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攀云巅如今的弟子是这样好教养。”他冷着声音说道,整个茶馆都鸦雀无声,早就料到这种结局的掌柜拨弄着算盘正在算待会要找攀云巅的人索赔多少。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眼不识泰山,这位主虽说淡出修界名人圈好几百年,但就凭他一句话就能把全修界那几个顶尖门派的掌门长老喊过去跑腿,也不知道这攀云巅的人怎么教的,这种货色也该放出来撒泼。
“既然都知道我们是攀云巅的人,你们这jian夫jian夫,上yIn下贱不说竟然还敢给我们下毒,看我们不搞死你。”那个之前就被打了脸的修士此时捂着开始溃烂的脸,还在满嘴污言秽语。
不过他那好兄弟也半斤八两:“识相的赶紧给我们解毒,不然我们攀云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宴都被气笑了,也不知道是自己脑子构造和这群傻逼不一样,他都不能理解这群新入门派没两年的公子哥们的脑回路。
“我江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恭候贵门派。”
真是的,把他心情都搞坏了,待会得抱着徒弟多亲几下。
茶楼众人在目送这对师徒夫夫扬长而去后理都没理那几个满地乱滚的人渣一眼,甚至还有几个女修士气了吧唧地频频瞪向这几人。
“这攀云巅真是教养不严,弟子这样没有礼数就算了,还这样污言秽语满嘴。”
“可不是,得罪了清运尊师,他们掌门怕不是立马亲自清理门派。”
“话说回来,刚刚清运尊师和他那徒弟道侣相处得可真叫一个甜如蜜缠绵绵。”
“是啊是啊,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正当众人讨论起人小两口时茶馆冲进来一队同样穿着月白衣服的修士,为首的那个彪形大汉看到那几个正在地上乱滚的弟子非但没有任何担心,反而上去一人又踹了一脚。
“你他娘的谁给的熊心豹子胆在清运尊师面前胡说八道!”
这大汉气得脸都快成紫色了,好歹修炼了两三百年,头一次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转过身朝着重新安静下来的茶馆众人拱手行礼:
“是我攀云巅管教不严,让诸位看笑话了,为了聊表歉意,各位今日茶费全由攀云巅来结账!”
妈的,还得去给清运尊师登门道歉!也不知道人家还愿不愿意接受!这次回去肯定要被掌门捶死!
茶馆的人免费看了一上午的好戏,这下还能免费嗑瓜子喝凉茶,全都表示理解和同情,不过这事儿嘛,早就传出茶馆几里地了,攀云巅这次脸是丢大发了。
带队长老也知道,带队长老心里苦。
回客栈后成功美滋滋地亲了好一会乖徒弟恢复了愉快心情的江宴肿着一张嘴开始哔哔叭叭地用着各种Jing妙词汇吐槽刚遇到的臭傻批,贺行章有些自责地轻声道歉:“对不起,连累师尊了。”
靠在他怀里的江宴闻言转过头啄了下贺行章的下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们之间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说法。”
你都把我嘴巴亲肿了,就不要再低落委屈得像饱受欺辱的虐文女主角好不好,你是我的绝世猛1啊你给我支棱起来!
看来贺行章是有把他昨晚的话听进去的,重新把他亲得面红耳赤后也没再情绪低沉了,江宴这才松口气。
正巧是吃午饭的时间,贺行章好好吻过一遍江宴微肿的艳红嘴唇便没再折腾他,只是拉着人一块下楼和清丹清碧长老他们一块吃饭。
看见清运长老的嘴巴时,沈怜时眼冒Jing光,宋唐云痛心疾首,江宴也懒得搭理这心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两长老,自己捞起筷子开始吃饭。
不过刚吃了几口,就被某个很眼生脸但眼熟衣服的彪形大汉一个滑跪跪倒在了身边,江宴差点被吓得筷子都飞了。
“今日门内弟子出言不逊顶撞清运尊师和贺修士,还请两位原谅!”
一头雾水的沈怜时和宋唐云还以为是江宴又搞什么幺蛾子,正要问时被一拍脑袋的林浣溪小声解释了一通,顿时双双换上不爽想打人的表情来。
哦不,沈怜时是想扎人,他不会打架。
反应过来的江宴也沉着脸冷声道:“我看你们攀云巅的弟子倒是狂妄得很,还说要让我好看。”
长老叫苦不迭,心里把那几个已被确定逐出门派的傻逼新弟子又鞭尸了好几遍,嘴上依然伏小做低:“是我们管教弟子不严,眼下已将那几个弟子逐出门派,还请清运尊师见谅。”
人好好一七尺大汉都这样了,江宴也不好再揪着不放,扭头看了眼贺行章,征得对方意见后重新转回来点了点这大汉抬着的手臂。
“这件事就算了。”江宴重新恢复日常的语气,“不过还是要请你们掌门日后挑选弟子时眼神好点儿。”
“多谢清运尊师和贺修士宽宏大量,为表歉意,回清阁在邬山城的一切花销都算在我们攀云巅的账上。”
唉,回去又得勒紧裤腰带了。七尺大汉在心里哭丧着脸。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场闹剧后江宴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