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他是想抓住祁玉,然后好好教育他一顿的。但直觉又告诉他,商洛不太对劲,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他好像会对祁玉不利!
“时至今日,你还是偏心于他啊……”许久得不到他的答复,商洛自嘲般的笑了笑,转过身来看着沈即墨,眼眶微红,“师兄,我多么希望今后能有一天,你是站在我这边的。”说完便不再多看沈即墨一眼,甩袖而去。
“……”沈即墨愣愣的看着商洛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曾回神。直到夜深了,偶来几阵寒风,才将他的思绪唤回。
抬眸看着皎洁的月光,沈即墨轻叹一声,原来不知不觉间,又入了冬啊!
夜半时分,沈即墨是被热醒的,身上就像火烧一般滚烫无比,可他又不是发烧,而是有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直冲而下,令他羞得不行。
明明他是讨厌凤祁玉对他做的那些的,可是为什么现在都远离了,身体却又开始想念起他曾给的耻/辱?
对他来说那段回忆是羞耻是不堪的,他恨不得失忆,这样就能当那段回忆不存在了。可是此刻身体的躁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些都是存在的。
他想,他大概是病了吧!不然的话他怎会如此yd,大半夜不睡觉会想那些龌蹉的事情呢?
根本不敢伸手去碰,沈即墨心中堵得慌,抱着自己的膝将自己缩进墙边的角落里。
或许,天亮应该就好了吧,他想。
于是他熬着,口中念着清心咒,犹如自虐一般,任凭欲/望侵蚀他的神智,也绝不自/慰。
鸡声鸣起,天边渐渐翻出了鱼肚白,可是身上的温度却依旧没有散去,昨夜因体热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算数打shi,贴在身上极度不爽。
应该去换件衣服了。
瞥了眼依旧黑暗的房间,沈即墨小心翼翼的下床,可脚才沾到地面,就觉身上一软,整个人朝前倾去。
糟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时,一双手却突然扶住了他,紧接着一个轻挑,语气带有几分邪气的声音落入他耳中,“沈即墨,我说过的,你离不开本座的。”
沈即墨闻声心中一紧,缓缓抬头,便见凤祁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几日不见,你可有想本座?”他含笑着将他抱起,朝床上走去,晃得他脚腕上的铃铛一阵叮当作响。
沈即墨见状心中一惊,忙伸手推了推他,“你……不要……”
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又怎能再次让自己陷下去?
只是那推人的力道实在不像在拒绝,倒像是勾引一般,在他胸前轻挠着,挠得凤祁玉心中痒痒。
凤祁玉挑眉看向沈即墨,将他放在床上,随后抓着他的手带着他正视他自己此刻的需求,轻笑道:“你说不要?你觉得你这话有说服力吗?”
沈即墨被自己滚烫的温度烫了手,立马红了面颊,别开头去不看他,却依旧倔强道:“不、不要……”
他再也不想过那种被拴在床上做炉鼎的日子了,所以哪怕再难受,他也决不能屈服。
凤祁玉静默的看了他会,破天荒的没有强迫他,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后没了后语。
沈即墨翻过身来背对着他,尽量忽视他的存在,紧闭着眼,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他想到了陌开,刚想开口想问问凤祁玉陌开的现状,哪知开口说的第一个字,声中就带了股魅态,吓得他立马住了口,再不敢多言半个字。
凤祁玉好笑的看着他,也不逼他,也不拆穿,只状似无意道:“师兄,你知道么?魔族一般都是一夫一妻制,但魔族重欲,一般人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所以魔族都喜欢找魅魔做道侣,极少和非族内之人成婚,但也有那么一两个意外。”
沈即墨静静的听着,却是不懂,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其他种族和魔族不一样,就好比人族,他们是可一夫多妻制的,但魔族信奉的是绝对的忠诚,所以为了保证他族与我魔族结契后绝对的忠诚,在与魔族成婚的那一天,魔族会为他族道侣下诅咒。”
沈即墨听言,心中一惊,缓缓回过头来,惊讶无比的看着他。
凤祁玉笑看着他,缓缓倾身靠近他耳边,轻声喃喃:“为了他族能满足魔族的欲/望,魔族成亲之日就会给他族道侣下欲咒,此咒不会伤人性命,只是会让他族之人不定期陷入雨露期,折磨他而已。”
他在笑,笑得十分美丽,可沈即墨却觉得自己看到了这世间最邪恶的恶魔一般,只是看着就足够让他胆战心惊了。
凤祁玉轻抚上他的面颊,“当然如果你定力好,也可以忍着,反正这咒也要不了人命,只要你每月都能忍过这七天,这咒,便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沈即墨被他的话惊呆,微缠着唇道:“七、七天?”
凤祁玉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嗯,雨露期是七天,但,若能道侣同房的话,一夜就可缓解。”
他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他就是想要证明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