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雌兽说以后还可以和自己搞之后,脑子里就已经飘飘然地开始幻想生几个蛋该怎么养的问题了——
先生一个大蛋,等大蛋长大了再生几个小蛋交给大蛋养,孩子的综合能力就要从青少年期开始培养嘛
而自己自己当然是天天抱着雌兽这样那样,生命大和谐生活美滋滋啊
白墨眼睁睁看着异兽陷入迷之静止,夹着穴里那细长的舌头抬脚转了半个身子,白皙圆润的足尖点上对方的额头,然后推了推。
没有反应?
“喂,老东西。”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地踩上异兽大半张脸,将他那大脑袋推开,满脸无语地看着一条极长的舌头从他的穴里被拉了出来,还带出一些晶莹粘稠的肠液。
龙舌全退出去之后,白墨却觉得穴眼里还有种若有似无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想夹裹点什么热烫坚硬的东西,不住蠕动肠道却只能触到冰冷的空气。
后穴的空虚感让他开始不满起来。
黑砚却就那么咧着嘴,伸着长长一条的舌头,一副痴傻的模样。
白墨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这淫兽莫不是入了境,清醒之后就会突破三界六道飞升成上界之类的。
不过哪怕是飞升了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当务之急是先给自己那挠心肝的穴儿止止痒。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吸得干干净净瘪下去的兽结,和仍然竖直鲜红的兽茎,舔了舔唇,然后果断撑着异兽的腹部往后挪。
待挪到位置后,他先是扭着身子又将那粗大的肉茎舔了一遍,就着顶端小孔冒出来的淫水儿将肉柱头部摸得滑溜溜的,然后稍站起身子,一手撑着异兽腹部,一手握着兽茎就往后穴里塞。
那穴眼儿被龙舌舔过后还是柔软湿润的,若有人刚好站在他身后,便能看见那入口处像个小嘴一样,正一张一合地嘬着不时擦过穴口但就是进不去的鲜红兽茎。
白墨有些燥热,是他之前吸吞下去的龙精在体内作怪,但他并不知道,只当是自己生性淫荡罢了。
可以满足欲望的孽物几次过门不入让他暴躁极了,而对方还躺着一动不动,倒是之前歪咧着的舌头收回嘴里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入了境定了神即将飞升。
他觉得更加烦躁了,胸腔里还涌动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感,胡思乱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等这条龙飞升之后说不定还能在外面吹一把自己是操过龙神的人,便索性放开了干,怎么爽怎么来。
其实黑砚早在对方撑着自己的胸腹部往后挪的时候,就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了。
他悄悄把不太雅观地挂在嘴边的长舌收了回去,咂摸了满嘴对方腥甜的体液的味道,然后就开始暗中观察自己的雌兽准备做些什么。
白瓷一样的美人跨坐在他下腹部,四肢关节处泛着浅浅的粉色,因为双手绕在背后的动作而挺着胸,原本红嫩的乳粒被极寒之地的低温冻成了深红色,颤颤巍巍地在寒风中挺立。
视线下移便是光滑平坦的腹部,黑砚甚至还能回想起埋肚皮时那种柔软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特殊触感。
色泽浅浅的性器高高地翘在下腹处,露出底下垂着的口感极好的软软弹弹的两颗肉球,他没忍住咬合了一下兽嘴,咽下不自觉分泌的许多唾液。
从自己身体的感觉不难推断对方背在身后的手正在做什么,何况还能直观地从他腿间看见几截葱白的手指,正握着鲜红的肉柱往被另一只手撑开的穴口塞去。
黑砚见对方如此主动,心底还有些小得意,然后才注意到对方的表情。
肉嘟嘟的唇紧抿了起来,只能看见一线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的唇肉,鼻头红红的正吸着鼻涕,原本让人看着只觉得他飞扬跋扈的眼睛被耷拉的眼皮遮挡住,眼角微微下垂,露出一副被抛弃般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黑砚有些愕然。
为什么他明明在做快乐的事情,却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因为我吗?
怕我飞升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黑砚这么想着,心便软成了一滩汪汪的春水。
而这腔碧波流淌着,几乎要从嘴巴从眼睛从角角从尾巴尖从他身体的每一处毛孔冒出来,然后凝成一张巨大而温柔的网,包裹住眼前这团小小的,但和其他小虫子不一样的,冰雪一样人儿
——我的雪人儿。