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出了一趟不方便带着白宋的远门,回来之后两人小别胜新婚,结果一不小心玩过了头,魔气暴走,把装着白哉的盆子给震裂了。
其实白无常在魔气暴走的下一刻就听见了清脆的一声响,但当时白宋两条细白的长腿正紧紧缠着他,嘴里黏糊糊地喊着“还要深一点”之类的话,饥渴的xue眼儿也死死咬着他怒胀的rou棒不放。
不明器皿的碎裂和身下又软又浪的美人儿比起来算个屁啦,当然是选择不管啦。
然后就出事了。
白宋和往常一样天刚蒙蒙亮就早早地醒了,然后一骨碌爬起来去看他的宝贝小树苗,结果就见到了窗台上盆碎土撒苗打蔫的惨状。
他慌里慌张地跑回床上,扑到白无常身上使劲晃着正安稳睡着的人,眼睛里含了一包眼泪,眼看就要掉金豆豆了:“主上!主上!唔”
白无常正睡得香,模模糊糊听见小画Jing喊自己,按着人的脑袋先啾几口,然后才开口:“怎么了怎么又喊主上了?”
白宋艰难地挣脱魔口:“宝宝碎了!”
“那不可能,我亲手做的纸,没那么容”白无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住,搂着白宋迅速坐了起来,待人站稳了便一把掀了被子往窗台走去。
白宋快步跟上,悄悄把手往对方的大掌里塞,被人自然地反握住。
两人走到窗台边一看,可集日月Jing华的玉盆碎成了四瓣,混了万年乌木心的土撒了一地,白哉原本Jing神奕奕地舒展着的嫩绿叶片边缘打着卷儿泛起了黄色。
白宋嘴巴一瘪,晃了晃二人相牵的手:“怎么办呀”
白无常偏头看见自己的大宝宝又急又难过的表情,心慌得不行,赶紧把人抱怀里拍着背哄着,脑子里略过一大堆想法,最后定格在千万不能让白宋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这项。
“嗯?”白宋从对方怀里抬起脑袋,睫毛shi漉漉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无常,“不能知道什么呀?”
白无常:“”
失策了,忘了自己太强烈的想法会被白宋读到。
白无常低头看着怀里那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脸,想说实话又怕大宝贝暴走,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毕竟当务之急是拯救小宝宝白哉,白宋也没太在意对方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火急火燎地在魔王私库里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玉盆,然后跑去隔壁雪山又给小nai龙剪了一通指甲。
已经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小nai龙大清早被干哥哥闹醒一通Cao作之后,在雪域的寒风中看着自己光秃秃的rou色爪爪一脸懵逼。
最后白哉当然还是救回来了,添了龙甲粉末之后的长势甚至比之前还要好,没过几天就rou眼可见地粗壮了一圈。
白无常忧心忡忡地看着长势喜人的树苗——本来打算让它慢慢长大的,这样自己也可以多享受一会二人世界
唉
又过了几天,白无常去书房处理公务,白宋便美滋滋地抱着茁壮成长的白哉晒太阳。
晒得浑身暖乎乎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白无常拿来搪塞他的理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眉头紧皱,小脸上的表情严肃非常,然后举起盆栽嘀嘀咕咕一番,看见小叶片被风吹得一颤一颤的,似是在回应一般,点了点头暗自作了一个决定
白无常这几日怎么想都觉得问心有愧,挑了个好日子,也就是明天,准备带着白宋和差点夭折的盆栽去人界玩一玩权当赎罪,于是这几日他都在发奋努力地办公,回来的时候白宋常常已经睡着了。
今夜也没什么不同。
他轻手轻脚地爬进被子里,稍稍靠近正睡得打着小呼噜的人儿,对方就自觉滚进了他的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蹭了蹭,一只脚伸进他的双腿之间。
他因为对方这一套熟练的无意识的亲昵动作低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对方光洁的额头,搂着人安心地睡了。
第二天。
白无常像往常一样,想翻身压住睡得软乎乎的美人儿蹭一蹭晨勃的孽物——幸运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摸摸蹭蹭地来一发,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被束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被大宝宝压住了吗?他这么想着,打了个呵欠,艰难地睁眼。
然后定睛左右看了看,正看见白宋跪坐在床内侧,歪着身子将他的手往床头绑,而他的两只脚已经被分开绑在了床尾。
他动了动双手引起对方的注意,然后语气轻佻地问道:“宝贝,一大早就玩情趣吗?”
白宋神情严肃地绑着绳子,不理他。
白无常也没当回事,以为白宋在演什么冷面小郎君之类的戏码。
然后——
“啪!”头部扁平但是带了一整面短小的软钩,像个迷你刷子一般的特制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白无常的胸口,留下一块惹人发痒的火辣辣的红痕。
“哎哟~”白无常仍旧没当回事,还极其配合地假装痛呼。
白宋抿着唇,跨坐到白无常肚子上,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