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摊在床上,脸颊通红,电流般的高chao余韵使他大口喘气,他听见了段晟的问话。抬起上眼睑想狠狠瞪这崽子一眼,再好好给骂一顿,“有这么胡来的吗?当我不知道你跟你那哥较劲呢?还问我爽吗?爽你妈个大头啊!”,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因为段晟那张像金毛狗般一副求表扬模样的脸凑了过来,有些担心的扭着眉毛,轻舔任安的鼻尖,问:“不舒服吗?”
任安有些心软了,心想自己一个老人家跟小孩计较啥呀(大三岁),再说,说不爽也是假的,人家确实把自己给Cao射了,还比王八蛋段毅温柔些。任安偏过头不好意思对视段晟期待的目光,暧昧地说:“我都这样了,你说呢?”,语间脸上的红晕更红了些。面前的金毛犬则像是摇了摇尾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段晟一双桃花眼,笑时便眼睛下弯像月牙似的,他眯着眼睛亲亲任安的嘴,得寸进尺地又问:“那喜欢吗?”。任安干脆好人做到底了,双手一把环住段晟的颈脖,反亲了回去,唇贴着段晟的耳际,娇声说:“只要是老公Cao我,我就都喜欢。”,停顿些许又道:“但是这次被弄得好疼啊,你以后要是再这么不温柔我就不喜欢了。”
学完sao比说话,任安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男人嘛,就喜欢听这些假死人的好话,毕竟自己作为男人也是懂的。果然段晟的狗尾巴仿佛摇得更快了,脸在任安颈窝蹭来蹭去,说:“那我下次轻点。”。才说完,任安感觉段晟那根玩意儿好像又他妈硬了起来直戳自己大腿根,想起了一句话,做好人也是会付出代价的。他连忙翻了个身,拿起被忽视许久的手机,装作没有注意到那已抬头的段晟弟弟,身后的男人却不死心地用下身磨蹭任安的屁股,想再来一次翻云覆雨,任安边刷着手机边说:“别弄了,后面疼。”
段晟拿过任安的手机,扔在离两人都较远的书桌上,任安顿时脾气上了头,心烦这狗崽子今天咋偏跟自己的手机杠上了。他瞪着段晟骂道:“我正他妈回人消息呢,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可那人跟没听到似的把他按在身下狂亲,央求道:“真的最后一次了。”
任安翻了个白眼说:“老子屁股疼,你自己弄的。”
“Cao着Cao着就不疼了”,段晟说完便把下身对准洞口准备进攻,任安气得快吐血,骂道:“啥叫Cao着Cao着就不疼了,我他妈Cao你好不好?”。任安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形象,说话做事文雅大方,在港,只有发小凌杰和段家两兄弟知道他生气了骂人相当厉害,视攻击对象,采用带脏和不带脏两种形式。一般情况,大家都不会跟他对骂,很大程度是因为骂不过。像任安如果在家无理取闹还没人骂得过他,段毅通常的选择是上手(奇效)。
而现在面对任安的是段晟。
段晟见任安是真的生气了,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嘴贱,再不哄便要骂得更凶了,便软下来哄道:“乖嘛,老公这次轻轻的。”
“滚滚滚,我明天还开会呢,不想扶着腰瘸着腿走路。”任安说着起身准备去拿手机,他忘了身后这个小年轻其实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无赖,段晟将准备离开的任安一把拖回自己身下,直截了当地用身体压住下面柔软的躯体,对准洞就是一捅到底。
任安刚疼得想骂人,段晟的嘴便凑了过来,堵住自己的一串火气。任安被这段绵长的吻弄得喘不上气来,用手使劲推打趴在自己身上的臭狼狗。过一会,段晟终于放开了自己,任安好不容易大口呼吸着空气,后xue里的棒子便动了起来,插得任安嗯嗯呀呀的叫,的确,就像段晟说的,Cao着Cao着就更多的是爽了。虽然知道自己明天起来会是什么惨状,他还是无法自抑地被快感驱使着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大rou棒的撞击。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放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任安瞬间从快感中清醒过来,可别是戴院长见一直没回消息就打过来了啊,想着,推开身上的人想先停止这场欢爱,却被段晟一把抱起,直接抱下了床,像是成心欺负任安似的,段晟托着任安的背,边用力顶Cao边踱步到与书桌相反的方向,仿佛没有听到那紧凑的铃声。
任安身高才170出头,个头小,被段晟抱起Cao弄得很轻松,他着急得很,又被Cao得全身酥麻,没火气骂人,不知道一会该编个什么理由去糊弄糊弄院长。
任安被抱到卧室阳台,背倚在栏杆上,虽然段晟托着自己,他还是害怕自己掉下去,像只考拉一样,双手环住段晟颈部,双腿盘上男人的腰干。尽管这样,身体更多的重心还是落在顶插自己的上,这样站立的Cao弄,比在床上插得更深也更重。
卧室阳台对着的是花园,按理说这个点在花园打理的佣人应该已经下班了,但任安还是担心有人看到自己被人抱到阳台上Cao得浪叫的样子,他哀求道:“嗯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嗯啊”,男人照例充耳不闻,将注意力放在正吸得自己紧紧的小xue上,不停地用力猛Cao,连续紧凑的快感和怕被人看到的羞耻让任安身子发软,环住男人的手脚更加无力起来,任安哭喊道:“我要掉下去了。”话音刚落,段晟便抱起任安软垮的身子,将他面朝地按在了地上,对准撅起的sao屁股又插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