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宝瑟儿把手里的算盘放下了,吩咐道:“去把那碗莲拿进来。”
连天横便出去,单手端了进来,呶了一声,放在宝瑟儿面前,道:“开花了。”
看到花苞总算绽开,宝瑟儿有些惊喜,眼睛一下子亮了,凑上去仔细闻了闻,清香扑鼻,还有一只靛蓝的豆娘栖息在碗边,花杆被风摇得一颤,便振翅飞走了。莲瓣贴梗的地方白中隐碧,中间白得透明,尖儿却像血一样红,确凿是纯洁而美艳的,瓣身微微向内弯着,像一艘小船漂泊在风浪里。
两个人靠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了,在灿烂的灯烛下静静地赏了一会儿花,廊下凉风吹过,卷起落叶,花影动摇,沙沙作响,反倒显得园子里愈发静谧。
“种了好几颗,怎么就开了一朵。”过了半晌,宝瑟儿嘀咕着,有些失落。
“有一朵已经足够,东一朵西一朵,挤在碗里,就不漂亮了。”
宝瑟儿听了,也暗自觉得有理,只有一只莲碗,也当只配一朵莲,更何况又是那么舒展可爱,别有一番冰雪标格,语气也高兴起来了,对连天横笑说:“你摸一摸。”
连天横便抬起手,在他脸蛋上刮了一下。
“……没让你摸我!”
宝瑟儿气不忿的,正要拿开他的手,却被扣着后脑勺,迫不得已抬起头,连天横的嘴唇就压下来了,舌头闯进他嘴巴里,急不可耐地扫荡,宝瑟儿吃到他的气息,一下子便沉迷了,抱着他的腰,忍不住也伸出舌头与他交缠,想要得多些、更多些……迷迷糊糊地亲了半天,宝瑟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嘴巴红红的,怕他又乱来,一把将他推开了,可是害怕也没有用,连天横真铁了心要缠上来时,也只能束手就擒,任他鱼rou。
“你也让我歇两天呀!”宝瑟儿瞪着他,想起那日的颠鸾倒凤,屁股又开始痛了。
连天横不是不心疼他,只是实在忍不住:“两天是多久?”
宝瑟儿拿着他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拢在他手心里,小孩学数数似的:“明天、后天,就是这两天。”
“那今天呢,现在才刚入夜,不算在两天里头么?”
宝瑟儿斩钉截铁地说:“不算!”
连天横无计可施,说是两天,果真恪守规矩,十分安分守己。到了第三天早上,雄鸡打鸣,可没有那么好相与了。
那几个丫鬟来伺候梳洗时,不见人影,往里屋唤了两声,只见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帐,俄而宝瑟儿露出半张脸庞,两眼含泪,额头被细汗打shi,身子还往前一耸一耸的,隐忍道:“你们、放在桌上……我自来取用……”
等人走了,被顶得从床上滚到地上,爬起来时,连天横将他圈在窗边,狠狠抵进去,见宝瑟儿不够高,踮着脚尖才能被干,十分辛苦,索性一把抱起,盘在腰上,啪啪地cao干起来,干得他雪肌泛红,脚趾蜷缩,凤仙花新染的趾甲也艳丽了三分。
xuerou温软而滑腻,紧紧地裹住他,往里吮吸着,曾经那种感觉又来了,甚至比从前还要汹涌百倍,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举击溃他的防线。
这两个人在家里,真是不知道羞耻,干起那事来日夜不分,宝瑟儿叫声又尖又媚,干得舒服了就呻yin,干得难受了就哭泣,半点也不避人,连天横更是色欲熏心,随时随地想着和他交媾,哪怕是宝瑟儿在书柜边翻找东西,也要从他身后捂着嘴,就势掀开下摆,手指轻车熟路地插进tun缝里,水声咕啾,再换成男根插入,在xue内捣着。
连天横知道上回把他弄疼了,秘xue肿了几日,这回打算轻柔地干他两次,谁知一挨着他的肌肤,便一发不可收拾,顾不上调情,头脑发热,下面就又横冲直撞起来。
果然,宝瑟儿这回坐也坐不下去,屁股挨着椅面,便针扎似的疼,连吃饭也只能站着端碗吃,煞是可怜。
连天横正回味昨晚上插进他最深处的销魂滋味,就听见宝瑟儿又下了禁令,这回弄得狠了,要歇五天。
连天横当场就要反驳,可是想起宝瑟儿的xue口,被他弄得又红又肿,这下子也不舍得了。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做起事来不知道轻重,一年都憋过来了,还差这短短几日么?
如此这般,连天横连看也不敢看他,自己避着他,勉强将忍住,到了第四天,跨进房门,看见宝瑟儿在里面换衣裳,连忙转身出去了,宝瑟儿站在床边,看他真是饿坏了,一点rou腥味也闻不得,便轻唤道:“你过来。”
连天横一回头,险些流出鼻血,只见宝瑟儿将腰带解开,衣裳滑落到地上,堆在脚踝边,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月光里。
“过来呀……”宝瑟儿拖长了尾音,越来越嫌他笨了。
连天横晕晕的,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晕晕地走过去,晕晕地把人搂在怀里,在光滑的后背轻轻揉搓,感受到宝瑟儿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来吻他,便晕晕地把嘴唇贴上去了,尝到一抹霜糖似的甜,凉凉的,吮吸吞咽到喉咙里。
他就知道,不论怎么对待他,宝瑟儿都只会像水一般容纳他的身体,他这样得寸进尺,不是因为他本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