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车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追上两人,它停在了白马边上,撅蹄子一扫,又不走了。萧风行将沈安隅抱上马车,又给他擦了擦身体上了药,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萧风行将白马也系到马车上,驾着马车继续赶路。
离少林越近,路上的武林人士也变得越多。萧风行本准备了几个人皮面具给沈安隅,不料沈安隅抬手便将那几个面具打落。
“见过本座真容的人,全都死了。”他凤眼一横,凉凉地看了萧风行一眼。
萧风行想起了之前每次见到沈安隅,他的确都带着面纱,便也作罢。他舔了舔嘴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心痒。
沈安隅本在想着之后恢复内力要怎么折磨萧风行,结果萧风行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安隅后背一凉,莫名其妙地扭过了头。
两人途径一个小镇,想着沈安隅应该也饿了,萧风行便将马车停在城门的驿站处,将人摇了起来,一齐进了城。沈安隅身下的不适感还未消退,萧风行见他走路姿势有点别扭,便伸手扶住了沈安隅的肩。沈安隅扭了扭,发现萧风行扶着的确比较舒服,便也任由他动作。
镇上今天十分热闹,据说是大员外今日女儿出嫁,铺了十里红妆,还有八抬大轿,数不清的嫁妆。镇上的人大多都去凑热闹了。
两人在客栈吃饭时,还不断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振聋发聩。
萧风行叼着一根筷子,看着沈安隅慢条斯理地吃着菜。沈安隅受不了他的视线,皱着眉头抬眼扫了他一眼。
“盯着本座作甚?”沈安隅将筷子拍在桌上,“倒尽胃口。”
萧风行也不恼,又给沈安隅盛了碗粥,用勺子搅了搅,放在沈安隅面前。
沈安隅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又拿起了勺子。
“我刚在想,”萧风行一手托着脸,直勾勾地看着沈安隅,“都说女子成亲那日是最美之时,不知那员外的女儿穿上嫁衣会是什么样?”见沈安隅不为所动,他又道,“不过,她就算再美,肯定也不如我的安隅好看。”
若是别人夸赞沈安隅的长相,沈安隅难不免又要生一通气,因这个缘由死在沈安隅手下的人早以不计其数。而萧风行夸赞他,沈安隅已经习以为常,眼睛都没抬一下。他实在是想不通,萧风行自己生成那样,为何还会对自己的脸这般着迷。
谁知那萧风行又道,“好想看安隅穿着嫁衣的样子,不如你嫁给我吧?”
沈安隅一口白粥呛到了嗓子里,见鬼一般地看着萧风行。“咳你有病吗?!”沈安隅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即便这处也无人知晓他的身份,他压低嗓子,脸被呛得通红,“我可是个男人!”
萧风行说那话也不知有心无心,他听了沈安隅的话后只是哦了一声,看似有些失落地垂下眼。
这不过是赶路途中的一个插曲,两人吃完午饭后稍作歇息便又开始赶路。
路上萧风行还钻进马车,要给沈安隅上药。沈安隅本想夺过药来自己擦,两人推搡之间沈安隅又不知怎么招到了萧风行,又被推倒在了马车里。
萧风行跪在马车里,头埋在沈安隅的双腿之间。他按着沈安隅的腿根,张嘴含住了沈安隅干净的性器。沈安隅没料到萧风行的动作,呼吸一窒,本还在推着萧风行的手握成了拳,虚虚地抵在自己腰间。
萧风行从未用嘴伺候过别人,此刻却无师自通般,将沈安隅弄得十分舒爽。
沈安隅斜靠在马车背上,低头看着萧风行的发旋。当今武林盟主正在为自己口交的这个想法让人从身到心都获得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咬着下唇,低声地喘着气。
萧风行舔弄着沈安隅秀气好看的柱身,用唇舌描摹着沈安隅性器的形状,不时还含着性器吞吐着,舔舐着那泛着粉色的蘑菇盖。见沈安隅自己大张着双腿,萧风行便松开了对他的桎梏,同时用手开始揉捏起沈安隅的囊袋。
沈安隅不多时便被萧风行弄得全射在了他的嘴里。萧风行抬起头,沈安隅便看见他嘴角的白浊,搭上他英挺的面容,竟让沈安隅油然而生出一股征服感。萧风行从沈安隅笑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舔掉了嘴角的Jingye。
沈安隅身子一颤,刚泻过一次的阳具竟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萧风行托着沈安隅的tunrou,把人往下扯了扯,又埋下头,玩弄起早已shi润的花xue。沈安隅的花xue同性器一样都没有什么耻毛,本来薄薄的rou唇如今已肥厚的同寻常女子无异,被cao多了的小xue深色比起以前较深,此刻一张一合,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啊”萧风行刚舔上沈安隅的花xue,沈安隅便仰着头,难耐地叫出了声。
萧风行舔弄着rou唇,用舌头勾出整个花户的轮廓。从缝隙里流出的蜜ye被舔的到处都是,还混杂了萧风行的口水。他坏心眼地用尖尖的小虎牙去蹭沈安隅娇嫩的花核,将人惹得一阵颤栗。
沈安隅双手扣着坐垫的边缘,不停地抽着气。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在眼底扫下一片Yin影。
萧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