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白墨很不想承认,虽然他看上去很酷地站在冰川之巅,但其实在真龙之气被撤去之后他就冷得不行了!
这什么鬼地方,自己在雪域裸奔那么长时间也没事,怎么这里比雪域还冷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朝巨龙硕大的脑袋旁靠了靠,对方温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他身上。
唔,果然暖暖的,这老东西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嘛。
黑砚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美滋滋,抬起脑袋伸出舌头想舔一口自己白嫩嫩的雌兽,被五感提升了不少的白墨眼疾手快地一把挡住。
他警惕地盯着巨龙黄澄澄的大眼睛:“你又想干嘛。”
黑砚收回龙舌,眼皮耷拉,脑袋低下去贴着地面,两根本来翘着的须须也软趴趴地贴在嘴边,然后又不甚熟练地嗷了一声,这画面竟让人从中觉出一点委屈的意思来。
白墨看着对方脸上身上还没好全的斑驳焦痕,一时心软,走上前去试探着摸了摸它的脸:“合着你还委屈起来了。”
黑砚惬意地闭上了眼,想蹭蹭自己的雌兽,却低估了自己的体型,大脑袋把白墨顶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冰川顶上跌下去。
他赶忙伸出两根须须将人环住,送到自己嘴边小心翼翼地舔了对方一口,这一次白墨没有拒绝,于是他欢天喜地地将人舔得满身都是和他一样的异香。
然后他又硬了。
发情热就是来得这么毫无道理。
他盘在冰川底部的下半身躁动地蠕动着,尚未露出roujing的泄殖孔紧贴着冰川,试图让自己冷jing下来,上半身却像是与之分离一般稳如泰山,没让白墨发现一丝端倪。
雌兽好像对自己好一点了,不能毁掉现在的气氛。
而且倘若再强迫对方一次的话,虽然自己是爽快了,但是保不准就会永远失去这只好吃的雌兽了。
白墨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过于yIn荡了,他居然又被这只野兽舔得可耻地硬了,一时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对方仅是正常呼吸时呼出的热烫鼻息都让他舒服得浑身发软,连悬空的脚趾都酥麻得五趾张开悄悄翘了起来。
他口干舌燥面如春桃,两瓣rou唇被自己舔得晶晶亮,双手就放在平坦的小腹处,又想推开对方的长舌又想对方舔舔自己昂扬的欲望,一时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白墨羞愤难当地低着头躲避巨龙的视线,殊不知隐藏在他体内的那一线神识早已将他的思绪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黑砚接收到雌兽的想法后兴奋地一咧嘴,低吼了两声,若他此刻是人形,那便是一副邪魅一笑之后发出嘿嘿憨笑声的智障痴汉模样。
健壮的后腿蹬着冰川往上爬,巨龙颀长的身躯缓缓缩短变小。
对方眼看着又要化作异兽模样,虽然没有了之前那种疯狂的神情,但是白墨仍然本能地害怕再次经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硬胀的roujing都被吓得有些半软,他慌乱地掰着卷在自己身上的龙须,大声说着:“不不不行不来了不来了,老东西你别碰我!”
异兽知道对方在恐惧什么,有些愧疚自责,顺从地松开了卷着对方的龙须,只轻轻搭在他腰上怕人不小心跌下去,然后乖巧地趴在了地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温顺地看着对方。
白墨见对方并没有要扑倒自己的意思,僵硬的身体稍稍放松,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冲着异兽说:“那什么,可以回去了吧,这儿怪冷的。”
异兽歪头看着对方,假装自己听不懂的样子,但很快白墨身上就又亮起了一层淡金色的光,为他阻挡极寒之地的shi冷气候,而须须则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又悄悄把人圈紧往自己的方向拉。
白墨无奈地顺着龙须的力道走,然后两只手捞起异兽的大脑袋,手指挠着他的下巴rou,揉得对方舒适地眯起了眼睛,脑袋贴上他软软的肚皮,凸起的龙角直往他手臂上蹭。
他一手继续挠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上了看起来茸茸的龙角。
——唔,还挺好摸的。
而且近看这只野兽的脸还挺英俊的,像一只威武的大狮子,就是身上覆满了坚硬的鳞甲,只有脑袋和腹部长了柔软的毛毛,白墨嫌弃地撇了撇嘴。
忽然,他眉头一皱,脸上飞起一片可疑的红晕:我Cao!这该死的yIn兽!
黑砚埋在对方怀里享受着揉脸挠下巴摸角角的顶级服务,还吸了半天雌兽柔软的肚皮,美得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于是得寸进尺地叼起了觊觎已久的,对方半软的欲望,灵巧的长舌缠上柱身舔吮起来。
白墨的脆弱处被异兽粗糙的舌头仔细地舔弄着,这团软rou还从未享受过此等待遇,于是背离主人的主观意愿再次硬挺起来。
因为业务并不熟练以及异兽口腔构造等问题,兽牙时不时地磕碰到硬胀的jing身,但这种若有似无的疼痛非但没让白墨软下来,反而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因为痛感而觉得爽快,自己好像一个变态。
他这么想着,握着龙角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却搭上了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