取一盒珍矿碾就的颜彩。恰逢西南瘟疫肆虐,许多名医妙手束手无策,柳颜卿奔波三月,终于找出头绪,起死回生。民众感激于他,恨不得给他立祠堂。
他就此入世,一年过去,天下皆知,药师谷出了个新秀,是个神仙般的少年。
一个是妙手回春的医者,一个是所向披靡的将军。柳颜卿随他征战沙场,平定边疆,一次次从鬼门关将他拽回来。
晋烽话很少,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但每次征战回来,不及卸甲,都会安安静静地抱一抱他,仔仔细细将他从头到脚摸一遍。晋烽的抚摸很认真,不带一丝情欲,他只想确认柳颜卿周身完好,不要受一点伤害。
他是骁勇的武将,是嗜血的凶神,可他愿意穿过烽火狼烟,趟过折戟沉沙,跨过残缺的石桥和断裂的塔,为柳颜卿折一支早春未绽的花。
柳颜卿心甘情愿,将满腔热血与意气,尽数交付于他。
你若遇过十七岁的柳颜卿,若在榕城见过那大圣遗音的谪仙之姿,就绝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匍匐在陌生男人身下yIn叫求欢的,会和那个神仙少年是同一个人。
02]
若恨一个人,到底怎样做才可解气?
十八岁以前的柳颜卿以为,杀人所爱,夺人性命,不外如是。
后来他才晓得,原来世上,多得是比死更残酷的报复手段。
“嗯呃啊唔唔嗯嗯嗯”与繁华夜市一墙之隔的清冷街角,黑暗中蜷缩抽动着一个神志不清的少年。柳颜卿燥热难耐,乱抓乱扯地衣衫半裸,ru首在地面磨蹭着,企图延缓身上难受的灼热,嘴里胡乱呻yin着。
在他旁边,靠墙抱臂斜立着一个黑衣蒙面的青年,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挣扎。
柳颜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着了他的道。他年纪还小,才出谷一年,对春药的涉猎本来就不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脑海中除了情欲,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柳颜卿不知道要如何缓解这股冲动,却也知道自己这副形容于礼法不合,他是正派名门,修了多年孔孟之道,即便与晋烽两情相悦,也从无越轨之举。与其如此受人折辱,不如一死求全。
柳颜卿在腿上划出一道血痕,借由疼痛的刺激清醒了一瞬,咬牙摸出银针,抵在自己心脉出,发狠刺下。
“想死?”蒙面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一脚踩中他手腕,“做你的美梦。”
手腕被狠狠碾踩,柳颜卿闷声忍住痛呼,甚至要感谢这痛感分散减退了他脑中的欲chao,就听这男人继续道:“你若敢轻生求死,那这一味猛药,我就下在晏威将军晋烽身上。”男人往侧边一撇,哂笑道,“你本来今夜约了晋将军小酌,就在隔壁茶楼,我没说错吧?”
“阿烽阿烽?!你不可”柳颜卿一惊,连连摇头,冷汗沿着他惨白的面颊滚进尘土里,他勉力张嘴想要制止,开口却只有残破的呻yin,“你不要嗯嗯啊啊”
晋烽是那样骄傲又纯粹的一个人,又关乎一方百姓安危,他才少年扬名,岂可栽在这种Yin损事上
“不要求你你想做什么啊我都愿意嗯嗯呃啊”
蒙面男人得意地冷笑,肩头微耸,似乎十分满意,“柳公子,你这幅贱样,可真想喊天下人都来欣赏欣赏。”
柳颜卿视线更加模糊,勉力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俯身撕裂他的衣服,拽着腰带脱得他露出雪白峰tun,在他耳边沉声道,“——你尽管用你的下半生全部Jing力,来寻求这个答案吧。”
甚少见光的私密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夜风的凉意敲击着柳颜卿残存的理智,药效却摧残着神经,叫嚣着渴望被拥抱和抚摸,柳颜卿在下体不得章法地乱摸,无力地扭动着,男人突然“啪”一巴掌狠狠抽在他tun上,柳颜卿失声惊叫了一声。
男人拎着将的tun部将他提高,坼裂碍事衣物,握住他早已膨大的前端,柳颜卿像被电击霹雳,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那双手没有技巧地胡乱撸动起来,柳颜卿抑制不住失声惊叫连连,自己抚慰和别人抚慰,触感原来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前端聊以释放的刺激正令欲仙欲死,后xue被大手用力掰开,露出花心,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住了那处。柳颜卿想到那是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惊惧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抵在xue口用力顶了顶,撞得柳颜卿压进地面,可那物太过硕大,纵使顶得阳心都变了形,也未能挤进密xue。
本来男子此处,天生就不是为了承欢,不做润滑扩展就要想开拓,并不容易。
男人低声叹口气:“真是不懂事啊柳公子”
男人却没有再硬撞,只是慢慢退开了,柳颜卿方松了一口气,幽xue却猝然被一个冰凉粗糙的巨物破开rou壁、贯穿到底,痛得脱口惨呼:“啊啊————嗯啊——”
雪白的双tun之间,赫然插进一把清锋剑柄,柔软稚嫩的处子之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