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大片的红晕。双腿无力地敞开着,在那些触手操对地方的时候大腿内侧的肌肉会轻轻地抽搐,腰无意识地往前戳刺,然后又被更多触手拉回原位。
当埃莉斯正决定差不多可以结束这次进餐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点响动。
声音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似乎是有什么人走进了这条又黑又长的巷子,从交谈声和脚步声的力度来看,很可能是那些在夜间巡逻的警察们。
她的猎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说真的埃莉斯挺佩服他的,以他的情绪向外泄露的程度,她以为对方没保持多少理智,所以他还能意识到有人走近真是非常不容易——于是他挣扎起来,双手似乎打算虚弱地推拒那些触手。
这让埃莉斯忽然生气了戏弄对方的心思(虽然“不要玩食物”就算是对于他们的种族而言也是一种被广泛认同的利益),于是她把对方拉得更近,伸手去摸了摸他热得发烫的面颊。
“你叫什么名字?”她忽然问。
人类开口的时候声音被操得发抖,连尾音都是哑的,他说:“什么……?”
“你肯定不叫塞维恩·阿克索,对吗?”埃莉斯说,她之前从她朋友那听过不少有关于那位阿克索教授的故事,所以她可以肯定,阿克索教授绝对不可能是个谋杀妓女的没品位杀人狂,就算是他伪装都伪装不出那副样子来,可别忘了,埃莉斯他们这个种族都是某种意义上的人类鉴赏大师。
所以有两种可能性,要不然就是眼前这人跟阿克索教授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要不然就是……人类医生们是怎么描述那种症状的来着?同一个躯壳里住着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反正就是那种要住进精神病院的疾病。
眼前这人身上“疯狂”的浓度高的有点不正常,所以埃莉斯怀疑是后者。
总之无论如何,他的名字不可能是“塞维恩”。
于是她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你扔到那些马上要走过来的警察面前去。”
——从声音判断,那些警察还没有听见这里不对劲的响动,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走着,估计是在巡逻吧,在这个城区发生了好几起妓女被谋杀的案件之后,巡逻的力度被加大了不少。
“看看你这件沾了血迹的斗篷,还有这把刀,那些警察绝不会觉得你是无辜的。”埃莉斯微笑着说道,“或者,你指望他们相信‘你被一个怪物强奸了’这种说法?”
埃莉斯深知如何显得无赖——人类层面上的无赖——她的触手有往那人的身体里钻了一点,看着他痛苦又快乐地抽搐,她又压着这个人操了几下,手始终轻柔地落在他的颧骨上。
与此同时他们听得见脚步声转过街角,有个男性的声音说,“长官,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而在这时刻她的猎物开了口,从嘴唇之间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
“莫里斯……”他几乎是把那个名字喊了出来,就好像指望那是个救赎,“我叫莫里斯——”
莫里斯,埃莉斯在嘴唇之间咀嚼着这个名字,它有个挺可爱的发音。在同一刻,她仁慈地把触手压向了这人类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并且松开了他的阴茎;她听见这人类的喉咙里溜出一个小小的哭腔,他颤抖地射出来,精液和她的触手分泌出来的粘液一起滴滴答答地向下滑。
也是在同一刻,她还空闲的那些触手整个炸了起来,大部分触手都变成了极深的红色,如同黑夜里一簇簇火焰。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会看见极为难以置信的一幕:他们会看见“梦”从她的触手之间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