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墨抵制着他的舌,却也被他的舌卷起,吸/允交缠。
“唔……”手被绑住,他无法伸手去推凤祁玉,只能用尚能动弹的双腿去蹬去踢。
凤祁玉根本毫不在意,顺势将他压下,几乎吻到他窒息才将他松开,随后便将他的衣服全数退了去,直到将他剥了个Jing光,才Yin沉着脸看着他。
沈即墨亦是在看着他,眼角的泪水要落不落,紧咬着唇痛心的看着他,“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从小到大,三个团子间,他对他永远都是最好的,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他的,为什么到头来,却换得如此对待?
“呵……哪里对不住本座?”凤祁玉听言冷笑了一声,倾身再次吻了吻他的唇,这次却没有了往日的耐心,在沈即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了进去。
“呃……”沈即墨痛得闷哼一声,脑子一片空白,疼痛迫使他本能的握紧了床头的木头,用力到指尖乏白,一时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可凤祁玉却并没有心疼他,而是就这姿势凑近了沈即墨耳边,冷笑道:“沈即墨,你欠我的,你都忘了吗?”
沈即墨等疼痛稍缓片刻才转头茫然的看着他,一脸的不解。
凤祁玉伸手搂住他的腰,动作间也不忘在他耳边细语,“上一世,本座也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希望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做一个人间正派,可是是谁让本座家破人亡,受尽屈辱,爱而不得的,这些你都忘了吗?沈即墨?”
从前他也是一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少年郎,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命运不公将他硬生生逼上了魔道这条路,可笑的是,明明是那些人硬生生将他逼上了这条道路,到最后却也是那群人对他喊打喊杀着说要为民除害。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命运是应当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所以他拼命的反抗,可耐不住有些事情就总是事与愿违,好似有一双大手在Cao控制他的人生一般。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恨及了他,他拼了命的反抗,最终才将命运的主导权抓在自己的手上。
看着眼前的沈即墨,凤祁玉笑得越发放肆,可眸间的冷意却越发强烈。
沈即墨吃惊的看着他,一时间竟是理不清他这话究竟为何意。
凤祁玉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倾身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很重,却未咬破。他再次吻向沈即墨的耳边,语气是咬牙切齿般的恶狠狠,“当本座看到系统的那一刻,本座是真的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是,那时候,他便已然动了心,哪怕是恨,也依旧没能下去手,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惩罚着他。
沈即墨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眼中又渐渐乏了泪,可更多的,却是对他话的惊讶。
凤祁玉他……知道系统的存在?
凤祁玉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狠狠的惩罚他的同时再次开口道:“本座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可是你为什么都不好好珍惜?为什么非得让本座用这样的方式将你锁在本座身边?”
他和商洛做也就罢了,他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他们生孩子也算了,只要以后他们不再纠缠,他也可以不斤斤计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即便留在他身边却还总是无时无刻的都想着逃呢?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和他耗了……
“是你自找的,本座说过的,哪怕是折断你的四肢,也会将你留在本座身边的。”他亲吻着沈即墨,“如果哪一天本座若是要下地狱,沈即墨,你也逃不掉的,是你逼本座的。”
他赤红的眸色闪烁着异样的美艳之色,让沈即墨不禁晃了眼。
他是真的糊涂了,他理不清凤祁玉的话了。
什么前世?什么系统?为什么这些本应只有他一人知晓的东西……凤祁玉却知道?
凤祁玉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终于柔了动作,轻笑一声,伸手为他理了理额间的刘海,继续道:“你还记得月圆之夜的血祭吗?”凤祁玉抬头直直的看着他,问,“禁术,赤炎。”
沈即墨听言心中猛然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赤炎是一种只在后文旁白中提到过,却没有出现过的禁术,修炼者若能成此功,便有毁天灭地的能耐。
这个禁术,别说是现在的凤祁玉了,就连原文中的凤祁玉,也不曾知晓他的存在,而眼前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凤祁玉知道他会有这般反应,勾唇笑得邪侫,“本座说过的,本座的命,本座自己做主,哪怕是你,原著作者,也不能耐本座何。”
“你……”沈即墨诧异的睁大了眼看着凤祁玉,“你怎么知道的?”
凤祁玉并不惊讶他的反应,反平和了起来,伸手去够床头的绑绳,放开了沈即墨的手,随后与他十指相扣,继续道:“你以为系统哪来的?”对于某些事情,他并不想隐瞒沈即墨一辈子,这个时候,是最佳坦白的机会。
赤炎,本就是一个能毁天灭地的禁术,可对凤祁玉来说,他学这个不是为了毁天灭地的,他不过是为自己抱不平罢了。
他一直恨着那个在暗地里Cao控他人生的人,所以在此术既成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