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的阳光并没有给殷山带来多少暖意,燕晗昨日站的地方出现了一把古琴,琴身古朴,看得出已经有了不少的岁月,拨动琴弦,音色音调都是恰到好处,燕晗虚坐在雪地里,他看得出,这把琴有人经常弹奏,不知弹的可还是那首长相思?
殷山主人骑着白鹿站在背光的一处雪丘上,雪地反射的光晕令他的身形有些模糊,断断续续的琴身响起,他有些忍无可忍地出了声:“这个音错了。”
燕晗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等到一首曲子弹完,燕晗又听到了那有些熟悉的冷嘲热讽的声音:“看来殿下真是太久没碰琴了。”
看到那人转身离去的身影,燕晗足尖轻点,竟是追上了白鹿的速度,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在了白鹿的后背上,察觉到有陌生人骑在身上,白鹿直起前蹄,想要将人甩下去,燕晗紧紧抱住身前人的腰,身负修为的一人一妖竟然都被这只鹿甩了下去,“蠢货!”殷山主人自燕晗身上爬起,看着那一脸无辜的白鹿,语气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是怎么变成妖的?”
殷山主人的身体僵了一下,转头看着燕晗,刚刚摔落时溅起的雪花粘在了他的脸上,大概是因为他的体温极低,那雪花竟是没有融化,映衬得那张脸更加雪白,“我吃了他呀。”
燕晗的脖子上也沾上了雪,殷山主人低下头,他的全身都如冰雪一般白净通透,就连吐出的那截舌尖,也是淡粉色。
脖子上的雪被眼前这人一点一点地舔净,燕晗垂着眸子看着他的动作,人类的脖颈上有着流淌着热血的颈动脉,妖冰凉的脸颊贴在上面,满足地喟叹:“你怎么会认为我是他呢?他敢这样对你么?”
燕晗的手顺着殷山主人雪白的长发往下梳去,在碰到发尾时猛然抓紧,原本伏在他颈间的人不得不仰起脖颈,他眯着眼睛,看着这人琉璃色的瞳孔:“你不怕我杀掉你?”
“我好怕呀。”嘴里那么说着,殷山主人的身体却整个陷入了燕晗的怀里,他摩挲着人修的胸膛,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水,覆在人修的身上,缓缓地流淌着,“你还不走吗?莫非是舍不得我?”
燕晗轻抚着妖的背,幻化的衣袍几乎没有什么遮挡作用,手心触及到的是“软玉冷香”,柔韧的皮rou之间是真正的没有骨头,他的安抚让妖很满足,口中发出舒服的轻哼。
“呀——”燕晗狠狠一推,雪地上便被砸出了一个人形雪坑,殷山主人勉强撑起身体,抖落那满头雪花,却又转瞬被人按了下去,“燕流云!”
“沈云轩,你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燕晗抚上那仍在雪地里挣扎的人的tun部,心念一动,那身幻化的白袍便化作了片片白雪,那酮体与积雪几乎融为一色,沈云轩被他完全按在了雪坑里动弹不得,他俯下身去,双手压住沈云轩的肩膀,身下涨热的某处摩擦着那团微凉的绵软。
tun部处传来的顶弄感令沈云轩有些失神,那根灼热的东西顶着他,在他的身体上蹭下shi黏的痕迹,那是他渴望已久的东西,那是他向往已久的人,可是这般情境下的相见,却让他无端地生出了许多心酸,“燕流云,你......唔......不要......”
燕晗扣着沈云轩的肩膀,小腹缓缓地压过那挺翘的tun部,身下的粗壮随之没入那两瓣白rou之间的秘洞,那里很紧,刚进去时夹得他很疼,他也能听到身下人痛苦的闷哼,可是他没有停下,等入了最深处,xue内似乎自己适应了这样撑开的幅度,调整出了最适合包容那根东西的空间,沈云轩的体内也是凉的,只不过不像外面的皮肤那般寒,仍然可以感觉到些许属于人类的热度。那里面没有rou与rou的挤压感,就像一团很黏的水,将rou棒包裹住,荡漾的水波推动着那入侵者,就像水面上摇曳的船只,就算燕晗没有动,他也能感觉到那里面在紧紧地吸着他的rou棒,就好似长了一张嘴般,将之吞吐。
“怎么,你在幻境里脱了衣服不就想我这样对你么?现在怎么又这么不情不愿的样子?刚刚那副放荡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的?”
沈云轩转过头,看着燕晗平静的脸,伸手抓过一把雪往他身上扔去,对于他这般幼稚的举动燕晗并没有躲,雪落在他的背部,被体温融化以后往下流去,微凉的雪水汇入那紧密交合的地方,冷与热的交织让沈云轩低yin出声。
“云轩,你总是这么自讨苦吃。”燕晗将身下人的白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就算我不动,你里面自己也会动,那里可比你说话的这张嘴诚实多了。”
“那又怎么样,你比我后来在春风楼接待过的客人差多了!”
燕晗身体一顿,低下头含住那颗晶莹剔透的耳垂:“云轩,你真是......让我生气了。”
他拉过沈云轩的腿转了个圈,原本趴卧的人变成了仰躺的模样,雪白的双腿被直直地往头部两侧压去,脚尖点在了积雪里。看着沈云轩前端挺立的样子,轻笑一声,便将那深埋体内的rou棒完全抽了出来而后又猛力插了进去。
雪鹿在一旁撅着蹄子刨着雪地下的草根吃,听到主人的哀鸣,无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