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安隅醒来时,久违地又体会到了那种浑身酸痛又难以言喻的感觉。萧风行竟还未离开,正将他抱在怀里,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睡着醒着。
沈安隅微微一动脑袋,萧风行便睁开了眼睛。他像没事人一般,亲了亲沈安隅的脑袋,“醒了?”
沈安隅愣了愣,半晌后才嗯了一声。
两人默契地绝口不提之前的事情,相处模式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那般。萧风行也不再玩失踪,每夜准时都会回到房内。两个大男人都正值壮年,时而自然也会颠鸾倒凤一番。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武林大会也即将到来。萧风行让沈安隅随行,沈安隅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能离开山庄自然是好的,到时候若能联系上暗卫,找着恢复功力的法子,他便不用再像现在这般受制于人。沈安隅凉凉地扫了萧风行一眼,心里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临行前几日,萧风行还带着沈安隅去后山转了转。他领着沈安隅来到自己父母墓前,当着他的面给母亲上了柱香。萧风行端端正正的鞠了三个躬,又小心翼翼地把香插进了烛鼎中。他转头看了沈安隅一眼,还是打消了让他为母亲上香的念头。
“下次吧,先让你见见这人。”萧风行在心里同那女人对话,“他总会有服服帖帖的时候。”
萧风行外公在世时,武林大会举办的地点是在山庄之内。他父亲便是在那次大会中拔得头筹,从他外公手中接过武林盟主的担子。
可这次的武林大会却被举办在少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说到底,萧风行不过是暂代武林盟主一职,虽说这一年里事情处理的完全不亚于他父亲,总还是有不少的闲话。
他担不担得起盟主这一名,还得靠实力说话。
大会前半月,一行人终于从山庄出发。萧风行给沈安隅准备了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一个装着各种起居用品的车队。这看起来不像是去参加武林大会,倒是像皇亲贵族出巡一般。萧风行本人倒是骑着一匹白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沈安隅所坐的马车内饰极尽奢华,铺着厚厚的一层软垫,用的还是上等的丝料。沈安隅在魔教时偶尔也会坐马车或是轿子出行,但他大多数时候都嫌麻烦,宁可自己骑马。
众人赶路赶了差不多十日,途中偶尔也会在路过的驿站歇脚,更多的是在大道旁的林中简单的扎营歇息。饶是沈安隅天天在马车里坐着,也觉得有些腰酸背痛了。
这夜,他同同在马车里歇息的萧风行商量明日是否可以自己骑马。
萧风行不知想到了些啥,嘴角突然带上了一丝笑意。“可以呀。”
见萧风行答应的轻巧,沈安隅反倒有些不习惯。他狐疑地看了萧风行一眼,却因马车里太暗而看不清萧风行的表情。他轻哼一声,转身睡去了。
第二日沈安隅醒来时,山庄的其余人都已经离去了。他掀开马车帘,发现萧风行正靠着前窗边上,嘴里叼着根野草,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人呢?”沈安隅皱起眉头。
萧风行吐掉口中的野草,歪过脑袋,笑了笑,“我让他们先走了。”他眼睛弯成了两个好看的月牙形,整个人笑起来带着浓浓的少年气,“安隅今日想要骑马,我不想给他们看着了。”
出门在外,萧风行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总是挂着谦和温厚的笑容。若不是在阮凌枫来山庄时已经感受了一次,沈安隅简直要怀疑这人根本是萧风行的孪生兄弟。
“”沈安隅无法理解萧风行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他只知道此时的萧风行实在是好看的过分了。即便他再讨厌这样的长相,也不能不承认,萧风行这皮相生的实在是上上等。沈安隅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马呢?”回过神后,沈安隅发现除了拉着马车的马以外,只有萧风行的白马站在不远处,“你是想我给你赶车吗?”他有些不虞地看着萧风行。
萧风行提气一跃,便稳稳地坐到了自己的白马上,双腿一夹马腹走了过来。他朝着沈安隅伸出一只手,“安隅当然是与我共乘一骑呀。”
“你有病吗?”沈安隅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无语地看了萧风行一眼。“我坐马车!”沈安隅刚准备转身,便被萧风行眼明手快地捉住了手腕,提到了马上,坐在了萧风行的前方。“萧风行”沈安隅的声音已经接近无奈了。自从认识了萧风行,他的脾气与耐性似乎也越变越好了。
萧风行在沈安隅耳后轻笑,“满足你的愿望,不好吗?”萧风行一甩马缰,那白马便撒开蹄子往前跑去。身后拉着马车的马也像是训练有素一般,默默地跟上了。
萧风行的身子紧紧贴着沈安隅的后背,那温度让沈安隅觉着几乎是有些灼人了。萧风行硕大的性器此刻潜伏在裤裆中,鼓鼓的一团,似乎还抵着自己的屁股。沈安隅屏住呼吸,浑身僵直。
萧风行一手把着缰绳,一手揽着沈安隅的腰。两人走的是小路,前后都没有人影,地面有些不平,两人在马上有些颠簸起伏。在这般的律动下,沈安隅不可控制地想到了别的事情。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