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夜,任安趴在床上打游戏,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烦躁。
“啧,又丢了一个塔。”,他很想开语音骂骂这几个猪队友,但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事,更重要的是他这一开麦,身后的人知道了铁定会用埋在他体内的玩意儿狠狠地戏弄他,让他发出令害臊的声音。要真是发展成这样,自己干脆直接弃号吧,正暗暗想着,身后的男人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腰重重顶弄了两下。小xue被突然袭击,对方很了解他,滚烫粗硬的rou棒连续撞击的都是他的敏感地带,任安不禁发出细细的呻yin。虽然屏幕中的玩家并看不见这一幕,他却还是感到了羞耻,脸颊有丝发烫,他咬住嘴唇,希望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激烈的团战中。
身后的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突然袭击的成果,看着任安的耳根发红,忍不住俯下身细细啃咬他的右耳垂,任安怕痒连向左偏脑袋,段晟干脆按住任安的脑袋往他嘴上啵了一口。
任安马上就要四杀了,被这么sao扰一下,Cao作失误,一下子被别人抢了人头,任安气的想直接砸手机在段晟那张正笑得贱兮兮的俊脸上。
“乖,先别玩了,一会再玩。”段晟努力做出严厉的样子,可语气还是免不了太过宠溺,他就是对这个小东西凶不起来。他知道如果哥哥在的话,任安是不敢在做爱时碰手机一下的,说白了,还是自己太惯他了。
任安并没有理会段晟的话,一起生活(被Cao)这么些日子了,他早就摸清了这两兄弟的性子。大哥段毅唯我独尊惯了,说什么必须是什么,不然就直接上手,上手还没个轻重,做爱时也一样,总是很粗暴,被Cao哭不是一次两次了。段晟呢,毕竟做这种哥哥的弟弟二十多年,性格比较忍让,也不会打人。
最近,段毅出国处理事情去了,任安便诠释了一把什么叫无所畏惧、为所欲为。
见任安完全不理睬自己,段晟有些愠怒,凭什么每次在哥哥面前就乖巧的像只小猫。
他用力将任安的身子翻了过来,双腿折起压在两侧,不等其反应就狠狠地用下身撞击脆弱的肠道,床一下子被猛烈的动作带出阵阵“吱呀、吱呀”的响声,如果隔壁有人的话,一定会猜想这张床上发生了多么香艳的房事。
任安被突然的翻身弄的拿掉了手机,敏感的saoxue被段晟粗大的那根狠狠的顶弄着,比突然猛烈撞击带来的疼痛更多的是划过敏感点时电流般的快感,他忍不住像个ji女一样将双腿盘上男人的腰,被挑起情欲的他,面带chao红,时不时发出“嗯嗯”的yIn叫。
可他随即想到,他好不容易带着队友逆风翻盘,都打到敌方高地了,现在全都没了,说不定还会被那群猪队友举报。想着,视游戏如命的他,快感全无,放下了盘着男人腰的腿,对着段晟的胸膛一顿暴捶,“你还有脸了?都怪你!”
段晟以为任安是被自己粗暴的动作给弄疼了,放缓了下身撞击的速度,低头吻任安的眼角,问他怎么了。任安泛着零星泪光说,“都他妈怪你,我游戏要输了!”
看着任安委屈的脸,段晟忍不住笑了出来,面前这个男人明明年纪比他大,却在游戏上像个小孩一样。这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清冷的样子,低头改稿不多看自己一眼的他判若两人。]
这是其他人看不到的样子,这是只对他露出的样子,段晟在任安那因不满而撅起的嘴上用力亲了两口,宠溺地说“乖嘛,老公给你买那个你说的皮肤好不好。”
听见这个从不打游戏的男人突然提起皮肤,任安有些懵,但很快也就乖乖地点点头,他知道对方其实并不太清楚皮肤是个啥,应该是听见他跟凌杰打游戏时谈论过,新出的游戏皮肤有多好看多好看,自己有多喜欢。
任安其实不缺钱买那玩意儿,但是他总是舍不得,常年习惯了节俭使他潜意识觉得往游戏里充钱是暴殄天物。任安知道段晟也不缺这钱,甚至对段晟来说,九牛一毛都不到。他只是没想到这个在外面总被贬风流成性、床伴成群的人,细心地把自己说过的话一字一句都挂在心上,总是迁就自己,满足自己幼稚的要求。
“毕竟渣男什么都好,就是不爱你不是?”,他有些吃味地想,但他内心深处又明白现在男人的表现恰恰就是在爱自己,可富家子弟爱一个人又能爱多深多久呢?
任安使劲摇了摇脑袋,骂自己矫情,别人一句买皮肤就他妈在这感天动地,想东想西了,真没出息!有人对自己好,就好好享受顾着开心呗,别动真感情就是了。他流连情场这么多年,该伤的都伤过了,知道床上的话听听笑笑就够。
无论如何,任安决定先好好满足男人的情欲,说是男人的,其实也有自己的份。现在抗拒着离开是不可能的,他的sao洞早就被干shi了,里面的每一寸嫩rou都渴望着更猛烈的撞击,它们把段晟的东西包的紧紧的,任安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离不开。他将双腿张得更大方便身上的男人更轻松地顶弄自己,嘴里没有刚才的抗拒之词,只有轻轻的呻yin声。情人突然变得这么难得的乖巧,段晟有些惊讶,这是在哥哥面前才会做出的模样,以往总是抓伤自己的冷淡小野猫现在乖乖臣服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