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回去的地方不一样,以及公司状况越来越好,生活好像也没什么大的改变。
白城很少再约到尔一日喝酒了,尔一日也乐得轻松。
家里那个小王八蛋的控制欲和独占欲简直变态,刚推门就被压在墙上,石柏在他颈间嗅来嗅去:“你喝酒了?”
尔一日皱眉:“没有。”
石柏扒了他的风衣,粗暴地扯开衬衫,双唇贴上他的颈侧,又移到肩头,他喜欢在尔一日的脖颈留下痕迹,但是尔一日说容易死掉,石柏就再也没有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
“嘶…”尔一日倒吸一口气,偏头一看,肩头赫然是石柏的牙印。
“你属狗的吗?”
石柏抱住他:“吃晚饭了吗?”
尔一日:“还没。”
其实他吃了个三层厚的大汉堡,但是如果说吃了,他毫不怀疑石柏会就着门板来一次。
石柏帮他扣好扣子,捡起地上的风衣,说来奇怪,他们意外地合拍,相处还算融洽。
石柏做了面,尔一日有些惊讶,这人看着完全不像是会进厨房的样子,味道还不错:“你这手艺,开家面馆也绰绰有余。”
石柏:“调料的功劳。”
尔一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挺谦虚。
趁着石柏洗碗的功夫,尔一日先进了浴室,水流从头到脚。
门没锁,石柏理所应当般进来了,脱掉上衣从后面抱住尔一日,埋在他肩头,刚想咬上那处的牙印,尔一日伸手挡住:“你属狗的吗?”
水流开得大,很快就淋shi了石柏的裤子,紧紧贴着尔一日的屁股,shi哒哒的布料贴着rou的感觉很不舒服,尔一日关了水,转身贴上石柏的唇:“脱掉。”
石柏勾着他的舌头吮吸,尔一日仰着头任他索取,快要窒息才放过他,石柏已经摸清了他的敏感点,含住尔一日的耳垂,双手托住他的tun,tunrou从指缝溢出,石柏一把将人提起放到洗漱台上,尔一日被突然间的失重吓得惊呼出声,又被含住ru头,尔一日仰着头感受胸口或轻或重的吮吸,不禁挺起胸口往人嘴里送,ru头被吸得又大又肿,尔一日觉得开始疼了,石柏突然打开淋浴喷头,水流缓解了他的疼痛,尔一日十分断定石柏没有强迫症,因为石柏通常只吸一边,经常第二天会很明显,导致尔一日有段时间一定要在衬衫里加一件背心。
ru头又麻又痛,尔一日开始往后退,脊背抵在镜子上,退无可退又伸手抱住胸口的脑袋;“不要了……唔”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水喷洒在他们身上,尔一日仰头总觉得有水进了鼻孔,他开始晃动双腿,央求换个地方,石柏将人拉下来放进浴缸,翻过尔一日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跪在浴缸里,双手撑在前方,白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石柏脱掉碍事的裤子,膝盖抵进尔一日双腿让他不能合拢。
挤了一旁的ru膏就往尔一日rou洞里塞,用过那么多次还那么紧,石柏笑笑:“尔总这个地方天赋异禀。”
尔一日懒得听他的荤话,喘着气叫了句:“干不干。”
这当然不能忍,不干不是人。
一手扶住他的大腿,提着rou棒就直直捅了进去,尔一日痛呼一声,手又撑住浴缸侧面的边缘,石柏按住他的屁股,缓缓抽出那根rou棒,粗大的rou棒刺激着敏感的肠道,尔一日难耐地扭了扭腰:“快点啊…...”
石柏用力挺身,rou棒又进到深处,石柏一下又一下捅进去,尔一日只听到身后一阵啪啪声,身后又爽又麻,难耐地仰起头,身体发软往下塌,石柏将他的手臂拉到身后,埋头亲吻他的脊背。
rou洞摩出一圈泡沫,尔一日大张着嘴,双眼也被刺激得睁不开,一个劲儿叫石柏慢点,石柏装无辜:“刚刚谁让我快点的。”
大力快速地挺动着腰,尔一日的膝盖在浴缸里滑动却感受不到疼痛,喉咙里发出动情的呻yin,他身前的rou棒得不到抚慰,无助地贴在小腹上,身后的rou棒突然对准了一个点连续凶猛地撞击,尔一日眼前发白,上半身不受控地往后仰起,小腹上的rou棒也吐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石柏见状也不再拖延,每一下都撞出声响,直到射进他屁股里。
射出的一瞬间,被撞得发红的屁股中间流出一股白浊,大腿还在轻轻颤抖,尔一日整个人软了下去,窝在浴缸里,双眼失神,一时只听得见他的喘气声。
石柏担心着凉,赶紧放了热水,尔一日缓了缓:“我后天要去B市出差。”
石柏顿了一顿:“去多久?”
“一个月。”
“太久了。”
“我会尽快的。”
尔一日想离开,石柏一直就很清楚这一点,他很烦躁,没有说话。
躺在床上,尔一日头脑还很清醒,他突然转过身,石柏睁着眼睛看他,尔一日吓一跳:“不高兴了?”
石柏问:“什么项目需要做那么久?”
尔一日怎么会告诉他自己偷偷开发了新的领域,石氏很难插足的地方,需要重新办手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