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砚焦急地将人拉了过来,想渡一口龙息予他压制戾气,却被白墨一把推回床上压着深吻,想从他嘴里汲取更多的津液增进修为。
白墨虽不参与,却也并不阻止。
唇分片刻,白墨手伸向对方衣袍下硬起的阳物,偏头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怕是那些早已不问世事的仙门老怪也是这玩意唤出山的罢!
“我答应过你,只要你真心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现在这些不是。”黑砚看着对方隐隐泛红的眼底,“你只是被凶戾之气”
直到今天,魔族军队再遭重创,白墨不知为何又走了回来。
“你会明白的。”黑砚说完,亲了亲白墨的发顶,化作巨龙一声清啸离开。
黑砚正专心给他挽头发,闻言抬眸看了镜中美人一眼,随口答道:“什么时候?”
“又来了,又来了。”白墨出声打断他:“我只是被凶戾之气控制了本心,对吗,你又要这么说了。”
“燕哥儿!今儿打猎吗!”门外忽然传来邻家猎户们的吵闹声,又有人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开门,燕家小娘子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有说此神龙为仙门世家合力召唤,亦有传言大将军得神龙庇佑,均未有印证。
“好真是好啊不愧是上古真龙,心机之深让人不得不叹服!”
他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覆满了黑色蛛网般的血管的身体,骑跨在黑砚身上强行坐了下去。
黑砚被他叫得实在忍不了,翻身将人压在底下猛烈抽插,将那假模假式的浪叫操成真情实感的呻吟。
数月之后,战线焦灼之时,魔族首领于前线战场被突然出现的巨龙带走。
白墨望着大敞的房门眼睛里流出泪来,表情却充满了怨恨。
夜操劳,并未在意。
黑砚叹了一口气:“对。”
9.
白墨想清楚其中关窍,腾地从黑砚身上坐起,也顾不上自己衣襟大开鬓发散乱,下了床就要往外冲,被对方一把拉住。
群魔无首,节节败退,被当时的拓疆大将军尽数赶回雪域。
“我媳妇儿没什么事儿!”黑砚冲门外喊
但直到白墨被操得身子软成一滩烂泥再也发不出声儿来他也没有射,仿佛那粗黑的阳物已不是自己的东西一般,毫不留恋地从对方温暖的不断抽搐蠕动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许久未经性事的穴肉紧致而又热情,虽然黑砚在心底明知应该拒绝,身体却有些欲罢不能。
那是白墨第一次感受到被戾气反噬的滋味,全身血脉像被打散又被重新组装过一遍,疼痛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骨血即将冲破那薄薄的表皮与之分离。
他被扯得不耐烦地回了头,只见原本完美无瑕的脸仿佛被什么东西割裂成两半,半张脸上布满着黑色的经络,眼珠赤红怒目而视,另半张脸眼中含泪嘴角下撇,现出难过的神情。
可哪怕是他使尽浑身解数主动求欢,黑砚亦是不为所动,白墨这才明白对方这一路的沉默与冷落,还有三五不时地消失踪影意味着什么。
“哈哈哈”白墨忽然放声大笑,笑得弯下腰捂住了肚子,过了一会,他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眼角,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本就是凶戾之气化生,所作所为皆出我愿呢。”
只有魔族才知道,在战场上将魔王带走的,就是他自己的那条龙,而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魔王都没有出现,魔族只能含恨退守雪域。
但很快,黑色的经络就蔓延到这半张白皙的脸上,凶戾之气完全占据了主导。
黑砚将人拉进怀里,这一次白墨也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没有挣扎。
白墨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迫切地想要提高修为,便想起了与真龙交合这一捷径。
白墨伸手摸了一把正在他脑后的动作的大手,温暖厚实略有些粗糙。黑砚自然地反握住他葱白细嫩的小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然后放开,继续手上的动作。
白墨像是终于脱胎换骨一般,双眼现出赤黑相映的重瞳,似笑非笑地看着黑砚紧握着自己的手。
长时间的相处让白墨非常了解怎么勾起这老东西的性趣,他骑在上面不紧不慢地动着,一手揉捏着胸前的红点,一手撸动自己的性器,嘴里却黏黏糊糊地喊着以往被干得狠了才肯喊出口的砚哥。
骁勇善战的魔族越战越凶,天性暴戾的魔物不出几月便从无聊的碾压式胜利中,学会了折磨虐杀人族取乐,所过之处血染大地,城池之中尽是累累白骨。
“你那个时候去哪了?”白墨看着镜子里黑砚低垂的眼帘,喃喃出声。
等黑砚端了一碗润喉的茶水回来的时候,白墨已经不见了踪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这个属于他俩的小院子。
但随着战线拉长,人族对魔的了解逐渐加深,仙门世家原本闭关的高人频频出山参战,对魔族造成了几次不小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