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一日失业了,是被主动辞职的,他负责的招标项目和对手就相差两万,输得很惨,好巧不巧的最后的文件是他送过去的,从自己办公室到总会议室就他一个人全程护送,尔一日看着同事异样的目光,上司隐晦地说需要一个交代,尔一日洒脱地递上了辞呈。
他当然不服,他在公司那么多年,他在这家公司的发展期就入职了,哪里想到资本家是一点情分都不讲。
没想到离职只是一个开始,他没有再入职的机会。
石柏是对头公司老总的儿子,用他身边人的话来说,就是风流成性。
尔一日在烧烤摊子看见石柏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这人也是害他离职的罪魁祸首之一,尔一日看见他眼皮一跳,转身就走。路灯一闪一闪,尔一日皱眉,这灯坏了太久,一直没人来修,胆子小点的走这条路都要特地加快速度。尔一日过了那段路转个弯就可以进小区了,却猝不及防撞在一堵rou墙上。
石柏?来者不善:“你有什么事吗?”
石柏指了指尔一日手上的啤酒,轻笑:“尔总好落魄呀。”
尔一日:“也是托了您的福。”
石柏:“尔总工作不好找吧。”
尔一日停下脚步,他哪里还不明白,次次被拒也是托了这位的福:“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没什么仇吧。”
石柏:“尔总不请我上去坐坐?”
尔一日不理会他。
石柏就只是站在原地笑,尔一日回了家才接到电话,陌生人来电:“尔总真的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要是以后需要我帮忙,就打这个电话哦。”
尔一日这些年也存了一笔钱,却没想到不到三个月就面临失去一切的处境,白城和他是发小,尔一日本想破釜沉舟,将剩下的钱全投进去了,没想到会败得这么惨,他看过策划案,不应该的。
白城一脸愁容,说有大公司想整他。
“什么大公司竟然不给新人留活路?”
“石氏。”
尔一日瞳孔一缩,沉默地离开了。
他没觉得自己得罪过这人,过去的竞争与合作也没有用过什么下作手段。站在浴室里,流水滑过白皙的皮肤,睫毛被打shi糊作一团,尔一日咬了咬唇,妥协般地拨出了那个号码。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尔一日走进石柏的别墅,石柏坐在沙发上:“听说尔总创业失败了。”
现在听到石柏叫他“尔总”尔一日只觉得讽刺,他最好的朋友因为帮他,现在连自己的公司也要搭进去,白城一直在帮他,他不能让白城因为自己的事一败涂地。
“你想要什么,我也没什么钱。”
石柏晃了晃酒杯:“尔总去过花店吗?你知道最不值钱的植物是什么吗?”
尔一日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握了握拳头:“我们之间的事,牵扯到别人你不觉得卑鄙吗。”
石柏自顾地说:“回头草。”
尔一日对他的漫不经心感到愤怒,又觉得看不清这人的内心太可怕。
石柏起身走到他身边:“我也可以放过他呀,不过是要我放过他还是放过你?尔总可要想清楚了。”
尔一日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可能这人就是单纯的神经病:“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他。”
石柏笑,拇指抚上他的唇:“尔总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我想要什么啦。”
尔一日有些震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他在生意场上利用过自己的美貌,不过对象是女人,他没想到自己对男人还有吸引力。
尔一日闭了闭眼,豁出去了,他脱下西装外套,伸手解开领带,从耳尖开始泛红,脱到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站住不动了。
石柏面无表情:“继续。”
尔一日终于一丝不挂,皮肤上渐渐泛起鸡皮疙瘩,他比石柏矮上许多,仰头看向他,因为羞耻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三十岁的男人眼睛竟然还能亮晶晶的,石柏掐住他的下巴:“尔总真会勾引人啊。”
说完就拿起酒瓶往他嘴里灌,尔一日被灌地措手不及,急忙抓住石柏的手臂,想挥开酒瓶,石柏声音发冷:“尔总可要想好了。”
尔一日又停下手的动作,只不停地吞着被灌进嘴里的酒,红色的酒ye顺着嘴角流出,在胸膛上留下一条条痕迹。
尔一日酒量不好,灌完半瓶脑袋就开始发懵了,石柏看着他的状态很满意,将人拉上沙发趴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tunrou,和想象中一样软,石柏在床事上有种不符合自己风格的温柔,尔一日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会做扩张。
石柏用了太多润滑膏,尔一日觉得屁股都有润滑膏的痕迹,他咬着唇感受石柏的手指在后xue里探索,伸到三根手指,尔一日皱眉,石柏一直观察着他的状态:“别紧张,会让你爽的。”
尔一日没有搭话,石柏放进第四根手指,突然碰到一个小凸起,石柏轻轻一按,尔一日整个人一抖,石柏:“原来是这里啊~准备好了吗?尔总。”说完还在他后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