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宝瑟公子的身量虽然丰腴,却无疑是很娇小的,少爷一只手便能摆弄得来,下面的男根又和他的体格一样壮大,怎么能进去?这人受得了么?宝瑟公子看起来实在是难捱了,腿绷得直直的,夹着少爷的腰,在他身后交叉,随交媾的动作而起伏。
“混蛋……你轻些……”宝瑟儿咬着他的肩膀,在肌rou虬结的后背上捶了几下。
这可恶的大少爷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动得更起劲了,直到身下的人被干得哭出了声,不但不停下,反倒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腰,吼道:“哭大声点!”
大宽吞了口唾沫,浑身的血ye在沸腾,他喘不过气来,握紧拳头,想找个东西用力地揍两下才行。里面怎么还没好!
过了一会儿,宝瑟公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少爷把他翻了过来,撅屁股对着外面,大宽这才看到,他的腰间悬着一根纤细的腰链,金色的,上面坠着宝石和铃铛,这金链的主人左右摇着屁股,叮铃铃的,tunrou又饱满,被大手扇了一巴掌,颤得像块杏仁豆腐,nai白nai白的。
这下看得很清楚了,红红的,一个微微打开的小rou/洞,往外面流着清露,那是方才被少爷cao开的,还没等大宽再看一眼,大少爷就用鸡/巴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大宽真是没法再看,他想尿尿。回到大厅里,坐下来,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搓着毛桃,忽然,鼻子痒痒的,用手一摸,手背上红红的一片,他又用力揉了几下鼻子,鼻腔里的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桃子的皮破了,由于太过熟烂,教汁水也溢出来了,他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吮/吸,甜丝丝的一股味,这当然是废话,桃子汁可不就是甜的么……
自从这天开始,他不敢拿正眼去看宝瑟公子了,一看到他,就总是想起他和少爷在储库里干的事情,他好像开了甚么窍似的,从前没想过的事情,现在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有时大白天也走神,撞到好几次柱子。别人笑话他,是不是想找媳妇了,他忙道:我没有!
可是老爷夫人那头交不了差,祖父的病情又重了,再不治,恐怕就要撒手人寰,离他而去。大宽忧心忡忡,向掌柜预支了一个月的月钱,可还是杯水车薪,顶不得几天。
人在走投无路时,狠不下心也要狠了,大宽心一横,咬咬牙,找个没人的时候,走了上前去。
木台后,宝瑟儿抱着个算盘子,正在噼里啪啦地算数,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一个深沉憨厚的嗓音喊:“公、公子……”
宝瑟儿问道:“你的事情做完了?”
“做完了。”大宽不知怎么接话,挠了挠头,眼睛望向别处,他发现了,贸然上前,是一个错误,现在宝瑟公子离他这般近,不知道用的甚么香粉,身上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胸口里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躁动,红着脸,压抑道:“……公子。”
“……怎么了,你?”宝瑟儿站起来,扶着桌面,忽然间,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那神态说不出的媚,连五官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嘴唇格外地红,眼睛格外地亮。
“我……”大宽想,他真的该找个媳妇了,怎么对着别人的媳妇发起痴来了,结结巴巴的,往后退了一步:“我……”
谁知道那宝瑟公子反倒往前走了两步,把他逼得步步倒退,然后欺了上来,大宽呼吸一窒,庞大的身形瑟缩在角落里,不知道他要做甚事,紧接着,下面就一紧,他感受到了甚么,僵硬地低下头去,看见宝瑟公子那只雪白的、纤小的手——隔着裤子,圈住了他的鸡/巴!
大宽想逃了,可是男人的那一根要紧的东西被他擒着,逃不掉,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戏,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总之,那是一种煎熬的滋味。
宝瑟儿出身风月,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眼皮子稍微夹他一下,就知道这大宽动了色心,手里攥着他的阳/物,狠狠往上一掐。
“嗬——”
大宽应声倒地,一股剧痛袭来,从胯下蔓延到全身,他疼得说不出话了,抱着双腿,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抖得像个筛糠。
宝瑟儿居高临下,Yin影投在他身上,指着他,冷冷道:“滚出去,要是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把你给废了!”
被狠掐了这一下子,大宽疼得要死要活,心里这盆火算是给浇得熄灭了,震惊地想:刚才这是在做甚么,他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忍着痛道:“我错了,公子,你饶了我罢……”
他一定见识过很多男人,自己这个傻傻的样,还不够看的。
不等宝瑟公子说话,大宽便捂着下/体,连滚带爬地出去了。他没有去医馆,而是急忙奔去了连府。
小半个时辰后。
莫氏站起来,听他说了方才的事情,一拍手,皱眉道:“啊呀,不会断了你的子嗣罢?快去找个大夫看看!”
大宽也不那么痛了,只是还觉得麻麻的,焦急道:“这得算工伤罢?”
连老爷背着手,叹气道:“都甚么时候了,快去看!”
莫氏慷慨,给他包了许多钱钞,大宽拿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