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失去了时间概念,腰肢疲软得不成样子,一面想要这场疯狂的交媾快点结束,一面又希望快感能够持续得再久一些,让他彻底忘掉这是清除夜。
等到埃尔温在他的身体里成结,往孕床里灌浆,塞维尔几乎射不出来的Yinjing也跟着流水,rouxue痉挛着喷出shi淋淋的情ye,一起一伏的肚子像白花花的鱼腹,因为被彻底灌满而隆起圆润的弧度,像极了怀孕的模样。塞维尔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痉挛不已,又感到Alpha伸出手来轻轻按压自己下腹孕肚似的、柔软的圆弧,逼出他连串的哭噎,差点因为羞耻而昏过头去。
他晕头转向的,发着抖,想排出身体里的Jingye来,但AlphaYinjing上的结像塞子一样堵住了生殖腔,将浓稠的Jingye堵在shi软的腔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退。他尝试着抽动了一下双腿,想要从埃尔温的Yinjing上离开,却被Yinjing结卡住,生殖腔跟着结一同往下坠,于是只好重新坐回去,被填满ye体的rou壶又被半勃的Yinjing重新顶起来,里面发出咕噜噜的水声。
埃尔温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这样做,到最后,可能是觉得烦了或者累了,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推进被褥里,按着他的腰逼他睡觉。
塞维尔不舒服,但不敢反驳,只能闷闷不乐地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他努力适应着身体里的异样感,却感受到来自埃尔温喉咙里的、静默的震颤,暗哑舒缓得如同大提琴的鸣奏。
——埃尔温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笑。
Chapter.10 不要哭
【预警】:非主要角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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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塞维尔还蜷着身子缩在埃尔温的怀里,鼻腔里充斥着尘螨和汗ye的味道,脑袋像发烧那样昏昏沉沉地发着晕。
敲门声持续着,每一下都清晰得像是落在他们耳边。埃尔温或许嫌这声音吵闹,他深邃的眼眶下还浮着一圈睡眠不足的靛青,曲线凌厉的眉宇在睡梦中皱起,显然不想醒来。
塞维尔从被褥里艰难地爬起来,但埃尔温的Yinjing虽然疲软下去,却仍然像个粗大的假阳具那样被rouxue轻轻吮住。等他推开埃尔温的怀抱,那根Yinjing便从红肿的rouxue里缓慢滑出来,被灌入体内的浓稠Jingye也沿着腿根流淌下来,泄露出情欲chaoshi而荒yIn的味道。塞维尔低低地呜咽一声,只好并拢了双腿,忍着肚子和腿间不舒服的、黏糊糊的感觉,披了件衣服,难堪地往房门走去。
在开门前,他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现在是凌晨零点四十分,他们甚至只睡了一个小时出头。
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呢?
他内心嘀咕着,小心翼翼地挂上拴锁,再将房门推开一小道狭口,从缝隙间露出半边脸来,像只从窝里悄悄探出头的胆小兔子。
门外是一段狭窄幽暗的走廊,暗橘色的壁灯辐射出的光线微弱惨淡,因为电流不稳而忽明忽灭,如同镶嵌在墙壁内的、昏暗浑浊的眼球。一个黑幢幢的影子佝偻着站在房门前,面目隐没在逆光的黑暗里,见塞维尔开了门,便用嘶哑的嗓音问:“请问埃尔温·迪特里希在这间屋子里吗?”
他的声音像极了残破的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嘶嘶声,听起来Yin森又骇人。塞维尔紧张得双手颤抖,一时间脑筋转了千百回——埃尔温在预约房间时使用的是代号,不可能暴露出真名来,更不可能在明知道会有人造访的情况下睡着。
“……您应该是找错了门,”他知道自己的安危和埃尔温捆绑在一起,最终选择了撒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迷惑又困倦,“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敲门的陌生人收回手去,听声音有些狐疑。
塞维尔点点头,下巴尖尖被黯淡的光线勾勒出一道纤细的弧:“您可以换间屋子问问。”
陌生男人沉默了一下,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像是打算转身离开。但就在塞维尔想要松口气时,却看见他忽然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把长柄手枪来——
塞维尔眼瞳骤缩,猛地向后躲,哪想得到脚后跟撞上了搁置在地板上的琴盒,踉跄着栽倒在地。
“砰!”
堵在他喉咙里的尖叫声差点与枪声同时响起。
这突如其来一枪穿透了门板,直直嵌进了他刚刚站立的位置里,弹痕里顿时冒出滚热的白烟。塞维尔瞪大眼睛,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及时,这一枪或许就会直接射穿他的颅骨,撕碎大脑皮层,在墙壁和地板上溅满红白混杂的血rou。
慌乱之下,塞维尔蓦地记起埃尔温在琴盒里放着手枪。在紧跟着而来的、接连不断的枪声与撞门声中,他拼命克制着尖叫的欲望,掀开琴盒,把那只如骸骨般冰冷的手枪握在哆嗦的手里,活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
而就在他拿到枪的同时,单薄的门板和轴承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崩裂声,满是弹孔的房门被轰然掀翻,木屑与辛辣的枪药烟味在半空中炸裂开来——
那男人要进来了!
塞维尔吓到失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